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公主不可置信的看著莫繁,說道:“你,你是如何知道我有事情要與你單獨說的?”
莫繁輕輕的揉了揉自己有一點兒發酸的手腕兒,笑著說道:“你雖然一直與我說話,從未看過寧嬪,但是我看得出來,你的心思不在我這兒,你的心思全部都在寧嬪那兒呢,而且時間拖得越久你越是焦躁的,我沒有什麼大的本事,但是這一點兒觀察人的本事還是有的,快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在磨蹭下去寧嬪就真的回來了。”
雨公主扭捏的看著莫繁,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勇氣,說道:“莫繁,我可以求你幫我一個忙嗎?我已經知道了,你答應了我母妃讓司徒清風永遠也不可以歸京,但是,我真的好想見他,我現在養在皇後的膝下,以後早晚都是金鳳公主的命運,都是政治的犧牲品,我不想那樣,莫繁,不是讓你違背對我母妃的承諾,而是我想讓你幫我,把我送出宮去,我想去找司徒清風,既然司徒清風不可以回京,那麼我去找他總是可以的吧?”
“嬌月郡主會打仗,我雨公主可是也可以的,我能夠吃苦,我與彤公主不一樣,彤公主是一個真正的公主,而我說白了就是一個丫頭,我什麼樣的粗活累活都幹過,有的時候幾天幾天的都吃不到什麼東西,我什麼苦都能夠受,莫繁,你,會幫我的,是嗎?”雨公主可憐巴巴的看著莫繁,眼睛裏麵滿滿都是希翼的光芒。
莫繁複雜的看著雨公主,說道:“為什麼找我,你不是已經知道了,我最後站在了你母妃的那一邊嗎?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幫你呢?”
雨公主委屈的看著莫繁,眼睛裏麵有著點點的晶亮,說道:“我相信我自己的直覺,有的時候女人的直覺真的很準的,你是一個好人。”
雨公主的理由瞬間讓莫繁無言以對了,這樣也行?自從柳家敗了之後,自己真的是再也沒有聽到別人說過自己是一個好人了,好人這個詞語早就離莫繁遠去了,現在突然從雨公主的嘴裏麵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莫繁真的是覺得渾身別扭。
連忙糾正道:“我不是好人,我是一個大惡人,在這個宮裏麵,好人是活不長的,隻有最大的惡人,才能夠長盛不衰!”
雨公主笑了,說道:“不,你就是一個好人,莫繁,我知道,你會幫我的。”
“理由,你剛剛的那個理由,我可是不接受的。”莫繁淡淡的說著,真把她當大善人了呀,把一個公主送出宮去,這是多大的罪過呀,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竟然為了雨公主口中的那個可笑的愛情把自己搭進去了,自己真的是嫌棄自己活的太舒服了。
雨公主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說道:“莫繁,你不要以為我不懂事兒,什麼也不知道,其實你與母妃他們做的事情我都是知道的,母妃之前給了你一份有關洛修茗的罪證,那個東西,對你的用處很大吧,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偷出來母妃手裏麵的另一半罪證,不僅僅是洛修茗一個人的罪證,你可願意幫我?”
雨公主的話瞬間讓莫繁懵了,寧嬪真的收集到了那樣多的罪證嗎?單單是寧嬪之前給自己的那一張紙上的罪證,就夠洛修茗吃一壺的了,現在雨公主竟然告訴自己,那隻不過是洛修茗一半的罪證,天啊,這個洛修茗,到底做了多少缺德的事情呀。
雨公主誌得意滿的說道:“而且,我懷疑,母妃收集到的那些證據裏麵,有你們柳家冤案的線索,莫繁,你真的不動心嗎?”
莫繁複雜的看著雨公主,也笑了,說道:“自然是動心的,但是我的雨公主,我不喜歡被人威脅,我既然已經知道了寧嬪的手裏麵還有很多我要得東西,我為什麼不能夠自己去取,讓龍禦幺去取,為什麼要借你之手,受你的威脅呢?”
雨公主不懈的一哼:“你忘了母妃是如何解得薑盈兒身上的蠱毒了?母妃是一個用蠱的高手,如果不怕死,盡管就去母妃那兒拿就是了,我知道,你想說九皇兄龍禦幺可以對那些蠱蟲免疫,你如果真的不擔心龍禦幺的性命的話,你就盡管讓他去就是了,龍禦幺身上的免疫蠱蟲就是我母妃種的呢,別人的蠱龍禦幺不怕,而母妃的蠱,就是龍禦幺的死穴!”
莫繁心中巨震,認認真真的審視著自己麵前這個天真無邪的雨公主,嗬嗬,真的是為了自己的愛情什麼都可以不顧了呀,這個雨公主這樣做,無疑是把寧嬪給賣了,嗬嗬,男人與娘之間,這個雨公主竟然選擇了男人,寧嬪呀寧嬪,你可是猜到了這個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