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做法讓趙冬雪對那個家再無半點留戀,甚至有些厭惡,但離了那個家,她沒地方可去,唯一的去出就是和錢多俊在一起。隻是她那裏知道,錢多俊正為家裏那個妖孽煩惱,怎麼會讓她再住進去呢!
“怎麼,你不願意?”
趙冬雪見錢多俊不說話,一臉為難之色,頓時臉色一片蒼白。現在已經和斷絕了親屬關係,要是錢多俊再不要她,那她隻有一死了之。
“雪兒,你想哪去了。我是在想,我們現在都還是學生,就這樣住一起別人會說閑話的。”錢多俊急忙解釋道。
他心裏很清楚,如今趙冬雪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唯一的依靠,可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帶趙冬雪回家住。
先不說那個妖孽般的女人接近自己究竟意欲何為,自己不能讓趙冬雪卷如其中。單說,家裏藏著一個女人這事都不能讓趙冬雪知道,否則以這個小妮子脾氣秉性和目前的情況,來個自尋短見什麼的,那他可就後悔莫及了。
“我現在家都沒有了,還在乎別人怎麼看?想說就讓他們去說吧,我無所謂,隻要有你在我身邊就行了。” 趙冬雪緊緊摟著錢多俊看著夜空幽幽說道,就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錢多俊心中苦笑:天底下的男人估計也就我最悲催,女朋友要和我回家,我卻不能還有百般阻撓,這他麼的是什麼事兒啊!看來得盡快查出陳若溪的底細才行。
他一臉無奈地說道:“雪兒,我知道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可是有些事不是我們在不在乎的問題。你也知道,有些時候謠言能殺死人,你有沒有想過,你每天出門就有很多人在你背後指指點點,特別是你的同學、老師、朋友,這些人的想法你能不在乎嗎?這樣吧,送你去我姐那裏。”
“劉老師哪裏?”
“嗯。”
“那好,不過你明天幫我在外麵找間房子。”
趙冬雪知道錢多俊說的是實事,謠言確實可怕,社會上經常傳言有人因受不了謠言而自殺的事她也不是沒聽過,最主要的是她不想讓錢多俊因為自己被人說三道四。
奶奶的,好險!
錢多俊心裏暗暗鬆了一口氣,“這事明天再說,我現在就送你去我姐那休息,你太累了。”
“俊,你一直都會對我這麼好,不會離開我,對嗎?”
兩人坐在前往劉芳琪住處的出租車上,趙冬雪靠在錢多俊的懷裏,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她怕錢多俊會離自己而去,更不知道自己失去錢多俊會怎麼辦。
“傻丫頭,從開學第一天第一眼看到你起,你注定就是我的人,躲都躲不掉,而且我永遠也不會離開你,就是你想趕我走都不行。”錢多俊將趙冬雪緊緊摟在懷裏,輕聲說道。
開車的司機師傅像是見慣了這種事,無奈地搖著低聲自語道:“現在的小孩子怎麼都這樣。”
司機的聲音很小,幾乎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可是錢多俊卻聽到了,但他卻沒說什麼,隻是淡淡地笑了笑,對趙冬雪說道:“雪兒,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時的情景嗎?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