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東心想趙長斌想吃的原來不並不是醬燒土豆丸子,而是在懷念舊日時光啊!不知道這是不是跟他離婚的事有關。
趙長斌擺了擺手,又接著說道:“算了,不提這個了,我剛才已經給飯店打了電話,讓他們給弄了幾個菜,一會就要送過來了。咱們兩個這麼久沒有見麵了,必須要喝兩口。”
陳慶東道:“你不是感冒了嗎?還能喝酒嗎?”
趙長斌道:“沒關係,我這是輕感冒,問題不大。而且我也沒吃那些西藥,找了個老中醫跟我弄了點中藥,所以少喝點酒沒啥影響。要不然這樣,咱們今天就不喝白的了,弄點紅的喝喝吧。”
陳慶東道:“行,那就少喝一點,一人一杯得了。等你感冒好了之後,咱們再好好喝。”
趙長斌笑道:“慶東,你可是比我老婆管我管的還嚴啊!”
陳慶東聽出來趙長斌的這句話似乎有些蕭索,便道:“我是你的兄弟,關心關心你還不是應該的?”
趙長斌笑道:“對,應該的!慶東,今天我聽你的,一人就一杯紅酒,多了堅決不喝!”
飯店很快就把菜送了過來,兩葷兩素,還有一個田園蔬菜湯,做的十分精致。
就他們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客氣的,陳慶東給他們倒上酒之後,便邊喝邊聊起來。
一杯紅酒喝下大半的時候,陳慶東問道:“二哥,你跟曹駿熟嗎?”
“曹駿?”趙長斌看了看陳慶東,“你說的是那個曹四兒嗎?”
“對,就是他。”陳慶東道。
“慶東,你認識曹駿?”趙長斌不答反問道。
陳慶東當然不能說他今天跟著穀傳軍去拜訪曹家老太爺的事,便隨便扯了個謊,道:“我之前跟曹四並不認識,隻不過他今天到市政府來找穀市長,我跟他接觸了一下,感覺這是個挺牛逼的人啊!”
趙長斌嗤笑了一下,說道:“這個曹四兒,就是愛擺譜!除非是在高級別領導麵前,要不然他就一直都是那個熊樣子,欠揍的很,讓人看了就想踢一腳。”
聽了趙長斌的話,陳慶東感覺到趙長斌跟曹駿的關係或許還不錯。
趙長斌又道:“對了,慶東,你還記得當初收購雙山木雕廠的時候的事嗎?當時你們柳林的那個薑磊不是也想插一杠子嘛?其實,薑磊背後的人就是這個曹四!我那時候正好剛拿到了一個橋梁的工程,我找到曹四兒談了談,把這個橋梁的工程讓給了他,曹四兒才沒到柳林來插一杠子。”
陳慶東當然記得這事,但是現在聽趙長斌提前之後,陳慶東還是說道:“是嗎?原來當時在薑磊背後的人就是這個曹四兒啊!”
趙長斌夾了一筷子青菜,說道:“可不是嘛!”
陳慶東又趁機問道:“二哥,這個曹四兒看起來這麼囂張,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趙長斌玩味一笑,說道:“要說這個曹四兒的來頭啊,可還真是不小!他們老曹家在咱們龍灣,可也算是頂級的豪門了!”
趙長斌又接著說道:“提起曹家的情況,就必須要先提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曹家的老爺子,也就是曹四兒的爺爺曹瑋?”
“曹瑋?”陳慶東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怎麼?慶東,你可是混政圈的,難道不知道曹瑋?”超長斌笑道。
陳慶東確定這個名字很熟悉,肯定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在這一時之間,再加上也沒有一個猜測的範圍,陳慶東便沒有想出來到底在哪兒見過這個名字了。
趙長斌見狀,又道:“那我給你一點簡單的提示吧,市委書記……”
經趙長斌這麼一簡單的提示,陳慶東一拍大腿,說道:“想起來了!咱們市的老市委書記,曾經的省人大副主任曹瑋,就是這個曹瑋?”
趙長斌嗬嗬笑道:“瞧你說的,如果不是這個曹瑋,那還能有幾個曹瑋?”
陳慶東對剛剛了解到的這個信息感到很振奮,說道:“原來曹家老爺子就是咱們市曾經的市委書記啊,怪不得曹家這麼牛!”
趙長斌道:“不錯,八十年代初,咱們國家剛開始實行改革開放政策的時候,曹家老爺子就是當時的風雲改革人物,推行了很多積極的政策。另外,他們家族中也有人開始經商,由於他們抓住了政策,上麵又有曹家老爺子的照應,他們老曹家很快就發展起來了,他們家也算是從那個時候奠定的基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