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所有的弓箭手聽到弓箭手首領最後的命令,紛紛瞄準茶樓之內。一時,所有利箭穿過茶樓的各處,紛紛湧進了茶樓之內。
君祁念為了方便瞄準弓箭手的首領,完全將自己暴、露出來,直接站在茶樓的窗子旁,箭羽向著茶樓過來之時,卻是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當他回過神之時,利箭已經紛紛來到眼前,他身子微微一偏,還是沒有躲過利箭的狙擊,利箭直接沒入了他的肩膀。他皺了皺眉,吃痛的咬了咬牙關。
此時,箭羽卻是帶著火焰,密密麻麻迎麵而來,茶樓在早前已被撒上了不少的桐油,在遇到火焰之時,火勢迅速蔓延開來。他無奈之下,揮動著佩劍打落迎麵而來的利箭,跳窗而出。“大家快些跳窗而出!”
茶樓很高,君祁念站在茶樓的最高處,便從窗邊跳了下來,肩上的疼痛讓他一時無法平衡,一支利箭帶著火焰更是無情的沒入他的右腳,他的意識逐漸模糊,便直接的從高樓栽了下去。
其他士兵見著君祁念的身體不平衡,逐漸失去了意識,都很是著急,“王爺!”其中一個士兵大聲的喊道,更是飛躍而至君祁念的身側,想要抱著君祁念,可是城門之上的弓箭手又怎麼會讓士兵們如意,紛紛射來更多的箭羽。
酒樓之內,煙霧一下湧了進來,上官晉捂著受傷的左手,目光眺望著城門之處,“看來湛王也是凶多吉少的了!真是可惜了,年紀輕輕便要陪著我這位年過半百的人一起死去!”
兩位將軍看了一眼城門之處,也是著急了,“上官晉,你休要滿口胡言,而且你死不足惜!”說著便向著上官晉攻擊而去。
兩位將軍左右夾攻,受了傷的上官晉根本就不是兩位將軍的對手,很快就被兩位將軍的刀劍架住了脖子。
正當第二位將軍想要砍下上官晉的腦袋之時,上官晉卻是扔出了火折子,“本相說過要讓你們陪葬,便是要你們全軍覆沒。四處都是桐油,你們就等著被燒死吧!本相在陰曹地府等著你們!”
“你盡管胡說吧!因為你已經沒有機會看見明天的太陽了,所以這即將是你說的最後一句話!”第二位將軍揮動長劍,上官晉的頭顱直接滾出了不遠處。
第三位將軍想要去撿起頭顱之時,身子一軟,暗道不好,“這些煙霧居然帶有毒,吸入過多會身體麻痹!快,我們要快些離開,火勢已經越來越猛烈了,再不走,我們真的會被活活燒死!”
第二位將軍進來的時間比第三位將軍要長一些,在第三位將軍說完這句話以後,他便直接倒了下去,“快些去救湛王,不用管我...”說完以後,已經昏迷過去。
第三位將軍好不容易拿起了上官晉的頭顱,身子已經使不上力氣,他沿著地板,不斷的爬行,屋頂之上的懸梁被火焰所包圍,忽而從上麵掉落下來,正好砸在他的身上。由於他沿著地上爬行,沾到了不少的桐油,火苗在他的身上迅速蔓延,他忍著痛楚,想要繼續爬行,腳部卻是被懸梁死死的壓住,身上的力氣逐漸減少,到了最後,失去了意識。
城門之處,第一位將軍早已掙脫了網罩,他知道酒樓之上已經有兩位將軍在緝拿上官晉,而城門那邊,君祁念的情況更為嚴峻一些,他便趕往城門之處,穩穩接住了從天而降的君祁念,“殺,給本將軍殺光城門之上的弓箭手,分為四隊衝上城門!”他就不相信他的士兵如此多,還不能敵過城門之上的弓箭手。
一隊跟隨著第一位將軍過來的士兵,紛紛衝上城門之上,有的士兵利用木梯攀爬而上,有的士兵直接從石梯之處跑上。士兵的人數眾多,讓弓箭手應接不暇,況且弓箭手的首領已經死去,沒有得到正確的指揮,他們隻能隨意射擊。過了一會兒,弓箭手大部分都被殺死,此時火勢已經蔓延至城門之處。
第一位將軍將君祁念放於木推車之上,便去指揮士兵撞擊城門。
當士兵撞擊城門之時,將軍察覺到城門之外是一條黑色的玄鐵鎖鏈,他便命人用力撞擊城門,趁著兩邊門因著撞擊產生了縫隙之時,他便揮刀試圖砍斷玄鐵鎖鏈。
火勢忽而變得更大了,眼見著就要燒到了城門之處,將軍用力一砍,終於將鎖鏈砍斷,他命令眾士兵有條不絮的衝出了城門,自己則推著木推車,走出了城門。
在他們走出城門的那瞬間,附近的茶樓都已然坍塌,正好砸在他們剛才站的位置,幸好他們早出一步。他們站在城門之處,眼睜睜的看著大火熊熊燃燒,卻是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