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孟剛走出人群,胡逸就靠近駙馬爺說了什麼,最後兩個人相視一笑就算做了決定,胡逸走到宋禮晴身邊來輕聲說
“可受了什麼驚嚇?”
“回公子,奴婢沒事兒,隻是給公子添麻煩了。”
“本就與你無關,一會兒讓敬霖好好幫你收拾收拾,別擾了欣兒的宴席。”
都出人命了這些人誰還有心思吃飯?再說她還沒脫離嫌疑呢。
秦孟很快回來,麵色並不好看,看看眾人最後目光落在宋禮晴身上。
“公主說羽彌是前幾日犯了錯被公主處死的,下人竟然直接把她扔進井裏了事,沒成想今日擾了大家的興致,公主得知此事非常憤怒,公主說一定會重重處罰那幾個不懂事的下人。”
公主自己處死了自己身邊的丫頭?那為何會牽扯到自己?如果不是駙馬府的人又會是誰在陷害她?
眾人竊竊私語
“這下人也太可惡了,死人怎麼能扔自家院子裏?”
“那她手中怎麼會拿著胡府丫頭的發簪?是為了不丟胡逸的麵子還是有人故意為之?”
“這也太草率了吧?”
而此時林敬霖看向魏夙琪,她臉上表情難看,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抬頭看到林敬霖正在看她,連忙低下頭去。
駙馬吩咐下人把女客都帶到前廳,胡逸則跟著駙馬去了書房。
因為不是公主親生女兒的生辰,所以請的都是京城裏權貴家的千金,既給足了駙馬麵子也不落公主的麵子,公主此時也不出現當然也就不會在今日的宴會上看到她。
宋禮晴被帶到欣啟閣,林敬霖讓她坐在椅子上幫她梳妝,之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才讓她幫忙梳理,可現在已經知道了,再理所當然的讓林敬霖幫她梳頭就過分了。
林敬霖才不理她呢,拉著她就坐在了顧欣兒的梳妝台前
媽呀,這是誰啊?自己怎麼成了這幅尊容?臉上髒兮兮的,頭上這又是什麼東西?衣服都破了,宋禮晴看著即使模糊也能看出狼狽的鏡子有些哭笑不得,怪不得胡逸讓林敬霖幫她梳妝呢,就她這樣子出去估計會嚇到一片。
林敬霖很快把宋禮晴的頭發盤好,最後輕輕的幫她帶上玉簪子,宋禮晴直直的看著這個簪子,就因為它自己差點兒成了殺人犯,怎麼又回來了?
“你不用這麼看著它,是你這做主子的沒用還怨起玉簪來了?”
宋禮晴被看穿了心思,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連東西是什麼時候丟的都不知道,不是你的問題還是誰的問題?難不成是簪子自己跑到那羽彌手中的?”
宋禮晴小聲嘟囔著
“那也不是我放她手裏的啊”
林敬霖裝作沒聽到,看著鏡子裏的宋禮晴
“來欣啟閣的時候有人撞了你一下你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當時把我頭發都扯掉了……”
她想起來了,當時林敬霖的表情不對勁兒
“那時候你就發現我的玉簪不見了?”
“是”
聽到林敬霖說是,她沒多想就開口道
“那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我為什麼要提醒你?讓你吃點兒虧,下次就知道怎麼應對了,知道我為什麼說你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