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對比,牧新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而蘇婧翎就是那個操控著她性命的主人。
“蘇婧翎,你為什麼會在帝都,你究竟想幹什麼,你這樣做可是犯法的,我如果沒有按時出現在辦公室,別人就會發現我的失蹤。”
牧新經過一段時間的恐慌,現在也稍微鎮定了一點,看著坐在自己對麵一臉輕鬆自在的蘇婧翎,牧新想要嚇住蘇婧翎。
畢竟這裏是帝都,牧新不相信蘇婧翎真的敢亂來,而且她的身份也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動的。
可惜牧新想的太簡單了,終究是一個從小被保護的太好的大小姐,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人根本不會在乎那些。
更何況,比起蘇婧翎現在做的這些,她牧新前段時間做的那些事情才更加的不可饒恕,那可是比這種綁架嚴重上百倍的事情。
蘇婧翎輕輕一笑,她真的是高看了牧新,看來她也隻能淪為李老的棋子,就算是想替自己的父親報仇,也還是找錯了對象。
“牧新,你覺得我會怕這些嗎,你做的那些事可比我嚴重的多了,說不定我解決了你,人家還會表揚我為民除害呢!你說你的那些事情要是被飛鷹的人知道,他們會怎麼對付你,你們牧家恐怕在華夏都待不下去了吧!嗯,不過就算那些事情不傳出去,你們牧家依然會消失,誰讓你惹到了我呢!”
雖然蘇婧翎並沒說出具體的事情,但牧新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心裏一陣慌亂,臉上閃過一絲恐懼之意,眼神閃爍,說話的時候都有點發抖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婧翎,別在這裏搬弄是非!”
“哦,是嗎?那我現在就把你做過得事情告訴給雲家和季家,你覺得他們會怎麼解決牧家呢,真想看看你們牧家會淪落到怎樣的田地,一定很落魄,你說是吧,牧大小姐!想不想知道到時候你的結局會怎樣?”
蘇婧翎說話的聲音格外的輕快,可怎麼聽都有一種濃濃的邪魅,那臉上燦爛的笑容落在牧新的眼中,她全身直起雞皮疙瘩,那樣的笑容太駭人了。
牧新不能讓牧家毀掉,到了這個時候,牧新還沒意識到自己可能一輩子都走不出這件密室了,她現在想的是如果牧家毀了,那她以後的生活該怎麼辦。
真的是太可笑了,也不知道該說牧新是愚蠢呢,還是天真呢,都和李老那樣的人攪和在了一起,居然還沒看清他們生活在怎樣的環境裏。
“蘇婧翎,你敢,不要以為牧家那麼容易毀掉,你要是敢動牧家,我肯定不會放過你!”
牧新現在還天真的認為隻要自己走出去找上李老,不要說解決蘇婧翎了,就算是雲家和季家她也不會放在眼裏。
“哈哈哈!牧小姐,我見過蠢得,但沒見過你這種蠢得讓我都不知道改用什麼詞來形容的女人,你認為李老還會幫你嗎,在他眼裏你已經是一個沒有用的棋子,他那種人,一旦失去利用價值了,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除掉,他不就是用這樣的辦法對付清揚和雲驍的嗎?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估計再過兩個小時,李家也要破敗了,一個自身難保的人又何來保護你們牧家呢!”
蘇婧翎說的每一個字都想一把把匕首紮進了牧新的身體,她滿含恐懼的雙眼瞪得大大的,直直的盯著蘇婧翎,整個人的身體因為恐懼而不停地發抖。
牧新不知為什麼,她居然相信了蘇婧翎的話,隻因為她清楚李老是怎樣對付冷清揚的,以前他們都知道李老有多器重冷清揚,可一朝之間,李老卻想盡辦法要除去冷清揚。
“蘇婧翎,你究竟想怎樣,你放開我,冷清揚殺了我的父親,我隻是替我父親報仇,一命換一命而已!”
牧新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她忽然感覺死亡離她越來越近,她掙紮著,麵目猙獰的向蘇婧翎怒吼著。可蘇婧翎依舊平靜的坐在她的對麵,她根本激怒不了蘇婧翎。
兩個人相隔不到一米,可蘇婧翎就如一個高貴的公主,而牧新卻像是一個精神失常的瘋子,一點豪門大小姐的樣子都沒有了。
聽到牧新說冷清揚殺了她的父親,蘇婧翎就覺得可笑,這個蠢女人到現在還不知道她真正的仇人是誰,而自己卻淪為了仇人滿足私欲的利器。
“哦,我都忘了提醒你了,我老公之前和我說過,他殺你的父親,隻是奉命行事,你應該知道他是奉了誰的命吧。對了,當時你的父親就是在這件密室裏結束性命的,真巧,今天你也要在這裏結束了,真不愧是親生父女,放心,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你父親死亡之前的絕望,是不是很期待啊!”
牧新已經聽不進蘇婧翎的任何話了,她就算蠢到無可救藥,也知道冷清揚奉了誰的命,這個真相就如寒冬的暴風雪讓她瞬間跌入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