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縣真可謂是與咱們南倉縣並駕齊驅的另一大縣啊!看這縣城規劃的,讓人看了就覺得舒心。”走在封縣的主街道上,商墨麒滿目讚賞的看著街景。
而走在他身旁的悠然等人,全都讚同的點了點頭。
“對了,恣染,等一下你要和悠兒去拜訪親戚,要什麼時候回來啊?”商墨麒突然間想到了這個,就開口問道。
秦恣染微笑著轉頭看他,溫和的回道:“不太清楚,要不你和銘逸先隨處去逛逛?等我和悠兒拜訪完再去找你們。”
“嗯……”商墨麒想了想,覺得這個可行,就點了點頭,“行吧!等會兒我和銘逸去這裏最有名的牡丹園看看,然後再去爬爬它後麵的那座連雲山,你們忙完了就去那裏找我們。”
“行。”秦恣染笑著答應。
“悠然這次要去拜訪的可是這封縣極有名望的秦玉恒秦老夫子?”司空銘逸一直跟悠然保持著不遠也不近的距離;在聽到秦恣染和商墨麒的談話之後,他才緩緩的開口問著走在身邊的悠然。
“咦?你也知道我五爺爺?”悠然詫異的轉頭看向他。
司空銘逸淡淡的露出一個笑容,回道:“略有耳聞。”
“嗬嗬,沒想到我五爺爺這麼出名啊?”悠然開心的笑道。
商墨麒在司空銘逸問悠然之時,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隨之而來的就是滿臉的崇拜:“恣染,悠兒,你們今天要拜訪的親戚是秦老夫子?”
“是啊,怎麼了麼?”悠然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秦老夫子,那可是咱們南禦府整個府州都有名望的名人!”商墨麒眼睛亮亮的,開始跟悠然他們細數他所知道的一切,“他十一歲就考上秀才,還奪得案首;然後十四歲以最小年齡高中解元。隻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他最後竟然沒有去參加會試,當時可是有一眾看好他的夫子為之而惋惜呢!”
悠然和秦恣染互相對視了一眼別人不知道原因,他們可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
當時悠然的曾祖父還健在,而在幾個兒女之中最不受寵的就數她這個五爺爺了。當時的秦家一直都是南禦府很有名望的商賈之家,自然是把經商之道看的比什麼都重要許多。
五爺爺自幼喜愛讀書,對那些經商之道可謂是一竅不通;而悠然的曾祖父最是看不慣那些文弱書生,總認為他們是假清高的窮酸模樣,因此他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的兒子去做他最不喜的那類人呢?哪怕這個兒子是他最不喜歡了,也不行!
所以,五爺爺被軟禁了,錯過了會試的時間;最後還是悠然爺爺出麵,百般勸說之下,才把五爺爺放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商墨麒一副可惜了的表情,不過隻是一瞬間,就又恢複了之前的崇拜:“不過,雖然秦老夫子隻是個舉人,但是他所開辦的鴻鵠書院,可是在咱們這裏很有名的!這些年來每屆的解元,幾乎都是從鴻鵠書院出來的;我聽說,有好多其他府州的學子,都慕名而來想拜秦老夫子為先生呢!”
說道此處,就見他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悠然他們兄妹倆,表情全是討好之意:“嘿嘿~恣染,悠兒,我可不可以有個小小的請求?”
“什麼?”悠然狐疑的由上往下的看了他一遍,搞不懂他這討好之意是有何而來?
“嘿嘿,就是……我想見見秦老夫子,不多,一麵就好!嘿嘿,可以嗎?”商墨麒十分狗腿的和他們打著商量。
悠然嘴角微微抽搐,看著他這副‘迷弟’模樣,真搞不懂他一個經商的,怎麼那麼崇拜她五爺爺這個學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