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父從左翼天那得知今天自己的寶貝女兒要回國,穿了多年不穿的西裝,打了領帶,帶著二女兒,到機場去接機。原本蔣母也想來的,她也想第一時間見到自己的女兒,可是總得有人在家做晚飯,為蔣沿溪接風洗塵,所以,也就留在了家裏燒菜。
蔣父此時半眯著眼,踮起腳,不時的向機場的口張望。小柔在一旁打趣自己的父親說:“爸,你還真是偏心,我上次離家出走了一個星期,你都沒有這麼緊張過。”
蔣父眼睛仍然看向那個方向,說:“你住你同學家,以為我不知道!”
“那你也該去找我啊,弄得我跟沒人疼方的孩子一樣!”小柔有點委屈的說。
“找什麼,你那同學離咱們家不到二十米遠。”蔣父心裏沒有絲毫愧疚的說。
“爸,你就是偏心我姐!”小柔的小嘴撅的老高,跺著腳,很不服氣的說。
“小柔,快看看,那個是你姐不!”蔣父像是發現了可以目標,不理小柔說的話,拽著她的手,就往前邊拉。
小柔不情願的也踮起腳尖,順著父親的說的方向看去,一看心裏就不樂意了,小聲嘀咕:“平時讓掃個地,都嚷著看不見,看不見,她頭發剪成那樣,衣服穿成那樣,還能在這麼多人中,一眼就認出,還說不偏心。”
“還真是你姐。“蔣父拉著小柔手,興奮的說。
“爸!”蔣沿溪小跑著撲到蔣父的懷裏,結結實實的來了個擁抱。蔣父激動的像個孩子,手舞足蹈,說:“怎麼把頭發剪了,像個假小子!”
“怎麼,不漂亮了嗎?”蔣沿溪用膩歪的腔調說。
“漂亮,我兒女剪成什麼樣的發型,都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姑娘。”蔣父摩挲著她的頭發說。
旁邊的小柔看不下去了,在心裏說:“肉麻!讓她剃成禿子試試!”
阿文和慕容連起隨後就走了過來。自從左翼天和慕容連起在美國見過之後,慕容連起自己也覺得自己這段時來做的事情有點對不起左翼天,打聽了蔣沿溪的行程,裝著在機場偶遇的樣子,和他們一起上了飛機。想著旅途漫漫,萬一有點什麼事情,他也能幫忙照顧一下,有點將功贖罪的意思。
慕容連起摘了墨鏡,伸出右手,對著蔣父說:“伯父你好,我是慕容連起,沿溪的朋友。”
蔣父輕輕推來懷裏的蔣沿溪,表情很不自然的伸出手輕握了一下,馬上就鬆開了。
自從慕容連起把墨鏡摘下的瞬間,小柔的眼珠子就沒有動過,呆了,好像是一尊石像,沒有了更多的情緒和表情。蔣沿溪見妹妹失神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對慕容連起源本就沒有什麼好印象,討厭他的自以為是,浪蕩不已,隨便情況的樣子,雖然也知道,這是性格,生活習慣的問題,可就是從心裏喜歡不起來。現在見自己的妹妹失魂落魄,衣服花癡的樣子,心裏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一直都覺得小柔比自己生的還漂亮,在學校裏,自然不乏追求者。一次,忍受不了小柔在耳邊的聒噪,開玩笑的說:“要不,你也交往一個看看!”誰知她咬著一個蘋果,滿嘴的汁液,斬釘截鐵的說:“不!學校裏那幫子毛頭小子,仗著家裏有幾個臭錢,就會對著漂亮女生的大腿流口水,沒品,太沒品了!”
趁著慕容連起和阿文說話的空當,低頭湊到小柔的耳邊說:“那廝不是好鳥!不要被表麵蒙騙。”
小柔像是沒有聽見姐姐說的話,直接來了一句說:“好帥啊!”
蔣沿溪頭上立刻顯出幾道黑線,敲著小柔的小腦袋說:“你給我清醒點!他那樣的人可不是我們能招惹的!最好離他遠點。”
沒有等小柔說話,一個大腦袋從她倆的身後探了出來,陰陽怪氣的說:“為什麼離我遠點?我是蒼蠅嗎?”不知道什麼時候,慕容連起走到了他們德身後,恰巧聽見了他們呢的對話,對蔣沿溪背後這樣評價自己很不滿。自己這樣一個風流倜儻,人見人愛的大帥哥,到她的嘴裏,怎麼就那麼不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