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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寒姑娘!”淳於步剛一走進大廳,六隻眼睛“刷”的投了過來,有幸災樂禍,有看戲,有驚豔,他拉了一把站在門口的花語纖,為雙方介紹:“爹,娘,寒小姐,這是我的朋友,叫花語纖,她打算在我們家小住幾日,纖,這是我爹,娘和‘冬日山莊’的寒秋玲小姐。”介紹完後,順便回頭瞪了花語纖一眼,暗示“別鬧過分了!”可是這在外人眼裏卻成了深情脈脈。
花語纖對他輕輕眨眨眼,掛上超級無害的稚笑“伯父,伯母,寒小姐好!”一頭銀發更是閃亮。
在場三人都被她絕美的容顏與一頭的銀發所震懾住了,好半天淳於夫人才最先回過神來,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好!好!來來來,別站著,坐著聊!”
回過神來的寒秋玲對花語纖萌生了一股敵意,在看見淳於步的第一眼她就有些許的傾心,但看淳於步那樣“深情”的看著花語纖和她那天上有,地上無的容顏,她心中就更不舒服了。“花小姐,我聽淳於伯母說淳於大哥近期並未出鏢,你是如何與淳於大哥相遇的呢?”
聽出了話語中的敵意,花語纖瞪了淳於步一眼,用口型說:“禍害!”不顧淳於步苦笑的臉,轉頭對寒秋玲微微一笑,道:“難道寒小姐不知道世上有一種工具叫做飛鴿傳書嗎?”
寒秋玲被噎了下,瞪了花語纖一眼,咬牙切齒道:“那請問一下,花小姐,你的頭發。。。。。。”坐在一旁看好戲的淳於夫婦與淳於步頓時豎起了耳朵。
花語纖小嘬一口茶,鎮定自若,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如果我說我的銀發是因為兒時父母在我麵前死掉,我哭了一夜就變成了這樣,你信不信?”說完還朝寒秋玲嫵媚的一笑。
在場的四人都愣住了,寒秋玲艱難的擠出幾個字,“怎。。。怎麼。。。可。。。能?”
“嗬!”花語纖笑出聲來,“騙你的啦!我這是遺傳,我父親是銀發,母親是黑發,小時候有一段時間裏是黑發,後來大了就變成了銀發!”屋裏的四人都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很難想象,如果真是那樣,那她的笑容怎麼來的?那滿眼的笑意怎麼來的?那帶動人的活力哪來的?
“那你的父母?”寒秋玲脫口而出之後,頓時驚覺說錯話了。
“嗬!你調查戶口吖!”花語纖看著她露出一個調皮的鬼臉。“死了!”話一出口,周圍的人就愣住了,怎麼也聽不出她是在回答這類問題,看她一幅笑吟吟的樣子,倒像是別人在問她:“吃飯沒?”她答“吃了”一般。
大廳一陣沉默。。。。。。
“哎!纖丫頭,你打算在我們家住幾日吖!?不必為我們家省銀子呢!想住幾日住幾日!”淳於夫人打圓場道,她真是越來越喜歡花語纖這個小丫頭了。
“嘿嘿~~~那就拜托伯父,伯母照顧我啦~~~”花語纖起身輕輕彎彎腰,笑吟吟的眨眨眼。
一個聲音響起來,“淳於伯父,伯母,玲丫頭也拜托你們照顧了!”淳於夫婦愣了一下,旋即也微笑著點點頭。一邊的花語纖對身邊的淳於步小聲說:“有好戲看咯!”淳於步苦笑著搖搖頭,用手捏住她的鼻尖,花語纖瞪他一眼,用手拍掉他捏住自己鼻尖的手。。。。。。
淳於夫婦相視一笑,欣慰的點點頭。一旁的寒秋玲恨恨的看著他們“親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