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兵也對葛大勇、葛二勇兩兄弟十分厭惡,但是他並不知道陳慶東和鄭洪濤的密謀,聽了鄭洪濤的話,便說道:“這兩個混蛋,要是這一次還敢跳出來鬧事,一定讓他們好看!上一次公安局來解救那個被他們囚禁的女人的時候,真應該把他們兩個混蛋也一塊帶走!”
陳慶東和鄭洪濤又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然後陳慶東說道:“這件事的關鍵點還是在沈二妮那兒,如果能跟沈二妮好好談,那沈二妮就不會讓葛大勇、葛二勇跳出來鬧事。”
鄭洪濤說道:“慶東說得對。紅兵,這一次就由我負責沈二妮,你負責唐學禮,咱們分別攻堅。”
陳紅兵笑道:“行,那就把女的交給你對付。不過洪濤,你可要想清楚,這種事情,對付女人可比對付男人要困難的多。”
鄭洪濤也笑道:“女人是老虎,我最喜歡打老虎了。”
陳慶東卻從鄭洪濤的這幾句話裏,更加認定了鄭洪濤這一次是必然要除掉葛大勇、葛二勇了。
鄭洪濤似乎是不想再繼續聊這個話題了,換了個輕鬆的話題說道:“慶東,你有沒有見過紅兵那個女朋友?”
上一次,陳慶東的媽媽讓陳紅兵回去相親的時候,陳紅兵還十分的不情願,但是陳紅兵後來跟那個女孩子見了幾麵之後,兩個人竟然很有感覺,這讓陳慶東他們都很高興。
隻不過,陳紅兵在感情的問題上十分矜持,雖然鄭洪濤已經好幾次開玩笑讓陳紅兵帶著他那位小女朋友來雙山玩一趟,但是陳紅兵卻始終不好意思。
最近這段時間,鄭洪濤、陳慶東都沒少因為這件事開陳紅兵的玩笑。
所以陳慶東便也笑道:“沒有啊,洪濤哥。我哥把他的小女朋友看的太嚴,不舍得讓咱們見一見。”
陳紅兵立刻變成了一個大紅臉,對陳慶東說道:“你個臭小子,沒大沒小的,怎麼不跟洪濤學點好的?”
鄭洪濤笑道:“紅兵,這就是好事啊。說起來你可是真不夠兄弟,自己交了個漂亮的女朋友,天天偷著樂,也不讓兄弟們見一見!我們又不會搶了你的,是不是,慶東?”
陳慶東笑道:“是啊!恐怕是我哥沒有這個麵子,把人家女孩子請過來吧?”
因為這件事,陳紅兵已經被他們調侃慣了,所以也不生氣,更不受激,反而十分罕見的借驢下坡道:“是啊,這一次叫慶東說對了,我也想把人家女孩子請過來給你們見一見,但是人家不同意,不給麵子,我也沒有辦法啊。”
鄭洪濤驚奇的說道:“喲!紅兵還有被女孩子欺負的時候,罕見啊!”
陳紅兵笑道:“洪濤,你甭老是笑話我,我看你是不是饑渴了?慶東,你那同學同事什麼的,看有沒有合適的,也給你洪濤哥介紹一個。你看你洪濤哥也老大不小了,連女人什麼滋味都沒嚐過呢,一雙麒麟臂倒是練得挺粗壯了。”
鄭洪濤鬱悶道:“紅兵,故意找茬是吧?不服單挑!”
“單挑誰怕誰啊!”陳紅兵說道,“要單挑咱們就出去單挑,免得在這兒踢壞了桌子椅子的,咱們還得再去買。”
鄭洪濤道:“行!出去就出去!慶東給我們當裁判,誰先倒地算誰輸。”
陳慶東微笑著看著兩個哥哥在這裏鬧著玩,突然兜裏的電話響起來來了,陳慶東拿出來一看,是劉春的電話。
陳慶東便對陳紅兵他們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拿著手機走了出去,來到辦公室外麵才接通了電話。
“喂,陳鎮長?”
“嗯,劉春,我是陳慶東。”
“陳鎮長,你給我說了那些之後,我又好好想了想,決定還是退一步,我不要那麼多錢了,就按照現在這個拆遷標準吧,我願意簽字。”劉春沉聲說道。
陳慶東倒是有些意外,他猜到了劉春肯定會同意拆遷,但是沒想到這個劉春這麼大度,竟然就不提其他條件,完全同意了顯然讓他十分吃虧的拆遷方案。
“劉春,你想好了嗎?”陳慶東問道,“這可不是小事,也不是能隨便說來說去的事。”
“陳鎮長,我知道這不是隨便說著玩的小事,我已經想好了,要不然,我也不會隨便給你打電話。”劉春說道。
陳慶東想了想,說道:“劉春,你在飯店嗎?”
“在呢。”
“這樣吧,我去你飯店找你,咱們再當麵談一談這件事。”
“行,陳鎮長,我備好酒菜等你。”
掛了電話,陳慶東回到辦公室,對陳紅兵和鄭洪濤說道:“剛才是劉春給我打的電話,我現在再去他的飯店跟他談談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