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赫然淡淡地回應:“我說了,他們不找我麻煩的話,那就沒事。再找,他們必死!你啊!”
他說著,拍了拍高浩濤的肩膀。
“你要是擔心他們的安危,就跟他們的老爸老媽招呼一聲,管束好自己的兒子,別再來找大爺我的麻煩。要不然,他們就永遠見不了自己的兒子了。”
這話說得陰森森的,透著一股殺氣,讓高浩濤不寒而栗。
他趕緊點頭:“我一定會跟他們的父母說的!”
和酷酷的夏赫然告別之後,高浩濤立刻打電話給那四大惡少的父親,再三警告。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給我約束好你們的兒子,不要再折騰出什麼幺蛾子來了!他們要是再想著對付夏赫然的話,你們就別想見到自己的兒子了。夏赫然剛才跟我說的時候,那是充滿了殺氣的。他有多厲害,相信你們也有一定了解了。你們的兒子要是再不收斂,隻有死路一條!”
那四大惡少的老爸聽得都冷汗淋漓了。
所以,他們趕緊答應下來。
回頭,就把兒子狠狠訓了一頓,再三告誡他們不準再去招惹夏赫然。
“那個小子,我估摸著是惡鬼投胎,絕對不是你們招惹得起的!以後,能離他多遠,就離他多遠,千萬不要再去惹他了。要不然,你就死定了!”
“給我記住啊,一定要記住,不能招惹那小子了。不然,你將葬身之地啊。高海濤那小子都說了,你再招惹他,我就見不到你了。你們這幫混蛋,搞得天怨人怒的,他又有舒家撐腰。!”
……
這苦口婆心地,卻似乎沒讓四大惡少感到害怕。
其實,他們不是不害怕,他們對夏赫然已經有了一種滲進骨頭裏的恐懼!但是,那種憤怒和仇恨滲透得更深,滲進骨髓和靈魂裏去了。
不殺了夏赫然,他們一輩子都不會甘心,人都會瘋掉。
橫行霸道二十多年,吃過這麼大的虧不?連百分之一的都沒吃過。
不報仇雪恨,實在無法平息那股由極度的仇恨產生出來的痛苦!
深夜無眠。
四個人還有黃萬新都聚集在賴義寶的一棟別墅裏。
酒吧台邊,除了黃萬新還保持一定的清醒,適量飲酒之外,其他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了。幾萬塊一瓶的人頭馬XO,直接抓著酒瓶子喝,喝得那麼洶湧澎湃,就好像死刑犯在臨刑前的暴飲一般。
最奇葩的就是楊堅練了。
“我不甘心!地我不甘心,我們四大少橫行西邊文天,從來沒吃過這樣子的虧!被整得要死不說,現在連報仇都報不了!活著有什麼意思?”
其他三個大少也猙獰著麵容,扯直了嗓音吼著:
“!那小子真的是天下無敵了,就沒有任何辦法可以殺了他?”
“我們一定要想到辦法幹掉他!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
“哼,還讓我們老爸來吼住我們,放要是不報這個爺,老子還用在市區混下去?以後走到哪,都會被人嘲笑!竟然……竟然鬥不過一個從外地來的小民工!”
……
吼著吼著,忽然就砰砰連聲。
那三個大少把還裝著不少酒的酒瓶子就這麼摔了出去,狠狠地把它們砸在地板上、砸在牆壁上。
砸得粉碎!
好像這樣子就能把夏赫然給砸死一樣。楊堅練看著就更痛苦更傷心了,!你們都有手砸瓶子,我的手卻斷了。他忽然吼了起來:“你們愣著幹嘛?給我砸酒瓶子,砸啊!”
他是衝著那兩個小護士喊的。
兩個小護士嚇壞了,一邊哭著,一邊虛弱無力地把手中的酒瓶子砸在地板上。
她們的力氣太小了,酒瓶子砰一聲摔在地上,還是完整的。
楊北平忽然一把揪住了黃萬新的領子。
他一邊嚷著,一邊把黃萬新給搖晃得抖來抖去的。
老黃的腦子都快要晃暈了。
其他三個惡少的眼睛頓時發亮了,都死死地盯著黃萬新。
“四位大少,你們的父親都交代了,不準你們再對付夏赫然了。他們說的對,這次我們能逃出來都是僥幸,如果再去對付那小子,分分鍾會被他殺死的!”
老黃說著,臉上都露出了恐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