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也嚐試過,並沒有發現他身上有任何暗傷,全身毫無損傷,但是他整個人卻根本不能動彈,除了他的胸口……”
司徒海並沒有打擾司徒不悔的行動,司徒不悔的實力比他更強的多,他可能會因為實力的關係,而察覺不到問題的根本所在,但是司徒不悔卻極有可能發現症結所在,自然的他就必須要給司徒不悔充分的檢查時間。
隻不過,司徒不悔顯然也並不比司徒海好到哪裏去,四肢挨個檢查了一遍,他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格外的凝重,眉頭也跟著深鎖了起來,顯然也是跟司徒海一樣,沒有能夠找出這個封龍扣的貓膩所在。
見到這樣的一幕,司徒海這才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胸口?”
司徒不悔卻是聞言愣了愣,這個倒黴鬼明顯是身體不能動彈,尤其是四肢更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司徒不悔不是沒想到問題在胸腹之上,隻不過這個理由實在是有點牽強,所以才會暫時被他忽略的。
現在司徒海這麼一提醒,司徒不悔便立即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這個倒黴鬼的胸口。
“啊~~”
當司徒無悔輕輕的挪動他的指尖在這個倒黴鬼的胸口輕輕的敲打那麼兩下,那個之前始終都有氣無力的、幾乎看起來已經進氣多、出氣少的倒黴鬼卻突然雙眼爆睜,口中發出這樣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在這樣的夜晚比那夜梟的叫聲都更加的恐怖。
不僅如此,之前還一動不動的這個倒黴鬼此時就像是羊癲瘋發作似的,整個身體都在急速的抽搐著,雙眼一翻,露出白色的眼仁,同時嘴角開始泛起些許的泡沫,並且逐漸的從清晰變得渾濁,直到開始狂吐白沫。
這樣的一幕,即便是司徒不悔這樣的強者也被嚇了一大跳,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從身上摸出一枚救命的丹藥喂給這個倒黴鬼,但是卻被身旁的司徒海給製住了。
“九叔,不用了,不碰他一會就沒事了。”
司徒海在旁邊也是相當的鬱悶,不過還是攔住了司徒不悔道。
司徒不悔微微愣了愣,他當然知道司徒海不是那種是人命如草賤的人,更何況這個倒黴鬼還是跟在司徒海身邊很多年的老仆,那更是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可司徒海還是這麼做了,那麼明顯事情確實要這樣處理才合適。
果然,司徒不悔收手稍微等了一下,剛才還眼看著差點斃命的倒黴鬼逐漸的平靜了下來,那嘴角的白沫也停滯了,他的眼神也逐漸的恢複了清明,盡管他那可憐兮兮的眼神表現出來的除了無限的渴望之外,還真的萌生了死意了。
“不用擔心,你不會有事的……”
司徒海見到了,立即出聲安慰道,那個倒黴鬼聞言這才算是稍稍的定了定心,同時對於司徒海的忠心更甚了。
“你有辦法?”
隻不過,司徒不悔聽到司徒海這麼自信的一句話,也是跟著一愣,顯然有點驚訝。
“我可沒辦法……”
隻不過,司徒海卻搖了搖頭,他確實沒有辦法,否則也不至於束手無策之下還特地派人將司徒不悔從惡人穀的內堂請回來了。
“嗯?”
聽到司徒海這麼一說,司徒不悔更是驚訝了,既然沒有辦法,為什麼司徒海卻又好像一點也不擔心自己這個跟班的死活呢,這根本不是司徒海的性格。
“我雖然沒辦法,但是我知道有個人肯定能夠解得開。”
司徒海見到九叔司徒不悔這樣的一個表情,立即有些尷尬的說道。
廢話,他當然知道有人能夠解得開了,不然的話,現在他早就已經帶著人去幹架了,哪裏還會像現在這樣優哉遊哉的和司徒不悔一起研究這種極為罕見詭異的閉穴手法封龍扣呢?
“說說,到底什麼情況?”
司徒不悔自然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司徒海前後的話都有點自相矛盾了,便知道這裏麵肯定有著他還不知道的隱情,而這個隱情才是司徒海叫他回來的真正目的所在。
“九叔,你覺得這種禁製手法如何?”
司徒海卻並沒有直接說,而是反問道。
“非常厲害的手法,也非常的詭異,並且極為罕見,我在外多年,也沒聽說過哪一門哪一派、或者哪個家族有這樣的手法。”
司徒不悔在司徒家的時間不多,多數時間都是在外遊曆並且處理一些事關司徒家的事務,自然的對於外麵的世界也更加的了解,各門各派的絕技雖然不敢說全部認識,可至少聽說了很多。
可是封龍扣很明顯並不在他聽說過那些絕技裏麵,但是卻絲毫不差,甚至於在某些方麵來說算是另辟蹊徑、獨樹一幟,同時又厲害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