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沿溪下了課,剛走出教室,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寶寶!”
蔣沿溪一轉頭,就看見左翼天那張英俊的臉,他陽光帥氣的斜靠在走廊的柱子上,逆著陽光,身形顯得溫和親切!
蔣沿溪走了過去,說:”你怎麼還沒有走?“
“我在等你啊!“
“今天太陽真是從西邊出來了!”蔣沿溪調侃著他說。
“難道我在寶寶的心裏就那麼不堪嗎?”左翼天說著就去摟她的腰。
“幹什麼?我同學都在看著呢!”蔣沿溪打落他的手,佯裝著生氣。
這是從遠處跑來一個矯健的身影,是剛才那個男人!
“阿飛老師?”蔣沿溪疑惑的叫了一聲。
“怎麼?你們見過?”左翼天更加迷惑了,想著自己還來個介紹呢。
“她是我的學生,我是她的體育老師!”阿飛撓撓頭,也沒有想到竟有這種奇遇!
“那你們怎麼。。。。。。?”蔣沿溪瞅瞅兩個人,好像是十分熟悉的樣子!
“我和他早就認識,而且是很好的朋友!我們回家再說!”左翼天笑了笑,真是不用費力氣了,弄了半天大家都見過麵!
“等一下,那你們是什麼關係啊?”阿飛邪邪的一笑,硬朗的臉上出現了兩個好看的酒窩!
“嗬嗬,我和他~~沒有關係!”蔣沿溪狡辯,抵死不承認!
“她是我老婆,沒過門的!”左翼天輕輕的勾過她的肩膀,輕飄飄的說。
阿飛湊近他的耳邊,說:“好福氣啊!”
左翼天謙虛的擺擺手:“難登大雅之堂,也就一般!”
蔣沿溪一個白眼丟過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如若我就真的那麼一般,誰整天死纏著我不放?
左翼天見蔣沿溪撅著小嘴有點生氣,就坐在背後捏捏她的小手,示意她給自己留個麵子!
等他們三個人到了住了地方,老遠就聽見家裏麵有吵架的聲音。
蔣沿溪喊了一聲不妙,就趕快跑進屋裏。
剛到房間,桌子上的一個宋代的煙壺砰的打碎在地。蔣沿溪驚了一跳,指著小柔開始大罵:“死丫頭,你知道這值多少錢嗎?哎呀呀,全碎了啊!”
“溪姐,別管她,然她摔,我看她能摔多少!這裏的如果不夠,新拍賣的還有一批,往死裏摔,老子別的沒有,就是家裏古董多!”
李默拐著一條腿,站在牆角,看著小柔,氣紅了雙眼!
“你們這是怎麼了?就不停消停一會兒嗎?李默,你又跑來幹什麼?還嫌昨天鬧的不夠啊?”蔣沿溪撿起地上的碎片,一陣心疼!
“姐,快讓這個人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他!”小柔揚起了頭,眼裏含著一層薄薄的濕氣!
“你讓我滾我就滾啊?這是我家,我願意待到什麼時候,來就待到什麼時候,誰也沒有權利管我!”李默梗著個脖子,把單拐扔在一邊,氣的臉紅脖子粗!
這時左翼天和阿飛也走了進來,兩個人看了一眼滿地的狼藉,有相互對視了一眼。
“你們家還真熱鬧啊!”阿飛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沒話找話說。
“你是哪根蔥?”小柔正在氣頭上,有氣沒地方出呢!正好讓阿飛撞到了槍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