蔣沿溪重重的垂坐在椅子上,回想自己剛才看見有關左翼天的網頁,竟高達數十頁,這樣一個男人,到底有什麼樣的傳奇故事,難道就真的像網上報道的那樣,從小資質過人,有從商的天賦?
從東南亞一帶,輾轉撒哈拉,南非,又回到這裏,中間到底有怎樣的經曆。原來,他內心所蘊藏的東西、,遠比表麵看起來的多,那樣的深藏不漏,藏了怎樣的心事。
蔣沿溪突然就心疼起那個孩子,聽父親講二十年前的故事,那樣小的年紀,親眼看見自己至親至愛的人死在自己的麵前,沒有父親已經夠悲慘的了,為什麼還要他,在那樣小的年級裏失去母親,上天,你真的很不公平!
蔣沿溪有點埋怨為什麼沒有早一點認識他,如果早一點認識他,他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的冷漠。得多大的信心,才能讓自己有強大的力量可以守護別人的幸福?亦或,可以給一個悲慘的人幸福。
蔣沿溪扯了一下胸前的頭發,閉目養神。
眼前浮現總是個無助的男孩,站在雨夜中,全身濕透,驚恐的看著鮮紅的血液,和自己母親那張蒼白的臉。
蔣沿溪狠拍了一下桌子,拿起桌子上剛剛抄下的一個地址,拿了包,甩了頭發,對著一直在密切注視這邊動靜的小花說;“我提前下班了,你給葛朗台請假。”
小花抬眼:“為毛是我?哎。哎。。。。。你去幹嘛?”
“看病。”蔣沿溪頭也不回,擺擺手,徑自出了辦公室的門。
她手上拿的地址正是左翼天的,公司地址,家庭地址,為毛會是密密麻麻的一大張?好像公司不止一個吧?住處不止一個?可這也太誇張了吧,光家庭住址,門牌號連續十一個,什麼概念?難不成,學古代皇帝,弄的寢宮?
想起來左翼天那張千年不化,冰冷至寒的臉。蔣沿溪自嘲的笑了一下,看了一下腕表,已是接近下班的時間,怎樣?是去公司還是去家裏?貌似一個單身女子跑到一個的單身男子的家裏不好吧?打定主意,就打了車,往城市有名的110大廈駛去。
下了車,很是奇怪。大廈門口站了很多保鏢,商務轎車好幾輛,為首的是一輛加長的黑色林肯。蔣沿溪迷惑,心想:“這是什麼樣的老板?派頭這麼大,早就知道110大廈是商業巨頭,弄成這樣的架勢前來洽談生意,也太誇張了吧?
蔣沿溪在心裏恨恨的鄙視了一番,真是有錢燒的,不知道怎樣才是體麵。悶著頭,不管不顧就橫衝直撞,未走到大廈門口,就被保安摸樣的男人攔住,說:”小姐,請你暫等片刻稍後再行。”蔣沿溪對彬彬有禮的人一向沒有抵抗力,雖然自己心裏很急,唯恐那人下班走掉,那自己豈不是白來一趟?可,麵對這樣有禮貌的員工,還是讓了路,聽話的站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