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會結束之後,許薇又要帶陳慶東、褚健他們一塊去吃宵夜,陳慶東欣然應允了,褚健他們今天也可以晚回家,也同意了,一行人便分乘兩輛車子,在許薇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家許薇的朋友開的粥店吃夜宵。
到了粥店之後,許薇一番安排,大家便都上樓進了一個包間。
在等待飯菜的過程中,褚健和他樂隊的幾個人意猶未盡的聊起了剛才的音樂會,許圓圓則去了洗手間,許薇便和陳慶東閑聊起來。
“長斌這幾天去景江了,要是他也在就好了,一個電話過去,他肯定就高興的過來了!”許薇對陳慶東說道。
陳慶東笑道:“那等斌哥回來之後,再來一趟龍灣,咱們還是來這兒吃!”
“沒問題!到時候還是我來安排!”許薇爽快的說道,“哎,對了,慶東,我聽長斌說,你跟他,還有許彬,你們三個結拜了對吧?”
陳慶東知道以趙長斌和許薇的關係,他也不會把這事瞞著許薇的,便笑道:“對!當時也是心血來潮,我們就結拜了,許彬是大哥,長斌是二哥,我最小,排老三。”
“嗬嗬,不錯啊,慶東!說句實在話,許彬和長斌的生意都做的很大,也都挺有家庭背景,一般人,他們是不會看在眼裏的!他們願意跟你結拜,說明他們對你真的是非常欣賞啊!”
“是啊!大哥,二哥對我都非常好!能跟他們兩位商業大亨結拜兄弟,我感覺非常榮幸,同時也感覺到壓力很大!因為,跟兩位哥哥相比,我的水平實在是差的有點多啊!”
其實,陳慶東也一直對許彬和趙長斌跟自己的結拜頗有一些疑惑,趙長斌倒還罷了,他們兩個已經認識了很久,彼此也意氣相投,早就是好朋友了,結拜也算是水到渠成。而他跟許彬卻一直沒有多少接觸,在結拜之前也談不上有什麼交情,隻不過是由於那個已經落戶在陳橋的水泥廠項目而跟他打過一番交道。
而且,在打交道的過程中,陳慶東寸土必爭,幾乎沒有讓許彬占到什麼便宜!
如果說許彬正是因為他們兩人這次的打交道,讓許彬對他產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覺,所以許彬才主動願意結拜,那似乎是有些太理想化了!
陳慶東認為,像許彬這樣一個理智、精明的商人,應該是不會有這麼情緒化的舉動才對。
但是,除此之外,陳慶東又找不到其他更合適的理由,最後也隻能把許彬跟自己結拜的原因歸結為一時的“腦子一熱”!
許薇笑道:“慶東,你想這個幹嘛!他們兩個既然跟你結拜了,那當然是覺得你有資格跟他們結拜,要不然,他們兩個都是這麼精明的人,難道會隨便找人結拜的?再說了,我也不覺得你比他們差多少!說到這兒,我又要老生常談了,慶東,我一直覺得,以你的能力,甚至說是天賦,如果你願意經商,肯定能打出一片精彩的天地!你為什麼非要走仕途這根獨木橋呢?”
陳慶東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桌子,說道:“嗬嗬,薇姐,首先謝謝你的誇獎。其實,我也想過很多次這個問題,最後我還是覺得我還年輕,還想在仕途這條路上走一走,或者是再增加一些曆練吧!等以後,或許某個時候,我就突然想通了,就要辭職下海呢。當然了,也有可能我會把仕途當成一輩子的事業來做了,嗬嗬……”
許薇道:“嗯,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你未來怎麼走,當然還是由你自己決定。不過,你說的也對,如果你在政府工作上十幾年,然後再下海經商,其實成功的可能性反而更大呢!機關可是個非常鍛煉人的地方,你要是在機關裏都能混的如魚得水,那麼不管你以後幹什麼,肯定都沒有問題!”
“哈哈,薇姐說的是!”
“哎,慶東,你們柳林今年新換了一個縣委書記吧?”
陳慶東見許薇突然說到了這個話題,不禁心裏一動,說道:“是啊,薇姐。是年前換的,徐書記調到了市政府當副市長了,原來的應縣長順延而上,當了縣委書記。”
“應宗傑是吧?”
“對!薇姐,你跟應書記認識嗎?”
許薇卻搖了搖頭,道:“不熟,我隻是聽說過他的名字,從來都沒有打過交道。慶東,你們這些應書記怎麼樣?在執政方麵偏向於激進,還是偏向於保守?”
“應該是偏向激進!”陳慶東道,“怎麼,薇姐,你想來柳林投資?”
許薇讚歎的說道:“慶東,我就說你厲害吧!你的洞察力和反應能力絕對是一流的!我就跟你隨便聊了幾句,你就知道我的下一步想法了!”
陳慶東謙虛的說道:“薇姐過獎了!薇姐,你想投資什麼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