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東西怎麼會在你這兒?”莫繁一把奪過銀邪手中機關鐲,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下,然後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謝你,銀邪。”
“你在謝我什麼,隻是因為我幫你拿來了這個嗎?”銀邪邪邪的看著莫繁,意味深長的說道。
莫繁冷冷的一笑:“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這裏是皇宮,可不是沈府,即使是你武功如神。也不可能無視宮裏麵無數的禁衛軍吧。”這個銀邪真是可惡,總是想著占她的便宜。
“我的娘子,你這是在那個關心我嗎?你這是在擔心我嗎?”銀邪邪邪的笑著,眼睛裏麵滿滿都是捉弄。
莫繁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說道:“是,我是擔心你,我擔心你被被人發現了,然後我自己被你牽扯,落了個名聲盡毀的下場,銀邪,我柳瑞寧不是你能夠輕易地玩弄的女兒,以你的財力,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呀,你,為什麼要糾纏於我,與我這樣的人糾纏不清,對你真的有好處嗎?”
銀邪低低的笑了:“我喜歡,這就夠了,無需好處,我掌握著天下第一齋萬寶齋,有什麼好處是萬寶齋拿不出來的?我做事情從來都不考慮好處,隻要是我自己喜歡就好。”
“繁兒,等著我給你十裏紅妝!”銀邪低低的笑著,化為一道銀光,,消失在了莫繁的眼前。
莫繁有一些嫌棄的看著銀邪剛剛帶過的方向:“說的就像是我看得上你們萬寶齋似得,我喜歡的人是離王世子洛修茗,洛修茗你知道嗎?”即使是知道銀邪已經走了,即使是知道銀邪聽不到自己現在說的話,莫繁仍然是忍不住的把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
也不知道現在的銘哥哥怎麼樣了,柳家倒了,離王府與柳家走得一隻都是很近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糟了池魚之災,也不知道皇帝有沒有遷怒離王府,銘哥哥,繁兒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你呀。
莫繁心理麵想著那個腳踏薔薇花,徐徐而來的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幸福的淺笑。
“銘哥哥!”
“小姐,小姐,找到了,找到了!”宮女誠惶誠恐的捧著之前莫繁換下來的衣裳,恭恭敬敬的遞到了莫繁的麵前,諂媚的說道:“小姐,找到了,在這裏,奴婢已經私自的觀察過了,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莫繁有一點好笑的看著那個宮女,說道:“你就什麼名字,以前我記得伺候我的人裏麵是沒有你的。”
那個小宮女連忙恭敬地說道:“奴婢叫做桑兒,以前是伺候金鳳公主的丫頭,後來因為惹惱了金鳳公主,被太後娘娘收留,後來又奉旨過來伺候小姐,桑兒請小姐為奴婢賜名!”桑兒也是一個機靈的,二話不說就讓莫繁賜名,這是在用另一種方式表忠心呢。
莫繁仔仔細細的看著桑兒,笑了:“原來,你以前是伺候金鳳公主的人呀,怪不得這樣的機靈,金鳳公主的人在這個皇宮裏麵那都是個頂個的機靈,說說看,你是怎麼惹惱的金鳳公主的。”
桑兒有一些委屈的說道:“奴婢隻是為金鳳公主送茶的時候去的晚了一點兒,就惹惱了金鳳公主。”
莫繁一聽那裏還有不明白的,金鳳公主仗著自己是皇後的嫡出女兒,那是出了名的張揚跋扈,如果趕上她心情不好的時候,低下的人就是做得好的都能夠被她挑出錯來,如果做得不好,自然是往死裏罰,所以伺候金鳳公主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人精,即使是這樣,金鳳公主手中丫頭的折損也是這個宮裏麵最大的一個。
“桑兒這個名字不好,你既然已經跟了我,那麼就換一個名字吧,你以後就叫苗兒吧,過些日子,還有一個叫做芽兒人的姑娘會過來侍奉,你們兩個就做我的近身侍婢吧。”莫繁靜靜的說著,反複的咀嚼這兩個名字,真的好名字,都是向往生蓬勃生命的名字,苗兒,芽兒,多好的名字呀。
“是,苗兒謝過小姐賜名!”他們這些在宮裏麵伺候的,有幾個還保留著最初的名字呀,都是主子覺得那個名字叫的順口就叫她們什麼名,但是她自己就已經換了三個名字了,這麼多年下來,自己原本的名字都已經忘了。
“小姐有什麼需要的盡管叫苗兒,苗兒就在屋外候著呢。”苗兒見莫繁有一點兒困乏了,小聲的說道。
莫繁輕輕的嗯了一聲,待得苗兒走了才伸手去拿起那一身衣裳,細細的回憶那一日在街上發生的一切,反複的撫摸著自己手中的機關鐲,他們已經對自己出手了,當時的自己完全就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凶手隻需要看好戲就可以了,為何還要堂而皇之的射那最後的一劍,豈不是打草驚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