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會兒算是冒險成功。
本來痛不欲生的童子陽,忽然就有了活下去的勇氣。他yao牙切齒,他暗暗發誓,我一定要看到夏赫然死,看到他被踩得翻不了身!我一定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包括小師妹,還有在安家的地位!
他揣著一疊錢,晃晃悠悠地回去了。
那第二輛黑色越野車,目前正奔馳在半夜裏一條寬敞的馬路上。
車裏頭,後座上,果然坐著一對男女。
男的倒也是俊朗,但臉上帶著非常濃厚的陰鷙氣息,讓人看了就會心生膽寒。他正抬著一隻手,張開爪子,可以看見一件詭異的事情正在發生。在他的掌心之上,竟然有透明的波瀾在不斷蕩漾和湧動,若隱若現。那是高能量的凝聚!驟然間,砰的一聲,整個車廂都為之一震。
他的手上,驟然產生了一次癱瘓一般。
爆掌!
這個男人就是漠廣輝,來自南邊的漠廣輝。
而另一個女子,年輕而妖嬈,豔麗迷人,充滿了一種刻骨的誘惑。她的臉蛋兒並不刻意透出什麼嫵媚,相反,還顯得挺正經的,但卻更加有魅惑力。每一個男人看了,都禁不住會從心裏頭產生一種深深的迷戀乃至迷醉之感。她就是流蘇櫻。
漠廣輝和流蘇櫻,都是南邊鼎鼎大名的櫻刀流道主行本能的手下,一個是他的主要助手,一個是他的幹女兒。這個行本能可不簡單,不單單刀法蓋世,還是南邊五大神醫之首。
夏赫然還在西邊文天的時候,邂逅了那裏的超級白富美歐媛媛,幫她把她爺爺歐陽的病給治好了,無意中卻得罪了一直希望歐陽死翹翹的行本能。
行本能跟歐陽是老冤家,本來看到他要死了,心裏頭很得意的,特別是想到自己能救他,但就是不救的時候,就更得意了。哪知道,天上掉下來一個臭小子,居然把歐陽給救活啦!
這會兒,幾個人已經循跡來到東邊洪廣,並且找上門來了。
直田強太是兩人手下的第一高手了,被派出試探,竟然沒多久就被夏赫然打敗了。而且,還傷得那麼慘!這讓漠廣輝和流蘇櫻都有些憂心忡忡。
漠廣輝忽然怒哼了一聲:“其實,我倒是很想去好好鬥一鬥那小子,讓他嚐嚐我爆掌的厲害!”
“漠廣君,你就別吹牛了。”
流蘇櫻冷冷地說:“你的功力也就隻比直田強太好了一些而已,你也不會是夏赫然的對手。對付他,我們必須有一個好的辦法,哪怕是用陰謀詭計。記住,能盡量減少損失地完成任務,那才叫完美。意氣用事,隻會帶來不可挽回的損失。”
漠廣輝扭頭看她。
雖然上次被她的腳丫子狠狠蹬了一下,鼻血長流,但漠廣輝看著她的眼神,還是那麼深情而專注,無怨無悔。他的聲音就變得溫柔而多情起來:“櫻子,謝謝你這麼關心我和在意我,我會好好聽你的,盡量保護好自己,不造成任何損失!”
流蘇櫻聽著這聲音這言語,差點沒吐出來。
當然,她在表麵上是做得很好的,不動聲色什麼的,她就冰冷地說:“漠廣君,請你不要自作多情,這對你是一種傷害,會讓你不切實際。我隻是為了公司著想,不是為了你!”
“不!”
漠廣輝激動地喊了起來:“我知道的,我知道你的心,我知道你已經被我感動!啊,櫻子,像我這麼深沉地愛著你,千年冰山都會融化的,何況是你?隻是我知道,你對道主忠心耿耿,把公司的利益放在首位,為此按捺自己的兒女私情!其實我從你的眼中,已經看到你對我的熱愛,不要折磨自己了,來!”
他伸手要去抓住流蘇櫻的小手,然後就被狠狠甩了一耳光。
流蘇櫻冷冷地說:“漠廣君,請真的不要自作多情了,難道這一巴掌還不能告訴你什麼嗎?”
漠廣輝傷心地摸著臉,但很快,他的眼中又綻放出了光華。
他喃喃地說:“我知道的,我知道的,燈籠國有句老話叫做‘打是親,罵是愛’……”
前邊坐著的那兩個,都差點吐出來了。
夏赫然搞定了那些破事兒,他就幹正事去了。他跟著安靜茹回她家,就在她的臥室裏,伸出一雙可怕的魔爪,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