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節 變的不正常(1 / 1)

蔣沿溪被送到了A市的貴族醫院,住了貴賓住房。要是常人進去,一定會發出這樣的感慨:這哪是病房啊?這簡直就是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啊!雖然受到這樣的待遇,蔣沿溪心裏可並不好受,先不說自打進了醫院,做了大大小小幾十項的檢查,單是左翼天一會兒一個咆哮聲就而昂人受不了。

蔣沿溪此時舒服的躺在大床上,對左翼天翻翻白眼,說:“不要那麼誇張好不好?又沒有什麼大事!”

“這還叫沒有大事?都腦震蕩了,還沒有大事?”左翼天誇張的表情,讓蔣沿溪的心裏一陣的甜蜜。

一個年輕的小護士推著一個小車進來,說要測量一下體溫,順勢把藥也遞給蔣沿溪,說:“先把藥吃了。”

蔣沿溪接過來藥,放在嘴裏,蹙了眉頭,趕忙喝了水,做出痛苦狀。左翼天見她難受的樣子,轉身對旁邊的小護士開始發難:“這藥這麼苦,是人吃的嗎?這麼大的醫院難道就沒有一種不苦的藥麼?”

小護士一陣愣怔,聽不懂左翼天說的什麼意思,吃藥不是對症吃嗎,難道是專挑不苦的吃嗎?小護士的反應,像是剛來不久的新手,一臉懵懂的表情。

左翼天來了氣,對著小護士大吼:“看我都幹嘛?我臉上有藥嗎?還看,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小護士如實的點點頭。她是真的都沒有明白左翼天的意思。左翼天氣炸了:“把你們院長叫來,怎麼會有你這麼笨的護士。”蔣沿溪佝僂著腰去拽左翼天的胳膊,他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在門外麵的阿文聽見動靜,趕緊走了進來,看了一臉鐵青的左翼天,低聲詢問蔣沿溪:“這次又因為什麼?”

蔣沿溪強忍著笑出來的衝動,說:“他嫌人家醫院的藥苦,非要找院長理論。”阿文見怪不怪,苦笑了一下說:“這個還算正常!”

自從蔣沿溪進了醫院,被醫生確定為腦震蕩。左翼天就慌了神,坐立不安,看著蔣沿溪被抬進了病房,就像個更年期的老大媽一樣開始絮叨的抱怨,”你們動作就不能輕點?她是腦震蕩啊腦震蕩!”“你們醫院的女醫生都死光了嗎?為啥叫個男醫生過來!”阿文一頭的黑線,附在他的耳邊說:“就測量一下血壓。”

“血壓就非得找男的嗎?”左翼天暴跳如雷,大喊大叫。阿文沒了辦法,擺擺手,讓再換一個女醫生過來。

“為啥用針紮進去?那多疼啊!”左翼天繼續挑刺。

一幫子醫生都傻眼了:”這要給病人輸液,不用針頭,怎麼把藥水導入身體裏麵啊?”

左翼天不依不饒,堅決不要用針頭。阿文抹了一臉的汗水,沒了辦法,趁著左翼天出去找院長理論的空檔,硬是推醒了尚在睡覺的蔣沿溪,說:“蔣小姐,您救救急吧,我們老大不正常了,在這樣下去,非但治不了你的病,這家醫院非讓他給拆了不可!”

蔣沿溪見左翼天出出進進,一會兒也不歇息,不是對著這個大吼大叫,就是催著那個叫院長過來。蔣沿溪轉了眼珠,計上心來。捂了額頭,說:“哎呀,我的頭!”

左翼天趕忙跑到她的身邊,關切的說:“怎麼回事?”

“我頭疼!”蔣沿溪做林黛玉柔弱狀。

“這幫子醫生是幹什麼吃的!”左翼天說著就要站起來找院長,蔣沿溪一把拉住他說:“你能不能不折騰了?我頭暈就是因為你,一直進進出出,大嚷大叫,你說我一個病人,能受得了你這樣嗎?”

蔣沿溪這樣一說,左翼天果然安靜了下來,坐在她的身邊,握住她的手,說:“對不起,我太著急了,我現在不能看你有一丁點的委屈。”

“我不委屈,有你在我身邊,我一點都不委屈。”蔣沿溪看他平靜下來,動情的說,用手反覆蓋在他的手上。

左翼天驀地的發現她的手被上,有輸液紮針留下的淤青,“噌”的一下站起來,嚇了蔣沿溪一跳。

”看看這是什麼破醫院,輸個液,弄的你的手成了什麼樣?“說著就開始大叫”院長,院長,你過來。”左翼天教案走廊外空無一人,對著蔣沿溪說:“你等一下,我去院長室一趟。”說完就蹬蹬的跑下樓。

蔣沿溪捂住額頭,一陣眩暈,自言自語。說:又來了,還讓人活不活了?”說著就往床上悲憤的一躺,大呼我的老天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