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節 真的不是我(1 / 2)

蔣沿溪自從回到家裏,就一直奄奄的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好像做夢一樣。被人強拉硬扯的拉去,遭到莫名其妙的求婚,剛入了戲,就遭到別的女人誓死威脅。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樣子。

雖然也曾夢想過要和左翼天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可她從沒有想過訂婚的現場會是這個樣子,那鋒利的匕首,帶著力量的插入,鮮紅的血液,染紅了她的雙眸。

她除了震驚就是害怕,一直都以為藍漾雪是那種典型的富家千金,嬌寵慣了,隻會使使性子,耍耍大小姐脾氣,沒想到她竟是這樣性情剛烈的女子,就是這種什麼都豁出去的剛烈,才讓她由心的恐懼,愛一個人,到了連性命都可以不要的地步,著實讓人害怕。

蔣沿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就穿了鞋,拿了外套,躡手躡腳的往外走,想著怎樣也要到醫院看一下,藍漾雪是生是死,她心裏總要有個清楚,這樣心一直懸著,太折磨人了。

蔣母回來之後,怕蔣沿溪做出想不開的事情,一直在注意著她房間的動靜,這會兒聽見有細微的腳步聲響,趕忙披了衣服,把她抓了個正著。

“溪溪,這麼晚了,又下著雪,你幹什麼去?”蔣母拉一下滑落的衣服問。

“我就出去走走,一會兒就回來。”蔣沿溪寬慰母親說。

“走什麼,黑燈瞎火的,趕快回屋去,我給你煮點麵條。”蔣母說著就往出廚房走,邊走邊絮叨著說,先等一會兒吧,麵條一會兒就好。

蔣沿溪趁母親不注意,一個箭步衝出了家門。來到外麵,猛的打一個寒戰,天已經黑透了,天空果然下起了雪。誰家的燈火映襯了飄舞的雪花,一片金黃。

她緊了一下脖子上的圍巾,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去,車子就像醫院駛去。她趴在車子上的窗戶上,往外看,燈紅酒綠,一片璀璨的繁華,即使在這樣的天氣裏,還有許多人在吃飯狂歡,唱歌跳舞。

為什麼別人都是那樣的開心?唯獨我要經受這樣的波折呢?蔣沿溪輕輕的歎一口氣,想道。

今天求婚的前場是多麼的感人浪漫,正是她夢想中的情景,雖然她覺得這樣的鋪張太過浪費,可貴在他的那份心思,那樣廣大的場景,想必花了不少的時間了經曆吧?難道是他一夜沒睡?想起他從海景花園走時說的話,想起他在儀式現場有些疲憊的樣子,心裏一陣感動,定是一夜沒睡,這個笨豬,難道說什麼,就要馬上做到嗎?

蔣沿溪在車上胡思亂想,又哭又笑,不一會兒就到了醫院,她找護士問了藍漾雪所在的病房,就乘坐電梯,一路到了她病房所在的樓層。

她剛到樓梯的拐角處,就看見走廊裏站了好幾個保鏢摸樣的男人,他們嚴肅的走來走去,來回巡視,唯恐有什麼閃失。

蔣沿溪不管不顧的就橫衝過去,被其中一個健碩的男人一把攔住。

“你是幹什麼的?”那人警惕的冷冷的問。

“我。我是藍漾雪的一個朋友,來看看她傷勢怎麼樣了?”蔣沿溪言不由衷的說。其實她和藍漾雪之間除了亙著左翼天,確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那人仔細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蔣沿溪,說:“朋友?六叔交代了,什麼人也不能擅自入內,你請回吧。”

蔣沿溪看他斬釘截鐵的樣子,就隻好來軟的,裝著可憐的樣子說:“這位大哥就通融一下吧,我大老遠來的,看一眼就行,知道她沒事我就走,求求你了大哥,一看你就像是好心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