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天冷哼一聲,陰陽怪氣的說:“你們做的好事,還怕別人知道嗎?”
“我們做社麼好事了?就算我們做了什麼好事,也不用你來管吧?”蔣沿溪毫無懼色,逼迫著左翼天的那張英俊的臉,氣勢囂張的說。
“你,你。。。。。。”左翼天被她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握緊的拳頭,繃出泛白的骨節。如果他的麵前就算有塊大石頭,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砸下去。他真的憤怒了。
展毅重新把蔣沿溪拉到自己的身後,對著左翼天說:“你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好了,不要為難小不點!”展毅鬆了領帶,拉開架子,像是準備迎戰。
“就你也配?”左翼天從鼻子裏哼出這樣幾個字。他不給展毅任何暗示,說完,就又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展毅直接摔到在地上,嘴角也滲出絲絲的紅色液體。
“你個流氓!”蔣沿溪實在看不慣他的霸道行為,打架哪有這樣的,趁人家不注意,還沒有準備好,上去就是一拳。違規,這是違規。蔣沿溪揮著小拳頭,想要替展毅報仇,可到了他眼前的充滿力量的拳頭,毫無征兆的被他包在他的手掌裏,任憑蔣沿溪怎樣使勁,就是抽不出手來。
“你還想打我?我很不得現在就殺了你!”左翼天像是一頭發了狂的野獸,兩眼充血,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
此時雖然下了雪,仍有過往的人們。大家也都遠遠的看著,誰也不敢上來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敢出手救誰。左翼天看越來越多圍觀的人,可能考慮到自身的形象和公司的聲譽,就一把把蔣沿溪拉到保時捷錢,開了門,硬塞了進去。
展毅看見左翼天把蔣沿溪扔進車裏,趕忙起身,無奈自己剛才的一跤,摔得厲害,好像傷者小腿的韌帶了。可他還是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極其困難得向前走,嘴裏還喊著:”小不點,小不點!“
左翼天冷冷的看了一眼展毅,蔑視的說:“我的東西,從來沒人能搶得走!”說完就上了車,發動了車子,呼嘯而去。留下展毅在雪中獨自懊惱,他半跪著,狠狠地捶了一下地麵。輕盈的雪花落在他的身上,濕了他的眼眸。
左翼天開著車,帶著蔣沿溪來到一香格裏拉酒店。不管不問的直接刷了卡,帶著她上了808房間。進了客房,一把把她摔在床上,仍是惡狠狠的看著她,一臉的憤怒。
左翼天好像真是受了什麼刺激,這個時候什麼也說出出來,就是不斷的折磨著蔣沿溪。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又忽地一把把她拉起,拽著她走進洗手間,扔進偌大的浴池裏,開了熱水器,拿著噴頭,不住地往她身上淋水。
蔣沿溪反抗著,掙紮著嘴裏不住的叫喊著:“你個神經病,變態,流氓!”不管她怎樣的辱罵,左翼天就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把水開到最大,也不管水溫是否適合,就一個勁兒的向蔣沿溪的身上不停的潑灑。
“你個瘋子,住手!”蔣沿溪胡亂的拍打著他,兩隻胳膊想阻擋住強烈而來的水流,可不管自己如何,就是沒有辦法阻止。很快,浴池裏的水就滿了,蔣沿溪的整個身體被泡在裏麵,說不出的難受。可做翼天像是著了魔一樣,還在不停滴往她身上噴灑。
“我要你洗幹淨,洗幹淨!”左翼天翻來覆去就這樣一句話,洗幹淨,洗幹淨。
滿洗手間的霧氣模糊了蔣沿溪的臉,他看不見她的表情,隻感覺她的掙紮漸漸的變弱,像是累極的樣子。原來一直抓著他衣袖的手,此時也頹然滑落。
左翼天聽不見蔣沿溪的大喊大叫,也感覺不到了她的掙紮,心裏猛地一驚,撩開霧氣,想把臉湊過去看個真切,可哪裏還有蔣沿溪的人影?低頭一看,浴池中泡著一個熟悉的身體,再看自己的手,一手拿著噴頭,一手摁著蔣沿溪的頭。他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天啊,他都幹了些什麼,竟然想把她溺死在浴池裏,“不,不,不。我沒有,我不想,我隻是想讓她洗幹淨身體。”左翼天受了驚嚇一般,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