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甫倒是很坦然的站在一邊笑看兩人,也不插話。
女子走出兩步回頭發現胡逸和林敬甫還站在原地不滿道
“走了,還站在這裏做什麼?吹風?”
叫欣兒的女子霸氣的說出這麼一句,胡逸和林敬甫乖乖的快步越過她走進呈祥居。
她刻意慢了兩步走到宋禮晴身邊。
“小丫頭,莫要有什麼想法,我與敬甫早已定親,你能否到林府還要看我答不答應。”
宋禮晴看這架勢趕緊示弱
“小姐怕是誤會了,奴婢不敢有非分之想。”
“那就好,不過我希望你說到也要做到才好。”
“奴婢不敢欺騙小姐,奴婢也不知我家公子是怎麼了,前些日子還說把我嫁給二公子,今日又要把我送與林將軍,奴婢真是冤枉的很,想是什麼地方得罪了公子,才惹來這種禍事。”
欣兒突然笑了
“二公子?原來如此。”
話說完她就自顧自向樓上走去。
宋禮晴被留在原地莫名其妙,這三個都是什麼人?
三人先後進了包廂,不一會兒幻塵也到了,他剛進門胡逸就諷刺道
“你這大夫不是挺忙嗎?怎麼有時間來這裏?”
“善境堂是挺忙的。”
“那你來這裏做什麼?又沒有人請你。”
幻塵轉身看著身後的蘇溪“不是你主子讓你請我過來的嗎?”
蘇溪看向自己的主子,再看看幻塵公子,這兩人他都得罪不起,正為難的時候眼神落在了胡逸身邊的宋禮晴身上。
“的確不是公子吩咐小的去請您的,剛剛晴丫頭受傷倒地,小的一時情急自作主張去了善鏡堂,咦……晴丫頭,你這麼快就好了?”
宋禮晴心裏正鬱悶突然又被點名很迷茫的抬頭看著蘇溪,蘇溪很無辜的眼神瞅著她,再看看蘇溪旁邊站的幻塵也在看她,她更鬱悶了,眼神掃過屋子裏的人,怎麼都在看她?是她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事嗎?
她不知如何接話,場麵一度很尷尬,此時,幻塵很善解人意的走到宋禮晴身邊,拿起她的右手開始把脈
宋禮晴站在那裏愣愣的,這又是什麼情況
把完脈,幻塵用手帕擦擦手“隻是受了些驚嚇而已,還沒有到受傷倒地的地步,是哪個倒黴的家夥被你們坑騙了?”
宋禮晴汗顏,這都是些什麼人?她也沒說她受傷啊,就為這事平白受胡逸的奚落,她已經很委屈了,這幻塵又用這種強調說話,真是夠了。
“禮晴不知哪裏得罪了幻塵公子,奴婢並沒有受傷更沒有坑騙誰,許是奴婢卑賤,用不起您如此尊貴的大夫。”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又將目光轉回她身上,這丫頭還有脾氣了。
林敬甫看到如此場麵不禁起身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你們自己的事何必牽扯一個小丫頭?幻塵,你坐下,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幻塵自覺玩笑是有些過了,聳聳肩坐到胡逸身邊的椅子上。
胡逸也不再糾纏默默喝著自己手中的茶。
林敬甫看宋禮晴依然尷尬的站著安慰道“莫要見怪,他們兩個想來如此,以後見得多了就習慣了。”
宋禮晴嘴角抽動想擠出一絲微笑,卻發現很難,她為自己剛才的衝動後悔,自己畢竟隻是個丫頭。
“公子說笑了,奴婢自知有罪,請公子責罰。”
幻塵擺擺手
“算了,你一個小丫頭,我還能跟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