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節 火燒名畫(1 / 2)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來的一群人身上,不禁倒吸一口氣。這些都是什麼人啊,個個凶神惡煞,身穿一身黑,除了為首的那個男人臉上有點憤怒的表情之外,其他人的臉上都像是定格了一樣,毫無表情。

蔣沿溪心裏一驚,是他,怎麼會是他?他怎麼來了?

展毅剛才還喜笑顏開的臉,一下子僵硬起來。

左翼天徑直走到講台上,環視了一下四周,最後把目光定在蔣沿溪的身上,看她一身優雅的晚禮服,心裏更氣,想著你還真是好心情,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跟著其他男人來參加頒獎典禮,就算再跟我生氣,也影響不到你,你的心情真是好的很啊!

蔣沿溪發掘他一直在看她,有點心虛,想著,這人還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裏她都能找到!

左翼天收回清冷的目光,看了一眼已經驚愕住的拍賣師,慢慢的說:“我出兩百萬,把畫賣給我!”

拍賣師不知道他和蔣沿溪的關係,也不知道為何他要高出市場價幾倍的價格買下這幅畫,可單看那人的氣勢,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輩。

左翼天見拍賣師愣在那裏,沒有動彈的意思,疾步走過去,拽著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我要你報價,快點,慢一會兒,我讓你人頭落地!”

拍賣師如夢初醒般,唯唯諾諾的拿起桌子上的小錘子,顫抖著聲音喊著:“二百萬第一次,二百萬第二次,二百萬第三次,成交!”隨著他說的成交二字,一錘定音。左翼天以二百萬的價格,成功拍得了展毅的那幅畫。

此時會場上鴉雀無聲,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為何這個人以這麼高的價格拍下這幅畫?

左翼天看了看放在顯眼位置的那幅畫,眼裏滑過一絲難言的憤怒,其中還夾雜著一絲隱隱的痛楚。

他走到蔣沿溪的身邊,捉了她的下巴,用盡了全力,捏下去。

蔣沿溪即使被捏的生疼,也是隱忍著不說話,慢慢的,眼睛裏溢了一層晶瑩的液體,隨時都可以掉下來,她真的很疼,可自尊心不允許她現在哭,尤其當著這個人麵,她不能再有一點的卑微。

那樣委屈痛苦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展毅的心,他不顧一切的撥開重重保鏢的阻攔,滾爬到左翼天的身邊,大聲嘶喊著:“你個混蛋,放開她!”

左翼天狠狠的看了一眼摔倒在地上的展毅,咬牙切齒的說:“又是你!”

蔣沿溪知道左翼天的秉性,生怕他一個生氣,就把展毅給五馬分屍了。他那樣的人心狠手辣,什麼事情就幹的出來。她得就展毅,不能看著展毅因為她有生命危險。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淚水倒流回去,挺直了脊背,看著左翼天那將要噴出火來的眼睛,冷漠的說:“我有事給你說!”

左翼天一愣,沒想到蔣沿溪主動找他說話,眼底滑過一絲驚奇的竊喜,可臉上仍是嚴峻冷酷的樣子。他鬆開捏著她的下巴的手,看見她白皙的下巴漾出一片殷紅,周圍的紋理也有些扭曲。

他把臉別到一邊,說:“要說什麼事?”

蔣沿溪清眉一挑,環顧了一下四周,說:你確定要在這裏說?不怕明天就上了報紙的頭條,不怕你帝都國際的股票震蕩不堪?”她這樣說,心裏有點威脅的意思,想著就算你不顧及個人,也要考慮到集團的全局利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