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天拉著她跑到別墅外的小公園裏,見蔣沿溪凍得瑟瑟發抖,咬牙切齒的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強暴的罩在她的身上,喘著憤怒的氣息,“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你搞錯沒,是誰弄的富麗堂皇的說要娶我,然後害死我父親,然後另娶他人,到底是誰想怎樣?我是個人,就活該受你的欺負嗎?”蔣沿溪冷眼輕睞他,眼睛裏全是虛無的漠視。
“我有苦衷,還有,伯父是為救我而死,可你也不能這樣偏激!”左翼天似乎懂了情緒,好像壓了許久的東西,要爆發出來。
“我偏激?我父親臨死之前,是不是來找過你?”蔣沿溪見他不回答,生氣的說:“如果不是你給他那些所謂的證據,他怎麼會拚了命的要去找高子清?”她一提到父親,一直隱忍的淚水還是掉了下來。
左翼天見她哭了,一下子手忙腳亂,扶住她的肩膀,對上她的眼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確實有苦衷!寶寶,相信我,過了這一段時間,我一定給你解釋!”
蔣沿溪一把甩開他的手,跳出離他兩米遠的距離,大吼:“別叫我寶寶,別再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我恨你,一直恨你!”說完她就奮力拽下他的衣服,扔在地上,不再看他一眼,轉身離去。
蔣沿溪來到剛才的大廳,因為儀式被搞砸,人們已經散的差不多。藍漾雪也不見了蹤影,牆角的江南下正拿著酒瓶子一個人在使勁的灌酒,他似乎醉的更厲害了。
蔣沿溪四處搜尋著小柔和展毅的身影,她想趕快離開這裏,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隻要有左翼天的地方,她就感到厭煩。
她看見大廳的一角有一個火紅的身影和一個穿白西裝的男人相談甚歡,時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
蔣沿溪一臉怒氣的走過去,冷冷的看了一眼慕容連起,嘲諷的說:“慕容公子還真是人緣好,走到哪裏都有美女繞群!”
慕容連起一點也不介意,輕佻的看了一眼小柔,說:“都是小柔小姐魅力超群,我不想被吸引都不行。”
小柔聽到他誇獎,臉上即刻飛出兩抹紅暈。
蔣沿溪冷哼一聲,瞪了他一眼,拉起小柔就往外走。
“蔣小姐今天的表現,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慕容連起聊了一下鳳尾,賣弄了一下風情,語調確實不相稱的諷刺。
“過獎過獎,我隻不過是對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而已,比起你們,我差得遠!”蔣沿溪頓住腳步,背對著他,冷冷的反擊。
“有機會,我倒想跟蔣小姐切磋切磋,到底誰的手段更狠一些?”慕容連起這邊對小柔拋媚眼,在那邊卻調笑的著跟她較量。
“不會有機會的,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從來跟自己一個檔次的人相處,即便是耍狠使手段,也都跟我一個檔次的人。”蔣沿溪感覺到小柔的不安分,扯了一下她的手,就接著往前走。
“你個賤人,說我不配給你交手,是說我不夠檔次嗎?”慕容臉起終於笑不出來了,黑著一張臉,對著蔣沿溪的背影破口大罵,根本不管旁邊給他擠眉弄眼的小柔。
“你非那樣理解,我也沒有辦法!”蔣沿溪已經走出很遠,可是對於他的話,她不能裝著沒有聽見,就是逞逞嘴舌之快,她也要把心裏的情緒都要發泄出來,她忍的已經夠多了。她拉著小柔走出去很遠,還能聽見慕容連起的咆哮聲和酒杯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