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艾瑞克這麼大聲的一吼,整個酒店大堂又恢複了以往的寧靜,甚至比剛才還安靜了許多。
整個酒店大堂內,剛才議論紛紛的那些人現在是敢怒不敢言,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滿意再多的怒氣,所有人也是不敢在開口說一句話。
“夕瑤,我們進去吧,不要理會這些像狗一樣的人說出來的話,一個個本來就膽小如鼠,隻敢在背地裏嚼別人的舌根,真正讓他們敞開嗓門說,倒是不敢放一個屁了!”
看見周圍剛才那些指指點點的人現在都安靜了下來,該幹嘛都幹嘛去了,艾瑞克趕忙扭頭輕聲的在顧夕瑤的耳邊安慰著。
“嗯,我知道,沒事的,我並沒有把這些當回事兒,隨便他們怎麼說去吧,我們進去吧,別在這兒把時間給耽誤了。”
顧夕瑤雖然心裏很是難受很是不開心,但現在這個情況她沒有辦法把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隻能故作堅強的說自己沒事。
“沒事就好,不要理會他們。”
聽見顧夕瑤說自己沒事兒,艾瑞克也是暗自的在心底鬆了口氣。
說罷艾瑞克帶著顧夕瑤往舉辦酒會的那個宴會廳走去。
顧夕瑤此時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眼神呆滯的任由艾瑞克拖著她往舉辦酒會的那個宴會廳走去。
此時此刻,顧夕瑤滿腦子都是剛才在酒店大堂那些陌生人議論評價她的話。
顧夕瑤甚至在想,入股這一幕讓容白看見了,容白會不會也和酒店大堂那些不認識的陌生人說的那樣,也同樣的認為自己是一個很不堪很差勁很嫌貧愛富的人。
以至於最後艾瑞克已經牽著顧夕瑤的手走進宴會廳了,顧夕瑤還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周圍環境的變化。
“夕瑤?你怎麼了,還在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嗎?”
剛進到宴會廳裏麵,艾瑞克就和周圍的很多商業上的夥伴們打起招呼來,當那些客戶跟顧夕瑤問好的時候,艾瑞克發覺身邊的顧夕瑤一直沒有動靜,也沒有開口回應跟她打招呼的人。
但艾瑞克轉過頭看顧夕瑤的時候,才發覺顧夕瑤的眼神空洞,思緒早就不知道飄向了何方。
“嗯?怎麼了,艾瑞克,已經到酒會上了啊,不好意思啊,剛才走神了。”
聽到艾瑞克在自己耳邊輕聲的呼喊聲,顧夕瑤回過神之後才發覺自己已經身處酒會之中了。
“夕瑤,你怎麼了,沒有事情吧?”
看著一臉懵逼樣的顧夕瑤,艾瑞克十分擔憂的問著。
“我沒事,沒事,剛才走神了,不好意思啊!”
被艾瑞克這麼一問,顧夕瑤頓時很是尷尬。
“艾瑞克先生,這位是?”
前來跟艾瑞克互相寒暄的人,看著艾瑞克身邊站著的美豔的不可方物的顧夕瑤,一臉不懷好意的問著。
“這是我的好朋友,顧夕瑤小姐。”
在介紹顧夕瑤的身份的時候,艾瑞克先是扭頭看了顧夕瑤一眼,像是在腦海中考慮著什麼一樣,隨後說顧夕瑤是自己的朋友,而沒有胡亂介紹他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