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毫不畏懼,冷冷地說:“你信不信你不敢打死我?有膽子,你就動手,來啊!”
小指一窒。
他還真不敢!
他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很邪惡,他一字一頓地說:“是啊,我不敢殺你。”
陳嵐色變,抖著聲音說:“你們敢?”
舒雅美冷笑:“你們最好想清楚一些。打了我和我媽媽,你們已經絕對難逃一死,我家男人一定會殺了你們!要是敢對我們做那禽獸不如的事,想想吧,你們會有什麼後果。別怪我不提醒你們!我家男人的手段很多,小心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小指又是一陣膽寒,竟和手下麵麵相覷。
但畢竟也是大流氓嘛!一聲幹笑,冷冷說道:“哼,你就給我等著吧。”
他們以為能就此製住夏赫然?
嗬嗬。
夏大爺在搗毀李爪子在鄉鎮間的第三個犯罪場所時,接到了舒雅美的電話。
“雅美姐姐,你想我了麼?嘿嘿!”
因為他聽到的不是舒雅美的聲音,而是李爪子的。
李爪子的聲音帶著強烈無比的怨毒,又帶著得意。
他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越說,這聲音就越帶出惡鬼一般的氣息。
現在,李爪子雖然沒有死,但都跟厲鬼沒什麼兩樣了。
他幾十年的心血,就這麼毀於一旦啊!
夏赫然也笑了,這笑聲裏頭透著十足的淩冽。
他說:“白癡,你有沒有把我的雅美姐姐怎麼樣?”
李爪子發出一陣接近歇斯底裏的狂笑,然後反問道:“你說呢?”
夏赫然的聲音在淡然中帶出深冷的殘酷。
“雅美姐姐掉一根頭發,你就斷一根手指。她要是有什麼事,她身上所發生的,她所承受的痛苦,會在你身上得到十倍的體現。然後,我再殺死你!大爺我發誓我會這麼做。我很少發這樣子的誓,我發了,就說明你一定會在陽間承受十八層地獄裏頭的痛苦。”
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這透出來的冷酷,都讓也是刀頭上舔血幾十年的李爪子感到頭皮發麻。
電話那頭的他,不由得看了看對麵滿臉是血的舒雅美。
他忽然很惱火。
惱火的不是夏赫然說那樣的話,而是小指把舒雅美打成這樣。
但如今騎虎難下,他也豁出去了。
他嗬嗬一笑:“是麼?我好害怕呀!夏赫然,你這麼會嚇人,嚇得我怕是三天都睡不了覺了,哈哈!”
又是一陣狂笑,忽地戛然而止。
“我告訴你,你的女人,還有你女人的母親,現在都落在我的手裏!你要是想他們活命,就來到成江工業區這裏找我。我限你三十分鍾內趕到,一個人!要不然,你就會看到兩具屍體!”
夏赫然爽快地應了好。
“我現在就過去。不過我想糾正你一點,你不用擔心自己三天睡不了覺,你以後都不用擔心了。因為找了你之後,你以後都會睡得很好,不會再醒來。你要擔心的就是,在你永遠睡過去之前,你會受到什麼樣的折磨。還有你的那些手下,嗯,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殺氣森然地把話說完,夏大爺就把電話掛掉了。
那邊,李爪子久久地抓住手機,臉上透著一絲蒼白。
然後,他狂笑起來:“這小子居然還敢威脅我!他的人現在落在我手裏,他還敢威脅我!哈哈哈……你們說,這是不是很可笑?啊?”
他問周圍的人,包括聶老三。
但是,周圍的人都笑不大出來,好不容易擠出了一絲笑容,是那麼勉強。
而且,透著深深的恐懼。
他們都聽到了夏赫然說的那些話,都感到一股陰森森的冷氣,不斷地從尾椎骨那裏湧出來。一時間,竟是如墜冰窖。他們都感到了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