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表演人員依舊在賣力的演出,坐在底下的人仿佛忘卻了在自己心裏這場滿月酒是一個不知父親是誰的野種的,被台上一個接一個的節目所吸引。
顧夕瑤懷裏的小團團絲毫沒有任何困意,依舊咿咿呀呀的跟著歌聲哼哼個不停,顧夕瑤此刻也忘記了容白還在場,看著手舞足蹈的小團團,顧夕瑤的心情變得也越來越輕快,將剛才經曆的所有的壞事情不滿的心情全都拋在腦後,仿佛此刻餐廳中隻有自己和自己的團團。
“夕瑤,我的幹兒子小團團好像很喜歡台上的表演噢,我這個幹媽終於做對了一件事情,孩兒他媽,你要怎麼感謝感謝我呀!”寧語露坐在旁邊,將頭湊到顧夕瑤身邊,目不轉睛的盯著顧夕瑤懷中的小團團說道,雖然看起來是說給顧夕瑤聽的,但這高分貝的聲音不偏不倚的傳到旁邊餐桌坐著的容白耳中。
“語露,你哪來的這麼多錢辦這麼豪華的滿月酒會的,還把這麼豪華的餐廳包了下來,這得花多少錢啊,你讓我現在怎麼受得起。”顧夕瑤滿臉有些難堪的衝寧語露說道。
“哎呀,不用管這麼多,這是我送給我幹兒子的,這個幹媽總不能白當吧。”寧語露撅著小嘴不滿的說道。
“我知道你這個幹媽非常的愛這個幹兒子,但也不能這麼破費啊,真拿你沒辦法。”顧夕瑤滿臉無奈卻又無可奈何的看著寧語露說道。
寧語露沒敢再多說話,生怕自己說漏嘴似的,低頭開始逗起了顧夕瑤懷中的小團團。
自己現在這麼窘迫,要拿什麼來感謝寧語露為自己做的這一切,這麼豪華的滿月酒會,自己和孩子怎麼還的起,想到這兒,顧夕瑤偷偷的扭頭看向旁邊餐桌上的容白,那個男人怎麼會來呢,他是不是要來跟自己爭搶團團的……
感受到別人熾烈的注視的目光的容白,朝著顧夕瑤這邊看了過來,顧夕瑤又一次的和容白那深不見底的眼神對視,仿佛來自靈魂身處的顫抖讓顧夕瑤嚇了一激靈。
這個女人,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容白依舊淡淡的盯著那邊已經低下頭的顧夕瑤,視線久久沒有離開。
在餐廳一角坐著的季晴暗地裏偷偷的觀察著前方發生的一切……
顧夕瑤到底有什麼麵子,能讓容白來參加那個野種的滿月酒,還有帝都這麼多連自己家都遙不可及說不上話的商業大亨竟然也出現在這個野種的滿月酒會上,越想越氣人,季晴眼神中的懷疑漸漸的被妒色的火苗一點點替代,顧夕瑤,你不要太得意,無論怎怎麼樣,你都是鬥不過我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哼。此刻的季晴臉上寫滿了狠毒。
混在人群中季晴挨個桌子的跟本來就八卦到不行的賓客們大肆談論顧夕瑤如何如何生下這個不明不白的野種,在上大學時如何如何勾搭自己的男朋友……
“你知道嗎,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在大學時背地裏搶走我的男朋友,又在我的生日宴上故意喝醉酒上了別的男人的床,還生下了這麼一個不明不白的野種,現在還好意思在我男朋友家開的餐廳裏舉辦這個野種的滿月酒,真是不要臉至極,誰知道現在她又爬上了多少男人的床,竟然在這個野種的滿月酒上勾搭來帝都裏這麼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季晴一臉惡毒的大肆宣揚汙蔑著顧夕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