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愛恨須有因(1 / 2)

“戀愛是戀愛,婚姻是婚姻。”鍾離鏡堂先生如是說。

戀愛與婚姻……這真是一個難倒全人類的偉大命題。但我才18,這麼高深的問題還是留給無數學者去解決好了,我就去選擇實踐感悟人生給全人類做貢獻。

我爺爺無比沉痛的對我說:“雅雅,你都18了……”

我:“……”

三毛曾經說“愛情猶如佛家的禪,不清不楚。”

有時候我也不明白,但又真的放不下,我可以不去想它,但它忽然之間就來了。我甚至歡喜不及,恍然去想念。

他們估計還以為我是剛陷入戀愛,卻不知道,我曾經是暗戀著他,隻是覺得他高不可攀。一個謝爾頓似的天才,理應被高高的舉在天上,被世人所膜拜。據說他十四歲時就可以演算複雜的微積分,憑此幾個世界一流的大學都向他拋出橄欖枝,卻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留到了16歲才去了大學。那一年秋後,我剛剛初二入學,聽說他去隔壁的高中做演講,我甚至破天荒的逃了半天棵。

我不敢上前,流連在摳門的學校終於敢大出血擺放著大片的迎賓菊花叢中。卻因為來的過早差點被凍感冒,我萬萬沒想到,他——一個被舉校歡迎的絕世天才也會在清晨的小石徑上漫步,我們之間隔著一叢金菊,那少年一愣,撥開菊花,問我“小姑娘,大早上的你怎麼的在這兒?”我心想著他還真是老成,也不過比我大四五歲那樣,自己也未成年,居然叫我小姑娘。我胡掐道:“我在這兒采集些花露,做花露水驅蚊不行麼。”他又是一愣,旋即笑了:“唔,這真是一個不錯的想法。我來幫你,瓶子呢。”我:“忘拿了……”也不知道怎麼度過那尷尬的瞬間。那少年說:“算啦。這些東西也沒什麼用。”他從口袋裏掏出來了些金黃色的紙,疊成一個容器。還真幫我收集“花露水”了。

然後他說“今天有我的專場,怎麼樣,要不要給我捧捧場。”就二話不說把我送到了觀眾席的前排。

那個少年,站在禮台上,言笑無忌,揮斥方遒。底下坐著的不僅僅是幾個學校上萬的高中生和老師,還有一些專家、學者、政府官員和一些投資商。邊上到處是安保人員。那個少年意氣風發的樣子我至今都記在心底。

台上,我也不知道他說的什麼,隻是他說到一半突然說:“最近研製出來的X-B合成材料再搞其他的實驗,我沒帶過來。”

底下的專家們、投資商等一片議論。

他又說:“正好不是有記者懷疑是否由我完成和材料合成的真是性。我想如果大家不嫌浪費時間的話,我現場合成一次吧。”

底下的瞬間掀起了一波接一波的聲潮,他們都樂見之至。專家們更是恨不得把頭湊上前,旁邊的一位甚至在罵助手為什麼不帶望遠鏡。

少年又說:“我需要一位助手。”

專家們都不淡定了。紛紛表示自己老當益壯。

在一片毛遂自薦聲中他遙遙的點了我,笑著說:“各位,畢竟秘密不能泄露,抱歉了。但我點這位小姑娘做我的助手大家應該沒什麼意見吧。”

我稀裏糊塗的就上去了。

他衝我笑了笑,走過來拉我一把時錯身對我耳語,“剛才把東西給你了,你得陪我在做出來一個,否則我今天下不來台。”

……

時隔多年,他估計也記不得當年那個小姑娘了。我卻記得他的英文名字:Zain

以至於在遊戲中他居然無聊到刷錢發傳音表示無聊久了想找一個共度餘生的,我毛遂自薦。問題是到哪他都能招惹一堆的狂蜂浪蝶,明明是和那一堆錢多燒得慌的富幾代罵戰,到後來對麵的一個女孩居然想“交個朋友”……

他說他喜歡我也估摸著是從遊戲中,從遊戲到現實多少有些捉摸不定,哪怕是這樣,我也非常滿足。

有時候決絕的不去想,卻不得不說上天這樣給我這樣的安排已經實屬不易。一生中能遇見他一次我都高興的不行,能夠時隔多年再遇見我簡直高興地要瘋掉了。何況他還說他喜歡我。

我又豈會不懂的珍惜?隻是他們不了解其中的曲折,一心想著我是小女生情犢初開,卻不知道我雖然還是小女生,卻已經開了很多年……

我就在想,命運如果是一個人的話肯定喜歡玩旋轉木馬。兜兜轉轉一大圈,結果是又回來了。但比以前更好,不是麼?

覺得興言做什麼都好,在我的印象裏,他就是當年那個的長大的少年。一個不出世的天才,還帶著點小聰明和肆意不羈,能在數萬人底下我行我素的撒個小謊,能將身段放得很低親切的大哥哥。

他走了,隔著一個花期,我有點小失望,恨不得把窗外葳蕤的花兒一朵朵拔光。卻動彈不得,令人惱火。

不過還好我的隊友若雨同學來了。

她萬分傷心的看著我,表示我怎麼能傷成這樣,她都不能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