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錢多俊嚇出一身冷汗,更是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要不是他拉著劉芳琪來逛街,也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劉芳琪要出個什麼意外的話,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他不敢在這裏多想,豁然起身,向外衝去,同時心裏也祈禱自己還來的及,一切都還沒有發生。
姓鐵的,還有姓丁的,最好什麼事也沒發生,否則你不介意屠了你們滿門!
錢多俊的殺心再次浮現,一雙眼睛都急紅了。
“你幹什麼,快坐下!”
錢多俊剛一起身,負責給他做筆錄的兩個警-察大喝道,擋住了他的去路。
“滾開!”
錢多俊爆怒,他現在可沒有時間和他們倆在這裏磨蹭,雙臂用力一揮,就將兩個警-察拔到了一邊,噔噔噔退了幾步,才站穩。
“這裏是警局,想幹什麼?小心告你襲警!”
兩個警-察駭然,這年輕人看起來沒什麼起眼的,力氣卻大的出氣,不由得都有些心虛,向腰間摸去。
錢多俊沒理會他們,也不是理會的時間,現在一分一秒都比自己的生命重要,容不得他遲疑。他拔開那兩個警-察,停都沒停拉開審訊室的鐵門向四號審訊室衝去。
姐,你千萬不要出事啊!
千萬,千萬不要發生什麼。
錢多俊一邊向四號室狂奔一邊祈禱著。
也不知道為什麼四號室和一號室中間居然相隔七八個房間,看似隻有十多米的距離,以錢多俊的極限速度也用不到一秒鍾。可就這麼點距離錢多俊覺得好遠好遠,那怕是他用盡了力氣依然是那麼的遠。
趕到四號門外錢多俊一腳向關著的門踹了過去。
嘭!
門應聲而開。
看到裏麵的情形,錢多俊徹底暴怒了,但更多是安心。他一直膽心的事還沒有發生,一切還來的及。
他看見鐵少正把劉芳琪按倒在桌子上,撕扯著她的衣服。劉芳琪哭喊著奮力反抗、掙紮,可是她一個弱女子麵對鐵少再怎麼反抗也是徒勞的。
“畜牲,你敢!”
錢多俊怒不可言,衝上去一把撕開鐵少,丟了出去,重重摔到牆角。
“姐,沒事了,有我在這裏,誰也別想傷你。”
劉芳琪的衣服已經被撕的破爛不堪,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錢多俊急忙脫下自己的衣服想給她披上。那想劉芳琪像是不認識他了似的,一把推開他,蹲到牆角下發抖,口中不斷說著:“不要碰我,不要,求你了。不要…….”
很明顯,此時的劉芳琪已經陷入了極度恐懼之中,驚嚇過度,開始有些神誌不清了。
“啊,畜牲,我要殺了你!”
錢多俊衝到鐵少麵前,抓起被摔的七葷八素的鐵少,左手抓住衣領將他從地上提起來,抵在牆上,右手一拳又一拳轟在他的小腹上,拳頭打痛了就用膝蓋頂,用腳踢。
“我打死你這個畜牲!”
“去死把,禽獸!”
……
鐵少一個紈絝子弟怎麼經得住錢多俊這樣打,沒挨幾下嘴裏就開始吐不要命的吐血,連喊救命都喊不出來了。
好在錢多俊這時候雖然憤怒之極,但還理智還是很清晰的,知道這個鐵少來頭不小,真打死了他可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