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冷冷一笑:“誰不放過誰那是以後的事情,不過,不知道你的孩子是否得了乙肝?你有錢給他治嗎?要不要我將孩子的爸爸給你帶來?”
“夕瑤才生完孩子,需要靜養,麻煩你出去。”寧語露用手摁住顧夕瑤想要坐起來的身體,衝她搖著頭,讓她不要自亂陣腳。
顧夕瑤雖然沒再動,但胸膛氣得劇烈起伏。
“滾!”她指著病房外,衝著季晴低吼了一聲。
“顧夕瑤,你躺了七天,難道不想知道上宇回來,知道你生了別人的孩子,是怎樣的一個態度?”季晴特意往顧夕瑤的傷口上撒鹽。
提到上宇,提到那個從大學時代就與她出雙入對的男子,顧夕瑤所有的憤怒瞬間轉換成悲傷。
她怎麼也想不到那一晚會發生這樣的事。
她一直以為是上宇……那一晚的男人隻有他在。
第二天他又剛好出差。
“上宇可說了,讓你以後不要再找他,他與你從此恩斷義絕。他一想到你跟別的男人滾在一張床上,就惡心得睡不著覺,回來的這幾天,他連飯都沒有好好吃過,就是因為被你惡心的。”季晴怎麼惡毒怎麼說,恨不得將顧夕瑤狠狠氣死。
顧夕瑤氣得一口銀牙咬碎,可是看到睡在旁邊的兒子,眼眸一沉,季晴,這筆賬遲早要跟你算!
寧語露讓她躺好後,站起身,直接朝著惡毒的季晴臉上狠狠甩了一耳光。
“這一巴掌是為曾經夕瑤幫過你多次,而你在她最脆弱的時候,還落井下石。”
“寧語露,你這個賤女人,你瘋了?敢打我?”季晴瘋了一樣朝寧語露撲去。
“啪。”又一巴掌……這一回是寧語露也挨了一巴掌。
倆女人在地上扭打成一團。
顧夕瑤還沒來得及起來拉架,就有黑衣保鏢進來,將倆人一同拽了出去。
戾聲道:“裏麵有產婦和小嬰兒要休息,你們倆都不想活了?”
“你是誰?”季晴瞬間將矛頭指向黑衣保鏢,“連我都敢扔?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帝都季家的……”
“我不管你是誰。”黑衣保鏢完全不給季晴麵子,將她的話打斷後幽冷道,“再敢在產婦病房裏嘈嘈,封了你的嘴。”
“顧夕瑤,你這個賤女人,你這是睡了幾個男人?你還分得清孩子是哪個野男人的嗎?”季晴衝著病房裏的顧夕瑤大吼一聲,下一秒,她的身體被黑衣保鏢扔了出去,一個封帶貼在了她的嘴上。
“你給我等著。”季晴狼狽不堪,嘴裏說出的話模模糊糊。
她在周圍人的嘲笑聲中被轟出了醫院。
黑衣保鏢瞬間離開,遵從少爺的吩咐,不到萬不得已不用出現。
寧語露重新回到病房時,顧夕瑤已經下地將孩子抱了起來,額頭滲著細密的汗珠,臉色蒼白得像一張紙。
哪怕身上的傷口痛得不行,但她唇角仍然浮著淺淺的弧度。
“醫生說孩子各個方麵都很健康,傷也隻是皮外傷,很快就會痊愈,你不要聽季晴那女人的話。”寧語露安撫道。
顧夕瑤輕嗯了一聲,用她的小臉蹭了蹭孩子的:“皮膚真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