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顏舒有一點兒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很是懊惱的說道:“可惡,我怎麼把這個人給忘了呀,郭秋雅!郭秋雅!”
洛修茗仍然有一點兒不可置信,說道:“這件事情如果是柳瑞寧幹的,我信,但是郭秋雅,那就是一個嬌小姐罷了,她哪裏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呀?這裏麵一定與柳瑞寧脫不了幹係。”
沈顏舒冷冷的一笑,說道:“不,郭秋雅可以,隻要她真的知道有關你的事情,她就一定能夠做得到,以前念及舊情,我們饒了繁兒一命,不可沒想到,如今的繁兒已經是我們的一個巨大的絆腳石,同樣都是相府小姐,繁兒能夠做到的事情,她郭秋雅也是可以的,而且從小郭秋雅就喜歡拿自己與繁兒攀比,結果郭秋雅總是輸,如今,郭秋雅與繁兒的命運竟然都這樣的相似,郭秋雅那個好勝的性子,她怎麼可能不攀比呢,隻要是郭秋雅鐵了心要去做的事情,她一定做得到的。”
洛修茗憤怒的拍了一下自己麵前的桌子,惡狠狠地說道:“賤人,當初我就不應該留了郭秋雅活口,就該讓郭秋雅與郭建昌都進刑部大牢待著去,哼!”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問題是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那些證據對我可是很不利的,而且這個案子可是落到了龍禦幺的手裏麵,這對你也是不利的……”沈顏舒的話還沒有說完洛修茗就很是煩躁的說道;“哎呀,我知道,你說一點兒有用的,隻說這些我都知道的事情有什麼用呀?”
沈顏舒有一點兒委屈,可憐巴巴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說道:“還有一個法子,就是我冒險對龍禦幺下蠱蟲,控製住龍禦幺,隻要是龍禦幺被我們控住了,你就安全了。”
“啪!”莫繁一屁股做到了地上,瞬間就驚動了裏麵的人,洛修茗急急忙忙的飛了出來,就要滅口,韓風死死地護住莫繁,乒乒乓乓的就與洛修茗扭打到了一起,莫繁呆呆的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著沈顏舒,她以為顏姐姐害了她柳家滿門這已經是自己今天知道的最驚天動地的消息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顏姐姐竟然會用蠱蟲,那神秘的蠱蟲竟然是從顏姐姐的手裏麵出來的。
嗬嗬,在沈府的時候,自己就中了一次蠱蟲,原來,那個時候顏姐姐就想要了自己的命呀,嗬嗬,嗬嗬!
莫繁一直在那裏笑,笑的滿眼是淚,原來,清兒與彩兒都是顏姐姐的人,都是顏姐姐的徒弟呀,嗬嗬,可笑,真的是可笑,自己死命護著的人,原來才是最想殺了自己的人,真的是可笑,可笑,顏姐姐,你真的是我的好姐姐呀。
洛修茗被韓風纏住,抽不出手,看著在那裏哭的滿臉是淚的莫繁,衝著沈顏舒說道:“快,殺了柳瑞寧,我們兩個做過的事情夠我們死上幾百回了,殺了柳瑞寧,殺了柳瑞寧!”
心猛地抽疼了一下,洛修茗,原來,你不僅僅對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情誼,你竟然還想要了我的命,莫繁呆呆的看著沈顏舒,輕輕的說道:“顏姐姐,你,要殺我嗎?”
沈顏舒抗拒的後退了幾步,輕輕的說道:“繁兒,你,你都聽到了什麼?告訴我,你隻不過是剛剛來到這裏的,好不好?”
莫繁癡癡地笑了,說道:“嗬嗬,該聽到了,不該聽到了,我都聽到了,顏姐姐,你現在可要殺我?”
韓風大急,慌慌張張的說道:“郡主,快走,快走,這裏與自我攔著呢,快走,快走,快去找妖帥!快去找妖帥!”
“沈顏舒,你想讓我死嗎?還不快殺了柳瑞寧,殺了她,然後我再殺了韓風,我們就可以活了,沈顏舒,你還在那裏愣著做什麼?”洛修茗憤怒的說著,這都是什麼時候了這兩個女人竟然還在這裏互相聯絡感情的,女人就是墨跡!
沈顏舒從自己的頭上拔下了一根簪子,痛苦的說道:“繁兒,對不起,顏姐姐對不起你!”
沈顏舒離莫繁越來越近,韓風的招式越來越迅猛,洛修茗的招式愈發的狠辣,互不相讓,莫繁含笑的看著沈顏舒,喃喃的說道:“那年,木槿花開的正好,我在這頭,你在那頭,你說,我們就以這個木槿花為證人,我們做永生永世的好姐妹吧。”
“那年,眉山之行,你劃傷了手腕,疼得直哭,怎麼哄都哄不好,我笑著拿起了一顆鋒利的石子,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劃了一道,笑著說道,我陪你,一點兒也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