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當即精神一震,欣喜的壓低聲音詢問道:“哦?那你快說,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買那麼多的騎士長槍啊?”
“他是……。”
盧爾欲言又止,神秘兮兮的再次看了看左右,吊足了韋斯利的胃口之後,這才湊近韋斯利的耳朵邊神秘兮兮的說道:“將軍,他就是猛格雷西啊?您難道忘了,他就是那個猛格雷西啊!”
韋斯利愕然,臉色一變正要發火,已經靠近他身邊的盧爾突然刷的一聲抽出一隻銀亮的匕首,刷的一聲湊背後刺入了韋斯利的喉嚨,瞬間,血色的鮮血像泉水一樣,從傷口中迸射出來。
“你!”
韋斯利抓著自己的脖子指著盧爾張大了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很快,他的眼睛就像死魚一樣從眼眶裏凸了出來,而他的皮膚也因為缺氧而變得血一樣的紅,渾身的血管更是緊緊的都繃了起來,在皮膚下清晰可見。又過了幾秒,這位北方軍團最高的統帥,年逾50的老牌大貴族,古裏皇室忠實的走狗之一,韋斯利大將軍兩腿一蹬,癱倒在椅子上吐著舌頭死了!
而凶手盧爾一直冷笑著站在旁邊看著韋斯利死亡的整個過程,當韋斯利雙腿一蹬徹底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盧爾走過來冷笑著抽出了韋斯利脖子上的匕首,用韋斯利的衣服擦幹淨了這柄銀色的匕首之後,盧爾輕聲對已經死去的韋斯利說道:“將軍,您真是太沒有見識了,連猛格雷西大人是誰都不知道,你去了那邊之後一定要記得多向你的老祖宗請教請教,到底猛格雷西大人是誰,我想,您的老祖宗一定會好好的給你上一課的!”
盧爾絮絮叨叨的說完之後,將匕首塞入懷中轉身離開了這間房間,出門後,他又恢複了那副的猥瑣的摸樣,賊眉鼠眼的跟將軍府裏的幾個熟悉的侍衛打了聲招呼,開了幾個不大不小的玩笑之後,他就施施然的離開了大將軍府。
離開大將軍府之後,盧爾拐了一個街道就立刻上了一輛黑色的馬車,隨後這輛黑色的馬車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座古裏王國位於北方最重要也是最龐大的軍事重鎮達克斯。
盧爾乘坐的馬車離開不久,一大群身著黑色重愷的勇士們就三三兩兩的從城外向城內趕了過來,在連續過去了將近300多個穿著同樣的黑色鎧甲,騎著戰馬拿著粗大的騎士長槍的勇士之後,守衛城門的值日軍官皮卡夫終於發覺有點不對勁了!
這位名叫皮卡夫的值日軍官站在城門洞裏,奇怪的看著麵前的這一批將近30人左右的跟剛過去的那一批人穿著同樣的黑色鎧甲的勇士呢喃起來:“咦?真是奇怪,什麼時候開始流行穿黑色鎧甲了?我靠,今天一上午過去了怕有好幾百個了吧?”
“是啊,大人,真是奇怪,莫非現在流行穿這種式樣的鎧甲?靠,我看也不怎麼好看啊!”
一個守城門的老兵隨口回答了一句,隨後他突然驚訝的挺直了腰板看向遠方:“我靠,不會吧,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啊?怎麼所有人都穿著黑色的鎧甲啊?”
“什麼?”
值日軍官皮卡夫心中一動,推開這個老兵搶上前來,打量了一番遠方疾馳而來的這批足足有好幾百人的同樣穿著黑色鎧甲的勇士方陣,隨後這位值日軍官麵色大變,幾乎是嘶啞著嗓門嚎了出來:“不好,敵襲,快,關上城門,準備防禦敵人的進攻!”
值日軍官皮卡夫嚎完了這一嗓子之後,轉身就匆匆忙忙的向城樓上衝去,他手下的士兵們麵麵相覷的看了好一會,這才慌張的開始清理城門附近的人員,準備關閉城門,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這些士兵們突然又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整齊的轟鳴聲,他們茫然的扭頭看去的時候,一大片黑色的鎧甲勇士,在他們身後的街道不遠處,排列成了一個鋒利的箭矢狀攻擊陣型,端著巨大而著沉重的騎士長槍,驅使著胯下的戰馬整齊劃一的衝了過來。
這幾百人的衝鋒陣勢就如同雷鳴般震人心弦,而且區區幾百米的距離,在大多數的城衛軍士兵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這批衝擊力極強的騎士箭陣,就已經到了眾人的麵前。
“不想死的跑啊!”
一大群麵色發白的城衛軍士兵們全都麵色慘白的看著即將要衝到近前的這批黑甲騎士,所有人在這一刻似乎都忘記了要拔出武器來反抗,而人群中不知道誰喊出了“快跑”這句話之後,這一大群城衛軍士兵立刻如夢初醒般一哄而散,驚恐的嚎叫著、哭喊著向四麵八方逃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