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陳慶東一直想著找個機會也帶老婆去那兒玩一玩,但是卻一直不是他有事,就是張檬有事,所以一直沒有成行。
上一次去漁家凹的時候,是趙長斌開的車,不過陳慶東坐在副駕駛上,倒還大體記得路怎麼走,於是便憑著腦海中的印象,向漁家凹駛去。
在行駛的路上,陳慶東還在想著穀傳軍到底是想去見什麼人,怎麼挑了這麼一個好地方。
另外,穀傳軍剛才說了,如果到了不好分辨的路口,可以把他叫醒,問問他。由此可以看出,穀傳軍至少應該是去過好幾次漁家凹了,而且他還很有可能是自己開車去的,所以才會對路這麼熟悉。
因為以穀傳軍的身份,他如果坐車去的話,估計他肯定是會坐在後排的,而陳慶東認為,一個坐在後排的人,是很難記清路是怎麼走的,哪怕是走了好幾次,可能還是記不住路。
如果真的是穀傳軍自己開車去的,那麼難道穀傳軍每次想見這個人的時候,都要去漁家凹?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值得穀傳軍這麼一去再去?
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陳慶東又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看到穀傳軍已經閉上了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這是穀傳軍的一個特殊能力,隻要是坐車,他總會見縫插針的休息一會,不管能不能睡著,但是眯這麼一會,等他下車以後,便又會精神抖擻了。
陳慶東便又集中注意力去回想著上次去漁家凹的時候所走的路,爭取憑借自己的記憶能夠到達漁家凹,盡量的不去打擾穀傳軍。
不過,陳慶東的擔著的心很快就放了下來,因為從出了城之後,每到一個關鍵的路口,總能看到指點去漁家凹的廣告牌,看來漁家凹的當地政府,為了漁家凹的旅遊業,也確實是費心費力,花了不少心思。
憑著這些廣告牌,陳慶東很容易就來到了漁家凹。
就在陳慶東想要叫醒穀傳軍,問他要不要進景點裏麵去的時候,穀傳軍卻像是有感應似的自己醒了過來,說道:“慶東,到了是嗎?”
陳慶東道:“對,已經到了漁家凹的入口了。老板,咱們要進去嗎?”
“進去。”穀傳軍道,“你去買兩張票吧。”
陳慶東應了一聲,便下去買了兩張票。
漁家凹跟其他地方的一些景點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其他地方的那些景點大都是隻能步行進去,是不準開車的。而漁家凹整個村莊,再加上村莊周圍的風景就是景點,麵積比較大,而且很多人到了這兒遊玩,晚上都是會選擇住宿的,所以車輛便也能開進去。
隻是這兒為了保護環境,會限製每天進去景區的車輛數目,到了一定數量,就不準再進車了。
不過,最近這幾天由於雨水太多,也有點降溫,所以到漁家凹來的遊客比往日少了很多,所以陳慶東便很輕鬆的就把車開了進去。
進去之後,穀傳軍指點道:“慶東,你沿著這條路一直往裏麵走,逢路口就往右拐。”
陳慶東便按照穀傳軍的指點,一路行駛,最後來到了一座小山包前麵,這座小山包的海拔大約在四五十米,上麵的樹木蔥蔥鬱鬱,半山腰之間,似乎還有一些建築。
陳慶東緩緩的把車停了下來,因為前麵出現了一扇大鐵門,大鐵門旁邊還有一個崗哨亭。崗哨亭裏還站著一個穿著軍裝的人。而隻有通過了這扇鐵門,才能上這個小山包。
陳慶東又不禁猜測,難道穀傳軍要找的人就住在這個小山包上?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難道是屬於軍區的?穀傳軍要找的這個人又是誰呢?
這時候,穀傳軍從兜裏拿出來一個紅色的證件,遞給陳慶東,說道:“你拿去給門衛看看。”
陳慶東應了一聲,接過來證件,看到封皮上隻有一顆五角星,什麼字都沒有寫,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證件。
不過,在沒有穀傳軍允許的情況下,陳慶東自然也不能打開證件看看裏麵的內容,便隻是拿著證件走到那個崗哨亭旁邊。
崗哨亭那個穿著軍裝的人走了出來,對慶東敬了一個禮,說道:“你好!”
陳慶東也說道:“你好。”然後把那個紅色的證件遞給了他。
穿著軍裝的人接過來證件,打開來看了看,又把證件遞給陳慶東,說道:“請進。”
陳慶東說道:“謝謝。”
然後返回車裏,把證件還給穀傳軍之後,陳慶東發動汽車,這時候,那扇鐵門已經緩緩的打開了,陳慶東便慢慢的把車開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