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宋禮晴還在睡夢中,朦朧間感覺有人在叫她,她不耐煩的睜開眼睛想要大聲斥責,才發現叫她的是絮凝,她把自己的怒火向下壓了壓。
“絮凝啊,有什麼事嗎?大早上的。”
“姐姐,公子讓我來叫你。”
“知道因為何時嗎?”
“絮凝也不知。”
宋禮晴猜想那個小續不會這麼大嘴巴吧?一大清早就去告狀?胡逸能笨到相信她?自己之前可是實實在在的當差,從來沒有偷過懶。
她心中不斷回想自己是不是哪裏做錯了,手中的動作未停,這種時候若是再讓主子就等那離死期真是不遠了。
宋禮晴小心翼翼來到書房,平常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去兵馬司了,為何今日還在書房如此淡定。
“奴婢見過公子。”
胡逸抬頭放下手中的筆
“哦,晴丫頭來了,就等你了,今日怎麼這麼晚?”
其實自從她把工作移交給絮凝之後一直是晚起的,隻是他出門早不知道罷了。
“回公子的話,昨日也離開了吹了涼風,早起頭暈就多睡了一會兒。”
這謊話張嘴不來
“現在可好些了?”
“謝謝公子擔心,好多了。”
“那就好,你跟我出去一趟,今日有事找你幫忙?”
幫忙?看來不是昨晚自己隨口說道的話闖的禍,她這才安心下來。
“不知公子有何事吩咐奴婢?”
胡逸站起身來瀟灑的走到她麵前
“根本公子走就是了,又不會賣了你。”
這話他怎麼說的出口?前些日子是誰說著把她送給這送給那的,感情他有健忘症啊。
宋禮晴自覺的跟在蘇溪後麵,走出胡府胡逸突然轉頭看向她
“你這丫頭躲後麵幹什麼?我能把你吃了?”
我不走後麵難道還走你前麵?你是主子好吧?再說之前出去的幾次不都這樣嘛,今日這是怎麼了?
“你與蘇溪不同,他是護衛當然要跟在我身後保護我,你是丫頭走我兩側就是了。”
他是不是覺得自己這樣的話聽起來很親民?第一次出來這麼說宋禮晴一定這麼想,今日才說這話,宋禮晴隻覺得他今日有問題。
雖然心裏有懷疑,可她還是聽話的走到胡逸的右側偏後的地方跟著。
“晴丫頭,你說女孩子都喜歡什麼樣的生辰禮物?”
女孩子?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刻意出來挑選禮物的?她一個丫頭怎麼會知道富家小姐平日裏喜歡什麼樣的東西,他是不是被愛情衝昏了頭了?
“回公子的話,奴婢也不知道,奴婢自小就沒過過生辰。”
她可不會挑選禮物,挑的對了還好,若是挑不對回頭再責罵她,她才不會這麼蠢呢。
“我沒有問你喜歡什麼,我就問你女孩子喜歡什麼?你沒過過難道還沒見過嗎?她們生辰的時候收到什麼樣的禮物最開心?”
宋禮晴使勁撓撓頭
“胭脂水粉?金銀首飾?”
胡逸嫌棄的看著她
“俗物,都是俗物,平時看你挺機靈,怎麼這個時候竟幫我出不了主意。”
你附庸風雅,倒是自己想出來一個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送的好不好,送不錯就行了,再說你又沒告訴我要送誰,我哪兒知道天下那麼多女子的喜好。
說話間三人來到一間飾品店,裏麵的金銀首飾映著陽光射進眼睛,冬日的陽光也如此刺眼。
宋禮晴倒是很想進去看看,可聽胡逸剛才的意思,估計沒戲。
沒想到胡逸竟然在門口拐了個九十度的彎兒,她不禁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