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端航卻還是有些凝重的說道:“我聽說陳慶東的大哥是個大老板,十分有錢,所以咱們給的錢,就怕他不敢收啊!”
謝新平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倒是不這麼覺得,陳慶東的大哥再有錢,那也是他大哥的錢!再說了,錢這東西還有嫌多的嗎?陳慶東手裏如果有了錢,那他肯定還想要更多的錢!人的欲望可是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
對於謝新平的這番話,王端航倒是深以為然,因為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人,深深的理解,永遠都不嫌錢多的道理。
袁鵬也說道:“就算是他不喜歡錢也沒有關係,像他這個年齡的人,我就不信他不喜歡女人!我準備的這個女學生是什麼水準,你們也看到了,到時候你們把陳慶東約出來喝酒,把他灌個迷迷騰騰的,不行就再在陳慶東的酒裏下點藥,我讓這個女學生脫光了衣服在房間裏等著他,到時候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住!除非他不是男人!錯了,除非他不是人!另外,咱們再在房間裏裝上攝像頭,把這個畫麵都給拍下來,咱這不就是把陳慶東給拉下水了!到時候陳慶東要是不識相,咱們就把這個視頻給他看看,他立馬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王端航和謝新平、鍾永明等人都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玩味的笑了起來。
謝新平讚歎道:“好,還是袁總的這個法子好,就跟袁總的人一樣,爽直!”
鍾永明也說道:“隻要陳慶東手裏有了咱們的把柄,那就什麼都好說了!”
王端航也覺得袁鵬的這個法子不錯,不過就是忒毒了點,他也忍不住感到心裏一寒,袁鵬能想到用這個法子對付陳慶東,就保不齊他以後也敢用這個法子對付自己啊!
看來,以後還是要對袁鵬多防著點才行!
另外,對於袁鵬說的往陳慶東的杯子裏下藥,他覺得不是太可取,因為他很清楚吃了那種藥之後是什麼感覺,確實是欲火難耐,必須要找個女人瀉火才行,但是過後清醒了之後,陳慶東肯定會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藥!
這肯定會讓陳慶東十分憤怒!
就算是這一次能夠通過這個法子拉陳慶東下水,讓他不揭這個蓋子,但是陳慶東作為穀傳軍的秘書,以後的作用還大著呢,如果因為這件事讓他對自己產生了恨意,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於是,王端航便說道:“袁總的這個法子可以試一試,但是咱們不能往陳慶東的酒裏下藥,隻需要把他灌醉,然後讓那個女學生在房間裏等著他就行了。陳慶東這麼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又喝了酒,就算是他不吃藥,你以為他就把握的住?我可不認為他有這樣的定力!咱們做計劃,就要做得不留痕跡,如果讓陳慶東知道了咱們是在給他設套,效果可就沒有那麼好了!”
袁鵬彈了彈煙灰,笑道:“行,那就按照王書記說的去辦,強扭的瓜不甜,下了藥的炮不自然,是不是,哈哈……”
王端航又安排道:“咱們盡量的還是讓陳慶東以一種愉快的心情接受這件事,這樣咱們的關係才能更穩固,有些事談起來也就更方便。另外,除了女人之外,錢要給他送出去。陳慶東可是穀市長的秘書,咱們跟他交了朋友,以後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永明,送錢的事還是交給你來辦!”
鍾永明道:“行,王書記,你就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了。”
袁鵬又問道:“王書記,今天晚上闞繼軍可就要回來了,你說他不會把這件事捅給陳慶東吧?”
王端航對這件事倒是挺自信,斷然說道:“這個你們放心,闞繼軍是不會這麼做的!闞繼軍雖然跟咱們尿不到一個壺裏去,但他也是個聰明人,雖然咱們把這件事瞞住了他,但是一旦這件事被揭了蓋子,你想他作為縣長,能脫得了關係嗎?再說了,闞繼軍的屁股也不幹淨,在惹事之前,他也得先考慮考慮自己會有什麼後果!”
謝新平等人都點頭稱是!
袁鵬給大家都滿上了酒,然後端起了酒杯,說道:“咱們一塊喝一杯,共同祝願這次的事平穩過關!”
在一陣杯子相碰的清脆聲中,他們的這個計劃算是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