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給自己加BUFF的時間,剛才一路殺來倒是有一些BUFF藥劑的材料,隻是製作起來有點麻煩,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升級上麵對衝撞過來的長獠牙怪,我頓時頭疼不已。隻希望其他隊友不要遇見我這種情況!
沒有辦法反身開溜,從山壑裏連滾帶爬狼狽竄出,長獠牙怪拱了拱獠牙,挑釁向我示威,我跑到距離它比較遠的地方,拿出剛才收獲的材料開始一些簡單的製造。那個女人的尖叫不可能僅僅影響到我,我想她的隊友此時也頭疼不已。除非他們是五個人在一起!如果他們是五個人在一起呢?我削獠牙的手頓了一下,她會不會是故意吸引怪物出來刷一波怪物潮?五個人在一起怪物的資源分配是明顯不夠的,但是如果有辦法把怪物吸引過去那情況和結果可就大不一樣了!
她是……中路。他們中哪個女生似乎去中路?星劫作為法師競速流的引領人,這種小怪物連若雨都能隨便敲打,她一定不會害怕的。那是那個木木?牧師為什麼會分配在中路?上一局和D在一起的人是不是她?
嘶~一不下心小刀劃到了手上,立刻就是鮮血冒了出來,我把手指頭放在嘴唇上輕輕吮吸,又開始對他們的作戰方式懷疑和迷茫了起來。如果——如果宋青陽他們察覺到了不對勁之後他們的反應是什麼?五個人都分散之後在沒有約定時間的情況下打法全靠自己發揮,而且沒有了指揮,不會有我的約束.但是沒有了我的約束可他們的內心一定會有自己對自己的約束,那就是自己一定要打好,不能先掛了。我們每個人都會抱著這種心思,而這種心思一定會對我們的作戰方式給出具體的影響。
我猜想對麵這次的打法九成會和我們上局一樣,上局他們給出我們的應付方式是四人前頂可惜被我們先一步拆了老窩,驚險刺激,穩中帶皮,這句角色互換,然而我們全部分散,打法上隻能靠自覺了。如果這一次的對賭是兩個指揮間的博弈,那現在這一切都顯得我似乎是在兒戲。但隻有我才會懂得自己有多麼大的壓力。
等到長獠牙怪再次酣睡,我拿著新製的武器狠狠地給了它一下,簡單的收拾好材料,我估算了一下時間,差不多了。我奔跑了起來,從小山丘上往下奔跑,很快就來到了四號路,我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跑,中路。到達之後轉向我家基地,即使隔著百米前麵各色職業的技能光輝也讓人眼暈炫目,我知道我來對了!同時微微鬆了口氣,手指輕輕揩額頭上的汗珠。
一,二,三,四,五。他們五個人都在這裏,一個也不差。最前與他們對功的是宋青陽,他苦苦堅持,以一人之力拖住五個人足夠亮眼。
當前衝鋒小將是D,劍師職業似乎吃準了宋青陽,喊著口號衝的他數次發動進攻,但是宋青陽仗著工事的能力在D第三次暴起的時候一發入魂,長長的劍氣精準無差的削到了D的頭顱,幾乎是瞬間,D的血槽就瞬空。
場上第一個首殺誕生!連隱在最後的我都有點忍不住要為他這一招喝彩。現在……現在他要是能帶著CD裝備,可惜沒有,可惜,如果他要是有CD藥劑,再給他一次出手的機會,一定會是一個強殺。
我方沒有牧師,而他們的隊伍是有牧師的,即使幹倒了囂張狂妄的D也無濟於事,牧師是可以拉起來複活的!隻有在壓倒性的優勢下,擊潰對方兩個以上的單位,讓他們手忙腳亂才能取得勝利。可惜現在我們家前隻有宋青陽一個人,他是被對方壓製的連頭發絲都不敢露出工事。
我有點焦急,我不想天才如他會被對方給幹掉,甚至心中有點微微的埋怨若雨他們。正在焦急中忽然見AF的側方一個閃,憑空出現的安逸驚的AF措不及防,虛無的空中閃過三道利刃的幽光,這三刀一氣嗬成,愈斬愈鋒。劃過之後似乎還給人錯覺的殘影,即使AF後退的速度很快,卻依然退不出這三刀的神意。冒著血往後退出數步,加上瓜皮走位才堪堪站定。
隻見安逸踏出虛空,手持的半尺刀漆黑如墨唯鋒刃光亮無比。
“你說,刀上加上黑色焰毒會不會更酷!”安逸這小子裝完操作的比站在那繼續找了句欠抽的裝比台詞。
我去,這誰教他的?黑色焰毒是一種偏向於死靈技能的鍛造產物,比一般的毒有侵蝕和依附能力,但把這技能淬煉到武器上貌似除了他沒人有這個想法,曾經我也有把空間不穩定時扔到鍛造爐裏的壯舉,最後的結果是差點成了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