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敢生您的氣啊,您是誰啊,說不定彈彈手指頭就能把我滅了!”蔣沿溪有點諷刺的說。
“你丫的蔣沿溪,沒意思了啊,不就是沒告訴你我的身份嗎?可我對你的感情,啊不,友情,是真的啊,其他的事,我騙過你嗎?我也有苦衷,知道不,要不是那老頭非要我隱性瞞名,說什麼要受臥薪嚐膽之苦什麼的,我能一直藏著不告訴你?”
蔣沿溪看著他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樣子,一下子憋不住笑了出來。
“好你個蔣沿溪,竟然敢騙我,看我今天不滅了你!”她的偽裝被識破,他餓狼般的撲過來,好不忌諱的在她的屁股上狠打了幾下,以示懲罰!
看的旁邊的安國目瞪口呆,說:“你們,不會是戀人關係吧?”
“就她?白給我都不要!”李默扯著嗓子喊。
“當初是誰死皮賴臉的要追我了?”蔣沿溪不依不饒。
“那是我鬼迷心竅好不好?你還真把自己當女神了?”李默的嘴貧起來可真是相當厲害,跟誰都不忍讓。
“這孩子怎麼說話呢,飛黃騰達了,就不認人了?好你個沒良心的。”蔣沿溪裝著掩麵痛哭,怪李默是古時候的陳世美。
安國在一旁傻了眼,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一會兒孩子一會兒陳世美的,感情倆人精神分裂啊?
“說,你到底是什麼來路?今天不說清楚,別想出這個門。”蔣沿溪給安國使了一個顏眼色,安國立刻會意,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腿,蔣沿溪抓住他的胳膊,把李默給控製了結結實實。
“我說你們,這是幹什麼呢,不就讓老子交個老底嗎?至於這樣嗎?你們起來,我自己說就是了!”李默掙紮著說。
蔣沿溪看他確實有合作的態度,再給安國一使眼色,安國就鬆了手,等著看好戲。
李默揉著被抓紅的手腕,誇張的疼的呲牙咧嘴,憤憤的說:“你丫的到底是不是女人,勁兒這麼大,看將來誰敢娶你?”
“誰娶我,那是我的事,先把你的事交代清楚!”
李默站起來,一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串到了門外,碰上門,對立麵兩個傻乎乎的人說:“想知道我是誰,自己查去吧,那個晚上你們自己吃飯吧,我還有事情呢,就不陪你們玩了,那個叫安國的,飯錢去找蔣沿溪報銷啊,我先閃了,拜拜!”說完,他就一個閃身,幾步跑出大門外,跳上車,揚長而去。
“溪姐,我們怎麼辦?”安國憨憨的樣子,傻乎乎的看著蔣沿溪。
“怕什麼,晚上溪姐給你做飯吃!”蔣沿溪摸摸那孩子的頭發,想著真是可憐的孩子,估計餓肚子餓怕了,一說沒吃的就心慌。
兩個人就到附近的超市去買晚飯的食材,安國不愧是在你美國混的,對於這裏東西的價格十分清楚,一見蔣沿溪拿了物不所值的東西,就連連搖頭,說:“放下,放下,這個貴。”這倒很對蔣沿溪的脾氣,能省則省,絕不浪費!
就在兩個人準備滿載而歸的時候,一個聲音傳入她的耳朵,“蔣沿溪,老朋友,老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蔣沿溪猛的一轉頭,是安然,著實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看錯了,揉揉眼睛,確實是他,他還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裏就能碰見他。
鑒於之前,他對她的態度,就算以前他那樣貼心的走近過她,此時也隻剩下冷淡和疏離。她曾經也責怪過自己,安然是好人,他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幫助過你。他再怎樣的無理取鬧,你也要忍耐,作為以前的報答,也要忍耐。
“真是無處不相逢啊?還是咱倆的緣分太深,這麼遠的距離都扯不斷!”安然陰陽怪氣的說。不一會兒,從遠處走來一個金發美女,過來挽住他的胳膊,迷惑的看著蔣沿溪,問:“you friend?”
蔣沿溪真沒想到安然竟會變成這種人,以前的深情款款,翩翩風度都不見了,隻剩下一個整天流連於女人堆裏的花花公子。她的眼底滑過一絲的傷痛,她不想看見他這個樣子,不管是什麼原因。
“怎麼,見我又換了女朋友,有些不滿?你不也是嗎?每次身邊都是不同的男人?”安然看了一眼安國,有點嘲諷的味道,空出的手,順勢摟住那個金發美女的腰。
安國附上蔣沿溪的耳朵,小聲的說:“溪姐,他是誰啊?他是不是誤會我們了?”
蔣沿溪想笑,這孩子還真是小事迷糊,大事看的很清楚,沒有回答他,隻是斂了眼眸,淡淡的說:“是啊,是啊,我們還真有的一拚!”
安然的臉立刻扭曲了起來,眼底是無盡的傷痛,說:“我以為你經曆了一些事情後,能清醒過來,那個叫左翼天的,不是嚷嚷著要去你嗎?怎麼?把你甩了?就是因為這樣一個濫情的男人,才把我甩的遠遠的,你過得好也行啊,現在也弄的什麼樣子,全A市的人,都知道你蔣沿溪的訂婚鬧劇,這就是你想要的幸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