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盈兒有一點兒複雜的看著莫繁,說道:“他的手裏麵剛剛有東西,我肯定,你,信我嗎?”
看著薑盈兒那堅定的眼神,又看了看沈顏舒那生氣的的眼神,莫繁有一點兒愧疚的看了看薑盈兒,對不起,我信,但是我不敢打草驚蛇,那樣顏姐姐是會有危險的。
莫繁有一點兒愧疚的看了看薑盈兒,鬆開了薑盈兒的手,說道:“對不起,我隻相信自己的眼睛,清兒的手裏麵我真的沒有看到任何的東西,我想薑小姐剛剛可能是眼花了吧。”
薑盈兒沉默了,默默地站起身來,看了看沈顏舒,說道:“沈顏舒,我剛剛已經說了,一旦沒有東西,我負責,你如果真的遷怒的話,我薑盈兒絕不含糊就是了,我走了,各位玩兒的開心。”
莫繁複雜的看了一眼薑盈兒,什麼也沒有說,隻是看著他落寞的離去,有一點兒擔心沈顏舒,輕輕的安慰道:“顏姐姐不要生氣,隻是一個意外罷了,倒是讓清兒受了了一點兒委屈。”
沈顏舒麵上沒有說什麼,隻是看了看郭秋雅,說道:“莫繁,我累了,先走了,不要忘了,我們之前商量的事情。”
看著沈顏舒一臉不開心的樣子,莫繁有一點兒糾結,這都是什麼事兒呀?弄得莫繁兩麵不是人的。
莫繁看了看同樣一臉迷糊的看著薑盈兒與沈顏舒的郭秋雅,眼睛微微的亮了,突然說道:“郭小姐,難到還能夠記起剛剛發生的事情嗎?”
莫繁有一種直覺,郭秋雅會忘記剛剛的事情,就像那一次自己待在沈顏舒的府裏麵,莫名其妙的中蠱蟲一樣,中蠱蟲的時候自己一點兒感覺也沒有,但是,後來自己體內的蠱蟲被拔出的時候,自己有了短暫的失憶,如果郭秋雅也記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的話,那麼,莫繁幾乎就可以確認,郭秋雅之前是中了蠱蟲,而剛剛清兒把郭秋雅身上的蠱蟲拔出的時候,一不小心被薑盈兒看到了,至於清兒手裏麵的蠱蟲到底哪裏去了,自己就是真的不知道了。
郭秋雅一臉迷糊的看著眾人,喃喃的說道:“我,我剛剛做了什麼了嗎?你們為什麼都圍在這裏?發生了什麼了嗎?”
莫繁的心猛地涼了半截,竟然真的是蠱蟲嗎?急急忙忙的說道:“郭小姐,你仔仔細細的想一想,你能夠記下來的事情,到底都有什麼?”
莫繁需要確認郭秋雅到底是哪一個時間段中的蠱蟲,清兒會用蠱幾乎是可以肯定的,但是清兒畢竟是沈顏舒身邊的人,接觸郭秋雅的時間終究是有限的。
郭秋雅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說道:“我,我的頭好疼,我的頭好疼,我記不起來了。”
“裝什麼裝呀,你以為你自己裝失憶,冒犯本公主的事情就這樣完了嗎?哼!”金鳳公主冷冷的說著,絲毫也不買郭秋雅的賬,隻有莫繁的心裏知道,郭秋雅不是裝的,她是真的不記得了,這個是中蠱之後的後遺症。
莫繁對跟在郭秋雅身邊的郭喃說道:“郭喃小姐,麻煩你照顧一下郭秋雅小姐了,我與公主還有一點兒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莫繁說完就把金鳳公主拉走,仔仔細細與金鳳公主說了一些自己能夠說的事情,金鳳公主聽完之後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莫繁,說道:“你有證據嗎?不會又是你的直覺吧?”
“我的直覺素來是很準的。”莫繁自負的一笑,金鳳公主想了想,說道:“京城裏麵竟然混進來了會用蠱的人,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兒,我就信你一次,如果這一次你讓我空跑了一趟,我就拿你開刀。”
莫繁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是可以的,我相信,我的直覺是不會錯的。”
“但願!”金鳳公主冷冷的一哼,但是眼睛裏麵迸射出了抑製不住的興奮。
是夜,金鳳公主帶著禁衛軍偷偷摸摸的來到了莫繁的院子裏麵,蹲點兒了一會兒,本來應該熟睡的彩兒突然動了,左右的檢查了一下四周有沒有什麼人,然後就穿上了夜行衣,匆匆忙忙的離開了莫繁的院子裏麵。
金鳳公主的人一路悄悄的尾隨著彩兒,莫繁本來是想讓芽兒也跟去的,畢竟芽兒的功夫在莫繁信得過的人裏麵還是不錯的,但是竟然一下子就被金鳳公主否決了,說芽兒沒有經曆過專業的訓練,會打草驚蛇的,最後莫繁沒有辦法,隻能夠讓金鳳公主帶著自己的親信自己行動,而莫繁隻能夠認命的在那裏等著金鳳公主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