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節 像盛開的小花(1 / 2)

左翼天看著最後一個醫生走出自己的臥室,冷著眼,沒有言語,看著已經熟睡的蔣沿溪,心裏盡是溫柔的旋律,這個女人,還真是命中的劫難,那樣的簡單的心思,以為這個世界就是她想象中的樣子。

“真是個笨女人!”左翼天勾起嘴角,寵溺的一笑,坐在床腳,看著她皺起的眉頭,自己的眉頭也跟著微皺,拿了食指,點在眉心,舒展了她的那抹擠在一起的褶皺。

難道你就不知道,那樣的照片,米若和方大同都是緊閉著眼睛,縱使被人擺在一起,那清晰的故意使然的痕跡,我就沒有察覺嗎?還有照這樣相片的人,或是指使這樣做的人,他們有什麼樣的目的?你以為我都沒有考慮過嗎?我在你的心裏就這樣的智商嗎?

我從二十歲起就開始搜集這方麵的資料,六七年的時間,難道我就隻能得到別人故意而為的假象?

一直都是在等待時機,我要的是徹徹底底的真象,乃至真相背後的陰謀,沿溪啊沿溪,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讀懂我呢?

原來,原來他一直都知道,那樣的照片不是真的,他和她並沒有血海深仇,有的隻是絲絲縷縷牽扯不清的關係,這個單純的女人又能知道幾分他的心思呢?

就如第一次把她趕出自己的家,然後每天開凱迪卡克在不出她十米的距離內打轉,她的一顰一笑,她下班路過天橋時扔給乞丐錢的那份真誠,她周末去孤兒院當義工時那份燦爛的笑容,因為在超市買東西,一個大媽被人加塞後,她的那份義憤填膺,掄起胳膊就要揍那男的時候的率真樣子,還有她生病時,拿著大號水杯窩在大毛圍巾裏的窘態。

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分分明明。

越是靠近她,越是離不開她。越是了解她,越覺得這樣單純的女人是遺落人間的天使。

是的,曾有一刻,他懷疑過她,懷疑過她是別人派來的奸細,或者真的是風月場上煙花女子,就在前段日子的跟蹤,心裏多多少少還在懷疑,希望能從她的身上找出他想要的蛛絲馬跡,可是,他終究認栽。

明知道真相,卻還不敢靠近,他怕給她帶來困擾,個中因果,糾紛,仇恨都不是她能承受的,他一直都想讓她置身事外,不再參與,即使這樣,仍有人想傷害她,就像今天的大火,藍漾雪隻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工具罷了,其中因尾豈是她能參透明白的?

這個女人,第一次相見,就覺得分外熟悉的女人,眉眼之間,透著童年時對母親僅有的印象,那雙眼睛,清澈幹淨,聖潔無暇。

他對她的愛,源於米若,他對她的深愛,源於她自己。

他湊過去自己的臉,看她熟睡中,睫毛的閃動,口中喃喃自語。是怎樣的夢境讓她睡得如此深沉?她的夢中,有他嗎?

左翼天正在自己的思緒裏漫遊,看見阿文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低頭頷首說:左少,藍小姐背後的組織已經查清,確實是青龍幫,可,這個幫會給老爺子那邊走的很近,你看。。。。。。”阿文後麵的話沒有說完,低著頭靜靜的聽著老板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