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你傻坐在那幹嘛?”
錢多俊一睡醒來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已經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多了,他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趙冬雪正坐在自己旁邊一言不發。
趙冬雪白了錢多俊一眼,“不坐這幹嘛,難道像某個豬一樣一睡就是十多個小時。”
“豬?豬在哪個裏,我怎麼沒看到。”錢多俊從沙發上坐起來,轉著腦袋四處亂找,一臉疑惑地道。
“……”
趙冬雪無語,她一直覺得錢多俊臉皮厚,沒想到會厚到這種程度,她沒好氣地說道:“那豬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正坐在沙發上!”
“好啊,居然敢罵你老公我是豬,看我怎麼收拾你!”錢多俊陰陰一笑,一把趙冬雪摟在懷裏,一巴掌拍在了趙冬雪的屁股上。
啪!
“還罵不罵我?”錢多俊板著臉說道。其實,他是見趙冬雪比昨晚上好多了,就想逗逗她,讓她心情再好一點。
“我說錯了嗎?從昨晚上睡到現在,你本來就是豬!豬!錢多豬!”趙冬雪偎依在錢多俊懷裏,噘著小嘴很不服氣地說道。
“哎呀,你個死丫頭,反了天了,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錢多俊捧起趙冬雪的臉就把嘴巴湊了上去,一雙手也不安分地在趙冬雪身上遊走。
“俊,別……別這樣。”錢多俊的舉動把趙冬雪嚇了一跳,她掙脫錢多俊的懷看了一眼劉芳琪的房間低聲說道。
呃……
錢多俊一時慚愧,自己昨晚才信誓旦旦地對劉芳琪說要好好愛她,照顧她,不讓她受一點委屈,可是,這才不到一天自己又來調戲趙冬雪,這不是明顯對劉芳琪不負責嘛。
男人啊,永遠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也一樣啊!
“俊,別這樣,大不了……大不了我們晚上去開房,我真怕劉老師撞見了。”趙冬雪把嘴湊到錢多俊耳邊小聲說道,那張俏臉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了。
也是,一個女人孩主動讓男人帶自己去開房,她能不害羞嗎?特別是趙冬雪這種傳統的女孩,說出這樣的話要有多大的勇氣也隻有她自己知道。
開房?這丫想到那裏去了。咦,不對,這丫頭怎麼突然這麼大膽了?
錢多俊心中哭笑不得,不過,他很快發現趙冬雪一夜之間變得和以前不一樣。
至於為什麼這樣他沒打算現在問,畢竟昨晚才發生那麼多讓趙冬雪痛苦的事,他不想提及那些讓她不開心的事,因為他覺得趙冬雪的變化肯定和昨晚的事情有關。
“你個死妮子,開什麼房啊!我有那麼色嗎?行了,不說了,我們洗把臉去吃飯。”錢多俊沒好氣地瞪了趙冬雪一眼,起身向衛生間走去。
“你不色嗎?”趙冬雪看了看沙發,看著錢多俊背影幽怨地自語道。
“想吃什麼?” 大街上,錢多俊看著親昵地挽著自己的趙冬雪問道。
昨晚上的事都刺激到著方麵了?
錢多俊心裏很是詫異,之前,他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以前趙冬雪生怕自己和她走的太近,被別人說叨,可是今天從出了門開始就主動挽著自己胳膊,一直都不曾鬆開。
“隨便,反正我以後就跟著你,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趙冬雪挽著錢多俊的胳膊甜甜地笑道,一臉我賴定了你的樣子。
“那我們去……”
不等錢多俊話說完,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嘎吱一聲在兩人身旁停下。
“遭了!”
錢多俊看著那熟悉的車牌號,心中暗道不好。
車窗搖下,陳若溪那張妖孽般的臉探出車窗,“我說你昨晚怎麼沒回家,原來是去和二奶幽會去了。你好,我是錢多俊的老婆陳若溪,這位小妹怎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