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凱今天算是被氣壞了,一個新來的鄉巴佬居然敢和他的夢中情人坐一起,這也就算了居然還有要給親自給他單獨補課。
最最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這個鄉巴佬居然不把他放在心上,把他當成了路人甲,一口一個哥自稱。
在一中居然有人敢把他不放在心上,這是第一回。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忍,嬸嬸絕對不可以忍。必須給這個新來的鄉巴佬一點顏色看看,要讓他知道一中誰說了算!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說吧,你找哥有什麼事,哥的時間那是相當的寶貴滴!”錢多俊尋著聲音看去,不耐煩地說道,絲毫沒有把周凱和他身邊的十幾號人放在心上。
“敢不敢和我去玻璃廠!” 周凱強壓住心中的怒火一臉鐵青地說道。
小子,本少爺再讓你高興一會兒,等會本少爺讓你跪下唱征服!
一再被無視,周凱那一個氣啊,恨不得衝上去打殘錢多俊,以解心頭之恨,但他必須忍,校門口可不是動手的地方。
“去玻璃廠幹嘛?再說了,你算什麼東西,你讓哥去,哥就得去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得型,也配讓哥聽你的?”錢多俊一臉不屑說道。
“你……一句話,敢不敢去!” 周凱一再強壓住內心的滔天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
“有什麼不敢的,前麵帶路!”
既然你們想玩,那哥就陪你們玩玩 ,who怕who!
周凱口中的玻璃廠是學校附近一個倒閉廢棄玻璃廠,荒無人煙平時根本沒有人,是一中和方圓數十裏的社會混混打架鬥毆的地方。一中的學生就經常來這裏解決各種“糾紛”。
“有話快說,一屁快放,哥還要去吃飯呢。”到了地方,錢多俊很耐煩地說道。
“小子死到臨頭了,你還在本少爺麵前狂,等一下本少爺就讓你知道在一中本少爺說一,沒人敢說二,忤逆本少爺是要付出代價的!”
周凱說罷,使了一個眼色,他身邊的十幾號小弟唰的一下拿出他們事先藏在玻璃廠的鋼管。人手一根鋼管圍成一個圈,將錢多俊圍在中間。
“群毆?”錢多俊冷笑道。
“怎麼樣,害怕了吧?害怕就跪在地上磕三個響頭,叫我一聲爺爺,本少爺就放了你。”周凱看著錢多俊,就像是國王看著一個下賤奴隸一樣,抬著高傲的頭顱得意地說道。
錢多俊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突然說道:“給你出個腦筋急轉彎吧,話說一頭豬和一頭牛關在同一個圈裏,第二天農夫發現豬和你牛都死了,而且牛的肚子脹的老大,請問豬和牛是怎麼死的?”
“牛是脹死的,至於豬嘛……雜種,你敢罵我,兄弟們上,不要留手給我往死裏打!” 周凱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卻突然聽出了錢多俊的弦外之音。
“聰明,不愧是一中的高材生,連這都想出來了,佩服,佩服!”錢多俊也不把十幾個向自己衝來的小屁孩放在心上,樂嗬嗬地拍著手說道,等待他們的圍攻。
“孩子,鋼管這種危險東西不是你們能玩的,好好上課才是正道。”錢多俊身體輕輕一晃,避過向自己當頭砸來的鋼管,右手呈爪狀探出抓住對方的手碗,稍稍用了點力,對方的手碗吃痛,鋼管脫手而出,被他左手接了住。
這時,又有一人一鋼管向他後背砸來,他也不轉身,隻是向後退了一步,右手向後一收,一肘頂在對方的胸口上,然後一個急速轉身,一耳光抽在那人臉上,“哥這輩子最恨背後偷襲的人了。”
這一巴掌下去,隻見那個偷襲的學生,兩顆牙直接脫口而出,身體一個趔趄倒在地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接著又是四人掄著鋼管,向錢多俊砸來。
“叮叮!”
錢多俊也不慌,身體往下一蹲,揚起手中的鋼管,將對方的四根鋼管擋下,然後就地一上掃堂腿,這四人就應聲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