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意誌並非固定不變,應該將思想向人性中高尚的一麵改變,集中於可以提升我們靈魂的高尚事物上。自製和種種完美的習慣,也同所有習慣一樣,是可以經由後天培養的。
人常常隨習慣而變化。一個自如穿梭在船艙狹小空間裏的水手,起初他也許無法忍受這種狹窄,可一旦他習慣了以後就很難適應寬敞的環境了,所以他上岸以後還是把自己安排在一個同樣狹窄的空間裏。凱姆斯勳爵為我們講述了這樣一則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也是一名水手,幾年後,他走下船過上了田園生活,他在田園的一角造了一座假山,山頂的形狀、大小就象一個真正的船艙,閑時他總喜歡在假山的山頂散步。
富蘭克林在邊境監督修建防禦印第安人襲擊的工程時,經常席地而睡,身下隻墊一塊毯子,但當他完成任務回到家,躺在柔軟的床上時,竟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羅斯船長帶領他的船員們在條件非常艱苦的南極考察時,通常依雪而臥或者以岩石為床,幾年後,他們有機會住進了捕鯨的漁船,漁船上的食宿條件對於常人來說簡直無法忍受,但對於羅斯船長和他的船員來說,卻太奢侈了,羅斯船長還特意將自己的吊床換成了幾把硬椅子。
兩個水手上岸飲過酒後準備回到大船上去。他們登上小舟,劃動了雙漿,但小舟卻原地打轉不肯前進。於是,雙方發生了爭執,指責對方不夠用力。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水手都已累得滿頭大汗,但船依然沒動。此時,他們似乎明白了什麼,其中一個水手探出頭看了看船邊,然後回頭跟另外一個人說:“朋友,我們的錨還沒有解開呢。”事實上對於那些被某種無形的錨縛住,而自己卻毫無察覺的人來說,正是這無形的錨鎖住了他們的手腳,使他們的努力絲毫不見成效。
“如果一個家庭的悲喜愁樂隻賴於其中一個成員的話,那麼這個成員一定是毫無思想的!”羅斯金說,“如若這個成員的每一個行為都是他未來所作所為的寫照,如若他的生與死也與他的某種幻想相連,那他的思想是多麼單一貧乏呀!你可以在以後的歲月裏簡化思想,但絕不可以在現在這樣做。誠然,世界上的確有一個地方的人們毫無思想,卻不被歧視,那個地方就是墳墓。可見任何思考、任何事情都不能等到了那之後才想去做。”
放棄瑣事可以節省時間
世界上,有相當一部分人,尤其是家庭主婦,習慣在生活瑣事上,處心積慮、斤斤計較,浪費掉大量的寶貴時間。如:在家具、玻璃罐、瓷杯上發現一個手印,就要仔仔細細擦洗半天,或者因仆人把湯煮過了一點、麵包有點變質,而心煩頭痛,從而影響到日常生活的平靜。這樣的人常常使仆人不知所措,稍有疏漏,就會遭到一番痛斥。
這樣的事大多數都發生在家庭主婦身上,哪怕是芝麻大的一點事,她們都要小題大做,情緒激動、喋喋不休,甚至破口大罵,把整個家庭弄得雞犬不寧,家人個個疲憊不堪。
如果你不想虛度時光、浪費生命,想讓每一天都過得充實而有意義,就一定不要把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放在心上。隻要它們沒防礙到你,就別去管,不要因為仆人沒擦幹淨地板而發火,也不要因為服務員小姐一時粗心而嘮叨不停,使她們難堪,也讓朋友感到掃興。
因為丈夫或孩子沒有正點下來吃飯就沒完沒了地埋怨,一次次警告,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還有好心情吃飯呢?對做每一件事都規定出時間,認為每件事都應該熟練無誤,稍有差異就責罵不止,與這樣的人共同生活,跟在地獄裏度日有什麼兩樣呢?
這樣的生活是毫無意義和幸福可言的,隻能越過越累。當一艘輪船的載重已經嚴重威脅航行的安全時,就應該果斷地將那些無關緊要的貨物扔進大海。我們應該學會放棄那些瑣事,順其自然,否則受傷害的隻能是自己。
給我們生活帶來煩惱的往往是那些不起眼,就象遺忘在衣服裏的針,拿不掉,又紮得難受。有些老師也喜歡小題大做,把學生犯的微小錯誤無限擴大化,使學生產生厭學情緒。所有這些壞習慣對於一個人的身心健康都是不利的,同時也在攪擾著其他的正常工作和學習。
這些人確實可惡,但有時卻又難以擺脫他們,就象粘在內衣上的一根細小草棍,你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脫掉所有的衣服將其摘掉。於是,這根草棍就會一直刺激你的皮膚,讓你刺癢,然後你就不得不經常去搔抓被刺癢的地方。
某些公司裏的部門經理也有這種怪癖,他們就象大喇叭一樣整日說個不停,把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事誇張成影響業務成績的大事,如果打字員打錯了一個字,那他這一天就別想安安靜靜地工作。如果每天隻是在小事上挑毛揀刺、雞蛋裏挑骨頭,這樣的工作環境真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