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親戚、朋友都疏遠自己家,兒子為了給自己治病,到處求情借錢,卻處處碰壁受人白眼,到頭來卻是一個僅和兒子有過一麵之緣的人慷慨相助。毛母心中這其中苦澀、複雜的心情錢多俊能夠理解,更為之動容。因此,他就沒有再去阻止毛建國,因為這是一個母親最後的遺願。
“起來吧,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下跪,因為你是男人,曾經是軍人!”錢多俊扶起毛建國正色道。
“嗯,我知道。這……”
毛建國重重地點了點頭,再次把卡遞給了錢多俊。錢多俊也沒再說什麼,就收了起來,他知道,以毛建國的脾氣他不收,毛建國沒準又要跪下了。
“走,我們去喝兩杯。”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錢多俊一行三人到了馮家的小飯館坐定,錢多俊問道。
“那日接下你的錢時我就說過,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了,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毛建國一臉認真地說道。
爾後他想起錢多俊的真實身份趕忙又補充道:“當然,不能做危害社會的事,這是底線。”
“我現在是個學生,你跟著我幹嘛。”錢多俊自然能聽懂毛建國的話,他輕輕地撇了撇邊上的包海波苦笑著說道。
包海波插嘴道,“老大,要不我們三人歃血為盟,結為兄弟幹一番大事!比如說,建個什麼太子黨,一統東海黑道,再比如……”
“比你個大頭鬼,盡想這些不著邊際的事。就你這一身肉,去混黑,火拚時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錢多俊看著包海波笑罵道。不過,包海波的話倒是提醒了他,讓他有了一個不錯的想法。
“什麼嘛,我那有你說的那麼不堪,上次不是……”包海波很是不滿地嘟囔道。
“好了,好了,你牛行了吧?毛大哥,你家裏還有什麼人?”錢多俊讓包海波停下來問道。
毛建國搖了遙頭道:“沒有了,我爸爸早年去世,我和母親相依為命,如今……”
錢多俊歉然道:“對不起毛大哥,說到你的傷心處了。”
“沒什麼,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一個人倒也輕鬆,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毛建國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這樣吧,你先找個地方住下,休息一段時間再說,這幾個月你也夠累的。”
“好。”
毛建國知道在外人麵前有些事不好說,也就先依了錢多俊的意思,反正他已經打定主意以後跟著錢多俊,他可不認為錢多俊一個獵人沒事會跑到高中來上學。
吃完飯,錢多俊跟毛建國分道揚鑣,和包海波回到教室在各種無聊中熬到了放學。
“這日子也太無聊。”
錢多俊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一時內急就一頭紮進衛生間,那想讓他看到了噴血的一幕,啥那間就愣在了那裏,幾乎機械般看著陳若溪正一絲不掛地站在浴室裏,身上掛著一層小小的水珠,很明顯是剛洗完澡。
巍峨的雙峰,凝脂般的肌膚,修長的美腿,纖細的小蠻腰,還有那一……
“好看嗎?”
出人意料的是,陳若溪沒大叫,也沒第一時間擋住要害部位,就那麼光溜溜地站在那嫣然一笑,美的不可方物。看的錢多俊魂兒都飛到天上去了,愣愣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