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皇子團唯一一位負責動手的重要人物,我甚榮幸。
宇龍蕭張牙舞爪的大喊了聲:“快捉住他!”我便隻能扶一扶手將他擒住,心想,這殺手未免太弱了些。
宇龍然用茶水滅了香,掌櫃才聞聲而至,掌櫃擦著汗,顫抖的看了看夥計,又迷蒙的看了看我們,滿臉哀怨,用手指著他,對我們道“幾位爺,他,他不是我們店的夥計。”
想也不是,還沒聽過京城第一的梧桐樓是黑店的。
宇龍蕭一腳踹到那人肩膀,“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毒。”
此時的宇龍霏已經無力的靠在椅子上,怒視著罪魁禍首。
那人抖了幾抖,麵若篩糠,“我,我隻是在門口看幾位非富即貴,想著看看能不能順點什麼。”好一個有眼見的偷兒。
不知道他們信不信,反正我是沒信。
宇龍蕭又問,“解藥呢?”
那偷兒本來就長得像個小白臉,此時臉色更加蒼白,“沒,沒有解藥,這毒叫散力散,一個時辰後,藥性一過,人自然就恢複正常了。”
宇龍蕭還想再揍,宇龍錦製止,說,“送官吧。”
戲本子上若是哪家的公子哥兒遇到個攔路搶劫的,打不過還好,若是讓家丁將那偷雞摸狗的逮住了,不打個半死,也揍個八分殘,宇龍錦如今甚是仁慈典範,竟這麼輕易就將事情揭過,十分的不同尋常。我看了看那眉清目秀的偷兒,點了點頭,很是了然。
四皇子宇龍然有三房妾室,隨著安親王去了的賢王宇龍浩府上更是姬妾無數,就連剛剛十六七的七皇子宇龍瀟府上都有一個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將舞,宇龍錦這個皇兄卻依舊是孤家寡人一個,思來想去,我便斷定他許是真有龍陽之好,卻為了聲名,從不言說。
思及此,我不禁暗暗打了一個寒戰,前些日子他還牽我手來著,他說:放心,我雖沒有妻妾,卻也不是斷袖,無憂不必害怕。老天爺,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心中悲愴,麵上卻是不動聲色,此時需要的是淡定,待事情一過,我還是趁早抽身,免得傷了人家滿腔的斷袖情深。
待回過神來,就見掌櫃點頭哈腰應允,叨念著吉祥話,叫來夥計剛要將偷兒帶下去,宇龍錦又說話了,卻不是我以為的,“送到我的別院。”之類
真真是無巧不成書,坐在窗邊的宇龍錦餘光瞥了眼窗外,忙叫住掌櫃,笑道,“不用了,有人來領人了。”我們幾個順著宇龍錦的目光瞧下去,小七正帶著士兵巡城,我衝著小七招手,“白都統,這裏有個賊偷,你管是不管?”
小七抬頭,一看是我,咧了咧嘴,帶著兵聽聽框框上來了。
小七身架著銀盔銀甲,威風八麵,手握著令羽刀,八麵威風,上得二樓,氣不長出,麵不改色,微微躬身,“你們怎麼在這?”
有外人在,也不好對幾個皇子行什麼大禮,他自樂的省事,我們如此這般說了情況,小七哼了哼,頤指氣使,頗有些小人得誌的味道,“光天化日,竟敢行偷盜之事,看我不把你關進大牢!”隨後,命兵丁壓著那偷兒往順天府去了。
小七回過頭又問,“是不是要給公……小……額……這位公子找個郎中看看,那賊偷的話我看不可信。”
宇龍錦點點頭:“還是白都統細心。”卻是將手探上宇龍霏的脈,接著道“無妨,這個他倒是沒有說謊,一個時辰後,毒自然解了。”
這回大家終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