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爺也沒有含糊,抱住她就飛了起來。
他好厲害啊,果然是神奇之人!雙腿幾乎就劈成一字馬了,兩隻腳蹬在兩邊的牆壁上。
這懷裏頭還抱著一個人哪,蹭蹭蹭地,就飛到屋頂。
一閃,人不見了。
大夥兒仰著頭,看得一呆一呆。
這些古香古色的建築,屋頂也是那種瓦蓋頭。
一座屋頂之上,那個美豔而淒楚的大美女坐在上頭,抬起一隻染著血的腳丫子。
夏赫然蹲在一邊,雙手托著她的腳,奇怪地說:“咦,你這腳腕是怎麼扭的,好奇怪!”
美人兒有些心虛:“啊?怎麼奇怪了?”
夏大爺說:“你這扭得不對勁啊!看你剛才的情況,這脫臼的力應該是從側邊來或從下邊來的力給扭,但怎麼是上邊下來的力呢?要是我剛才從屋頂上跳下來,給扭到了,就是你這種情況。”
“哦哦哦,我也不知道啊……好奇怪啊,你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反正……哎喲!我好疼啊,怎麼辦?”
她喊得那叫一個淒慘,然後又啊的一聲尖叫,更慘了。
夏赫然鬆開了她的腳丫子。
他說:“好了,沒事了。你叫得這麼慘幹嘛,我又沒把你怎麼著。”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扭了扭腳腕,驚喜地說:“哎呀!一點都不疼了,這是怎麼回事?你好厲害啊,你叫什麼名字?”
夏赫然說:“哦,我叫夏……嶽夏!”
美少婦一怔:“花前月下的月下?”
“你這腦袋。”
夏大爺順手就朝她的腦袋上一推,把她推得差點歪倒。
“大爺我怎麼可能是花前月下的月下?是嶽山的嶽,夏天的夏!”
說著,他就在她的身邊坐下了,兩個人一起坐在梁脊上。
夏大爺這還坐得挺開心的。雙手撐在兩邊,兩條腿朝前邊伸出去,看看下邊那來來往往的人群——那裏潑水還潑得挺歡快的,他哼起了小調。
坐在這上邊挺舒服的嘛,還有微風輕輕出來,卷著頭發打著旋兒,好不舒服。
剛才被他那麼一推,美麗的小少婦兒本來是突然憤怒的。
竟然敢推我的腦袋,你要找死啊!頭發都被你推亂了。
事實上,也壓根沒誰敢推她的腦袋。
她在這一大片罪惡地帶的權力,幾乎都不會低於七大妖那種,隻比安貞意差一些。
但就那麼一下子,沒準是一秒鍾都沒有到,她就立刻變得高興起來,甚至顯得甜蜜。一雙眼睛裏頭,更是風含情水含笑的,充滿了一種柔媚之意。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她朝夏赫然伸出一隻手:“嶽夏,我叫華倩倩,可以認識一下嗎?”
頓時之間,夏大爺的歌聲戛然而止。
他還哎喲一聲痛叫,那是一不小心,舌頭被牙齒yao了。頓時,疼得他啊呸幾聲,吐出了帶著血的口水。他哭笑不得。!要是讓知道我的人,知道我居然yao著舌頭了,真心不用混了。
華倩倩一怔,盯著他問:“咦,你怎麼了?”
夏赫然繼續是哭笑不得地看著她。
這個女人就是華倩倩?
就是那個什麼天降團團長的老婆,就是那個什麼燃冰之地的高徒?
就是那個搶我黑曜石的主謀?
哦,對了對了!就是那個讓王小滿魂牽夢縈,茶飯不思的勾魂妖精?
看看這眉眼這身段,還真是美女啊。
然後他就覺得不對勁了,非常不對勁!
不對啊,既然她是這麼有身份的人,幹嘛會被幾個人給拖來拖去的?
大片大片的疑問湧上心頭。
他忽然就有了一種被人wan弄在股掌之間的感覺。
難道她是為了黑曜石來的?
夏大爺都不知道華倩倩不知道他是夜宮一員。雖然有情報收集,但給她收集情報的人,隻把夏赫然當成一般護衛,自然不會進行特殊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