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拚命點頭,“是,我不敢騙您,我真的懷了他的孩子,求您,饒了我。”
“那可不行呢,既然你懷了他的孩子,我是萬萬不可能放過你的!”
華英淳笑得陰惻惻的,平素的偽善麵具終於揭開,露出裏麵殘忍又可怖的真實模樣。
‘路瑤’無助地看著他,眼中滿是絕望,“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當然是要殺了你,我不止要殺了你,還要殺了你肚子裏這個小賤種,我要他斷子絕孫,我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華英淳怒吼著,就像一頭瘋狗 。
‘路瑤’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為什麼?你是他的伯父,這到底是為什麼?”
“因為華家的一切,本就是屬於我的,他早該死了!”
華英淳冷冷地道,他邊說邊俯下.身,用惡毒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路瑤’的肚子。
“不要……救您……不要……”
‘路瑤’驚恐的後退著,就像一隻可憐的待宰羔羊。
華英淳從鼻孔裏冷嗤一聲,又轉頭吩咐華承中。
“作掉它!”
“是,父親!”
華承中邪侫地一笑,立刻狠狠一腳踹在了‘路瑤’的小腹上。
“啊——”
‘路瑤’尖叫一聲,立刻抱著肚子在地上打起滾來。
踢完一腳還不解恨,華承中又補了幾腳。
很快,一抹鮮血就從‘路瑤’的雙腿間滲了出來。
看著躺在血泊中的女人,倆父子同時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把她綁起來送給你大哥,這可是我這個當伯父的,送給他的驚喜。”
華英淳命令華承中。
“是,父親!”
華承中雖是個草包,可優點卻是很聽父親的話。
很快,一身是血的‘路瑤’就被他五花大綁架了起來。
……
另一邊廂,大廳內!
發生方才亂黨的事件之後,所有人都原地警戒著,誰也沒有輕舉妄動。
但大家對伯尼這個主人的態度已經呈明顯的兩極化,眼見勢頭不妙,伯尼又有點拿不準場麵了。
這時,甘比諾卻又跳出來冷冷地問,“伯尼先生,我是來參加婚禮的,現在新娘卻死了,請你三天後的婚宴你還辦嗎?”
伯尼還未說話,一旁的史密斯卻搶道,“辦,當然要辦咯,伯尼先生不是還有另外一個女兒嗎?”
說完,他突然冷笑著看向華霆深的方位。
眾人麵露狐疑,華霆深卻沒有出聲。
伯尼這時卻又開始作戲了。
“別說了,我是還有另外一個女兒,她十分優秀,可惜,是我害了她,她所托非人,被人害得如今已經上不得台麵了。”
“哦?怎麼個上不了台麵法?”雷姆森也開口了。
***家也跟著附合,“看伯尼先生的樣子,此事似乎大有蹊蹺,不妨說出來,好讓大家為你主持一個公道!也算謝謝你的招待罷。”
來了……該來的終於要來了……
安誠和艾瑪飛快對視了一秒,他們的餘光齊齊看向華霆深。
然而大boss麵色沉靜,仍然一派鎮定從容的樣子。
這淡然的態度,就像一盆冰水,瞬間澆涼了他們躁動的心,霎時間,安誠和艾瑪也漸漸冷靜下來,隻以不變應萬變,冷眼看著伯尼究竟要耍什麼花樣。
很快,他們的疑惑就解開了。
因為伯尼的手下突然抬進來一口半人高的瓦缸。
被剜去四肢五感的柳允兒正泡在裏麵,已經成了人彘。
縱然在場所有人手上都沾過血,欠過命債,可他們也從未見過如此慘烈的場景,一時間齊刷刷地怔住了。
連華霆深也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麵露不適。
更別提安誠和艾瑪,差點沒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