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的意思到底是什麼?倘若拋開遊戲,你不玩了?
那倘若他把人生當成一場遊戲?他在說我提前退局嗎?不可能!西棠夜風沒事關心我幹什麼?
他沒有說話,眼卻一直盯著我,似乎我臉上有花。而我則在想著他到底是想幹什麼,我現在想不通,但是我要是回答話隻有兩個答案,玩或者不玩。那他想讓我回答哪個答案啊,這個應該比揣摩他的心思更容易些。我現在實在是摸不清他的想法呀。
因為他覺得我不玩了,所以把我抓過來。所以,我的回答應該不能是不玩。
我臉上偽裝出詫異的神情,似乎對他說的話表示疑惑,我說:“玩啊,怎麼可能不玩。你也知道我不可能放棄我單職業排名第一的成績的嘛。”
我笑著說,同時開始觀察西棠夜風臉上的表情,雖然我沒有完全的學習過心理學,但是他臉上的神情變化不會逃脫掉我的揣摩。
“可是你說過不玩了。”西棠夜風臉上肌肉十分的僵硬,好像是僵屍突然詐屍開口。
我……我看不出來他的想法。他不是一個正常人。正常人怎麼可能翻來覆去都是這一句話。
等一下!我想,我和他的談話不應該糾結在不玩了本身,我應該放鬆一些,好,假設我剛才說的基礎上,我玩,現在我依然沒有退出,隻是有點其他事擠占了時間沒有繼續玩,有時間我一定會繼續玩的。我和他這樣說,一定能套出來他的目的。
“哎,女生說的話你也信啊?我哪裏有不玩,你沒見我最近身子弱的像菜雞一樣,總不能上線被虐菜吧!”我苦笑著說。然後篤定地道:“等身子好些了,我一定橫掃全局。”甚至可愛的比了個V手勢。
他臉上終於露出一絲難得笑意,“好,等你來。”
這一絲笑不像演出來的,我知道自己猜對了。他想讓我回答的是我依然玩,我找了個漂亮的借口,其實這一副身子骨絲毫不影響塵世裏那具軀體。
那接下來呢?
我笑道:“西棠君倒有什麼見教嗎?不如教教我如何偷襲,過些天養好些,我好去偷襲別人。”
我字裏行間告訴他我會回去,倒要看看他怎麼說。
“不,不用過些,天。你,你欠我的,要還。”
我汗了一下,他的腦回路不是確定我繼續玩,那陰了他導致他的損失我得還,那我剛才要是說不玩了,是不是就不用還了?
我表麵笑嘻嘻,心裏MMP,如果西棠夜風是想套路我,那他很成功。但是,他沒有理由套路我,起碼不需要用這個理由。隻要他說要我還,我肯定是會還的,哪怕是冥神來也一樣。對於對他們造成的損失,我深感歉意,我沒有想到興言會做的這麼狠,但是我把錢全給Skyfire我也不會後悔。
這時,死侍又來了。
“西棠夜風大人,後藤君已經到了。”
西棠夜風伸出手掌示意知道了,道:“惠子,安排一下,我們現在去。”
原來這個克隆體女黑客的名字叫惠子。我心裏想到,難道又要走,也對,西棠夜風絕對知道我的腕表是帶定位的,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裏等我的人來。隻是後藤君是誰?
這一次離開我沒有再查心跳,西棠夜風端莊地坐在我的身旁,麵無表情像是一尊石像,可是我知道我任何動作都逃不開他的觀察。我想做的一切暫時都毫無意義。
車子行駛到海邊,惠子恭敬地打開車門,後麵的站著幾個西裝打領帶的人,兩側站開,我從下了車抬頭看去,海邊停著一艘中型遊艇,船體上印著西棠社的字用了好幾種語言標識。我嘴角抽了抽,這年頭難道當殺手都這麼高調了?
我很佩服西棠夜風藝高人膽大有恃無恐,一邊又想著自己也不知道要被帶到哪裏去,感到一陣的擔憂。
他目光冷清地看著我,“你要困,就、睡。”
此時已經夜裏一點了,我確實困得有點睜不開眼。索性放開了疑惑,問他道:“你打算帶我去哪?”
他撇開了頭,“找,後藤君。”
郵輪裏麵的設施很是奢華,西棠夜風給我安排的地方是一個裏間,很顯然這是他特別為我準備的,裏間隻有一個門,從這個門出去就是惠子的房間,也就是說我要是出去必須和惠子打照麵。
我覺得不算太糟糕,起碼在待遇上檢查了一下沒有攝像頭,而衛生間裏洗浴什麼設施都齊全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