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他身處於一個黑暗的地方,一束光打在自己身上,黑暗中的人圍在自己身邊不知道著些什麼,在自己身前還擺放著一個攝像機。
然後然後就是另一個畫麵,人,不知道什麼人,他們埋頭在自己胸口做著某種實驗?
“呃~”
托尼·斯塔克發出痛苦的呻吟,他猛地睜開了雙眼。
難受。
呼吸很難受。
鼻腔裏有東西。
這是什麼東西?
托尼伸手一拉。
一條長長的輸液管從鼻孔裏拉扯了出來。
這是哪啊?
托尼迷茫的望向四周,昏暗的山洞裏,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對著一麵破爛的鏡子刮著胡須。
托尼想要拿起桌上的杯子來保護自己,但側身的動作卻被一條線拉扯住了。
“我要是你,就絕不會那麼做。”伊森透過鏡子看向托尼·斯塔克道。
托尼回頭看去,另一旁的桌子上有一個鐵盒子,鐵盒子上連接著兩根電線,兩根電線連接著他順著線路看去——自己的身體?
胸口被繃帶纏的嚴嚴實實的,而兩根電線就從繃帶下穿了進去。
托尼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很沉悶的聲音,很奇怪的感覺,托尼慌忙用手撕開了繃帶,一個圓形的鐵塊裸露了出來,而電線就連接在了鐵塊上。
托尼·斯塔克劇烈的呼吸著,胸口波動起伏,他有些害怕、茫然。
“u~”
伊森站在一個火堆旁,悠閑的吹著口哨,用一個髒兮兮的勺子在一個同樣髒的鐵盆裏攪拌著一團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漿糊狀物體。
“亞丹,開飯了!”伊森吹著口哨喊道。
漆黑的角落裏傳出來了細細簌簌的聲音,一個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額,這個身影怎麼呢。
對比於把自己修飾的很整潔的伊森,這哥們簡直“毛發旺盛”,就像隔壁打了長胡子激素的海王,在濃密的胡須和雜亂的頭發的包裹下,托尼根本看不清他的臉,而且味兒還很濃。
“亞丹,或許你應該剃一剃你的胡子了,然後再找個機會洗一下澡。”伊森把食物遞給了亞丹,遲疑著道,語氣很委婉。
亞丹摸了摸自己臉上的胡子,拍著伊森的肩膀道:“等我們出去的時候,我就會剃掉它的,或許還能賣些錢;洗澡的話,我總有種感覺要不了多久我就能洗個痛快。”
亞丹的手在伊森的黑西裝上留下了幾道更黑的手印。
伊森有些自嘲的笑著,出去?離開這裏?那還是多吃點飯吧。
亞丹和伊森一起待了兩後,很出乎意料的成為了好朋友,唯一的朋友。
托尼的雙眼從手中的鏡子上挪開,看著眼前的這兩個怪人,他開口問道:“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我們做了什麼?”伊森攪拌起另一份漿糊道。
“我們救了你。”亞丹在一旁搶答,完還用自己的勺子舀起碗裏的食物,對著托尼吹著氣,然後微笑著透過那濃密的毛發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真香!”亞丹感歎道,完就一個人默默的走到了一旁。
“沒錯,我們救了你,我已經盡我所能取出了彈片,但還有很多殘留的,他們會進入你的心髒隔膜,然後,你就會”伊森無奈的道,他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走到一旁拿起了一個玻璃瓶。
“想看看這個嗎?”伊森搖了搖瓶子裏的碎片道:“留作紀念品,看看吧。”著把瓶子扔給了托尼。
托尼麵無表情的接過了瓶子,透過昏暗的燈光可以看見,充滿汙垢的瓶子裏有幾塊大一點的彈片,還有很多細的彈片。
“你這種情況,很常見至少在我們村子裏,我們稱之為活死人,因為一周左右,彈片就會進入主要器官,然後結果你知道的。”
伊森在一旁自顧自的道,托尼的眼光從瓶子上收了回來,麵色很凝重。
“那這是什麼?”托尼摸著胸口問道。
“電磁石,用於汽車電瓶供電也可以用來阻止你體內的彈片進入心髒,他想出來的辦法。”伊森著,用頭朝亞丹在的方向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