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副模樣?那個合作的人開頭很大?”秦懷湖喝了口茶,輕描淡寫的撇了他一眼,示意他往直了說。
“是大有開頭。”管家不敢有所隱瞞,他怕以後出什麼事兒了,自己不能擔著,索性現在全與老爺說清楚了,“與他們合作的是皇商司空家的二公子。”
“什麼?”秦懷湖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眼,再次向他確認的問道:“你說的可是大靖首富司空家?他們怎麼會認識到一起去的?”
“就是那個司空家。”管家很肯定的回答,“司空老爺近幾年為了鍛煉兩個年齡較大的公子,把手上的產業分出一些來交由他們搭理,大公子管北方一帶,這二公子則是管咱們南方這一帶。而南方這邊的司空府邸就建在南倉縣。”
管家說道這裏稍稍停頓了下,看著老爺一臉隱晦之氣,小心謹慎的說:“老爺,好像司空府已經派人開始調查上次去碼頭鬧事兒的事情了。咱們是不是要把人先召集回來?以免被查到後,得罪司空府。”
“你馬上就吩咐下去,讓他們再回來之前一定要叮囑好那次前去鬧事兒的人,最好拿到他們的把柄在手裏;如果司空府真查到他們那裏去,就把他們推出去頂事。”秦懷湖微微眯起眼睛,手上一用力,把茶盞重重的往書桌上一放。
“對了,叮囑好那些盯著大房的人,讓他們先不要行動了,找個緊密的地方等候消息。”
“是,老爺。”秦懷湖吩咐完,管家就行了禮急忙退下去辦他所吩咐的事兒了。
秦懷湖坐在書案後方,手掌緊握成拳,心定不定的看著前方某一處,眸子裏滿是陰毒和不甘。
憑什麼他秦懷海不僅生的命好,還處處都比他強?憑什麼他家都敗了,還能一點點的爬起來?又憑什麼他能結實到他一直想要結實的人?他不甘心!秦懷海你等著,他不會讓他好過的。
想完這些,他覺得此時書房中安靜的有些讓人憋的慌,於是站起身走了出去,想找王慧去淡淡心。
“老爺。”紅桃端著茶果點心匆匆從外麵進來,正好看到剛進主院的秦懷湖,屈膝行禮道。
“嗯,這是有客人?”秦懷湖點點頭,看她端在手上的東西,好像是招待客人用的,就隨意問了一句。
“……是二老太爺家的大老爺和大夫人來了。”紅桃回答。
“哦?他們又來做什麼?”秦懷湖聽後眉頭一皺,語氣上凜冽了幾分。
紅桃嚇得一哆嗦,把頭垂的低低的,“奴婢聽到他們說,是家裏的大女兒要出嫁了。他們這次來一是為了送信,二是為了找您借些銀錢,好給堂小姐置辦嫁妝……”
秦懷湖聽後重重的哼了一聲,諷刺的說道:“我看那第二點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他們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依仗著是他們宗親的原因,每次都找他們借銀子;說好聽點兒是借,但他們哪一次借了有還過?
真當他家是開銀號的了?說沒錢了就來取!
“你前麵帶路,我去看看他們這次又有什麼話說。”這一次一定要讓他們白來一趟,不白來也要讓他們給出一個準確的還錢日期;他家的銀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難道說不要就不要了?
紅桃帶著秦懷湖來到了正房的前廳,此時王慧正坐在廳裏的主位上,慢悠悠的品著茶。而她下方左手位上,則坐著一對衣冠楚楚的夫婦;他們很有夫妻相,都長著一張愛占人便宜的貪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