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嫂子新婚大喜,照說,他這個做弟弟做小叔子的應該高興才對,可是,張順傑卻無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爹娘相繼去世才兩年,家裏窮得揭不開鍋,哥哥這一娶媳婦兒,他們可該怎麼辦?
他下麵,可是還有兩個弟弟兩個妹妹呀,一個個不大不小的,要是嫂子和他們分家,他們這日子有法兒過嗎?
親朋鄰裏散盡,弟弟妹妹們也早都東倒西歪的睡了一炕,哥哥嫂子囑咐他早點睡,然後就入洞房去了。張順傑哪裏睡得著?他坐在院子裏,對著破牆爛屋唉聲歎氣。
說他小,其實他也不算小了,他哥哥二十二,他十九。六七十年代,偏遠的農村破牆爛屋是正常,可像他家這樣破爛的,也還是少之又少。
“小鳳,跟了我,你可是要吃苦受累的,怕不怕?”他哥哥問嫂子話呢,他趕緊豎起耳朵想聽聽嫂子怎麼回答。“不怕,跟你,不就是圖你人好嗎?”
“人家那麼些條件比我好的你看不上,怎麼就單單看上我?”
“你長得好看唄?你臉多白,比人家大姑娘臉還白。”
怎麼聽不見了?張順傑往門口湊了湊,還是聽不清,再湊,再湊,原來人家不說話了,在啃嘴巴。他覺得自己渾身難受,恨不能把全身的破衣服都扒光。他喘著粗氣,而屋裏的喘息更濃重,根本就不知道外麵有人偷聽,偷窺。
借著七月十二明亮的月光,透過大大的門縫,張順傑看到哥哥嫂子精精光光的摟抱在一起,看到哥哥舔嫂子的葡萄,再去舔她的,她的那裏,他覺得哥哥好惡心,可哥哥卻舔得津津有味的。他看到哥哥那玩意兒好大哦,一下子就頂進嫂子那個小洞洞了。
哥哥賣力的挺動著屁股蛋子,讓他好羨慕,恨不能那個人是他自己。張順傑再也忍不住了,從褲襠裏拉出自己的那個絕對不亞於哥哥的東西,對著哥哥和嫂子開始打手槍。他動作比哥哥快多了,哥哥還沒冒油,他先冒了,好過癮。
趴在門縫上,張順傑都能聞到自己那東西的腥臊。好大的味道,不知道哥哥嫂子是不是也能聞到。想來,他們是顧不得,他哥哥在最後拚刺的時候,幾乎就像是在玩命。
終於,他看到哥哥趴在嫂子身上一動不動的了,就像是死了一樣。原來,是那麼累人的一件差事啊?男人們賣那麼大力氣,就是為了叫女人生孩子?
過了些時,哥哥終於又動了,他去啃嫂子嘴巴,舔她葡萄,還舔她那裏,好惡心。張順傑想吐,趕緊悄悄離開。但是,他心裏卻是癢到了極點。看來,哥哥嫂子並不是第一次,他知道,第一次的話,嫂子是會疼的,那裏還會流血。
一直想著哥哥舔吃那裏的畫麵,張順傑很是不解,那裏有什麼?蜂蜜?摸黑回到他們兄弟姐妹一大炕的破屋子裏,他怎麼也睡不著。
雖說屋子裏黑乎乎的,但習慣了黑夜裏東遊西蕩的張順傑眼力卻極好。他看到他最小的妹妹睡在那裏,兩條腿張開著,那裏光光的什麼都沒有。
那時候窮,別說是六七歲的小女娃,十幾歲的大女娃還不見得能有個小褲褲呢。
張順傑再看不見別的,他眼裏隻有那方寸之地,甚至,他失憶似的,都忘了那是他妹妹。他爬過去,伸出舌頭去舔那個地方。此刻他終於知道了,此處雖說不是有蜂蜜,但是,越舔越想舔,越舔越興奮。
天殺的張順傑想把自己漲到要爆炸的家夥塞進妹妹小小的洞洞裏,隻不過,炕上人太多,他怕被發現。畢竟,大弟弟,也就是老三也有十六歲了,他會不明白自己在幹什麼嗎?最好讓這個弟弟別處睡去,那也不行,老四也十三了。
好漲,好想,張順傑趴在炕邊,用一隻手撐著,另一隻手做出個洞洞的樣子,學著哥哥的動作上下聳動著他的屁股,真的是要累死了,但是,就在那噴射的瞬間,爽!
爽過之後,張順傑就趴在炕邊睡著了,即使是睡夢當中,他也是色到不行,大概是夢裏還在和美女交歡吧?口水都流了一地呢。
雖說一夜沒怎麼睡,王玉鳳還是早早著起來做飯。家裏除了他們結婚親戚們送來的幹糧,幾乎沒有什麼能吃的東西,真不知道這一大幫人天天吃些什麼。就這點幹糧,能吃幾天?
“順英,起來吃飯了。”王玉鳳做好飯先來叫老公。張順英摟過來親了一口,才說:“累死了,老婆,讓我再睡一會兒吧。”
“不行,吃了飯得去上工。一大家子呢,不指你養活,指我養活?”
“老嫂比母不是嗎?以後,你既是他們的大嫂,還得承擔當娘的責任。老婆,任重道遠喔?怕不怕?”
“怕就不來了。”王玉鳳笑,“快起,我去叫孩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