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廿九一飲而盡,擠眉弄眼被嗆壞了“咳~咳辣!”眼淚都流了出來,手裏還維持這端著碗的姿勢。
穆四娘拍了拍她的背,順了順“這酒寒,你又喝的太急了,冷青風你去溫酒去!”
冷青風挑眉“怎麼還是我啊?在說這酒那裏冷,這剛從地窖取出來的,溫度再適合不過了。娘子,在說這酒不適合溫,你別讓我去了,不然回來都吃不上熱飯了。”
溫廿九放下碗“對啊,別讓老板娘去了,我主吃不主喝。多吃點,不然在也吃不到老板娘的手藝了。”拿起筷子夾自己愛吃的菜。
冷青風一臉不情願的抱著酒壇子“還是廿九對我好。哎~某些人啊!”起身就要往廚房走。
穆四娘看他慢吞吞做作的樣,氣就不打一處來“要去你就麻利點去,不去就給我坐下,在那扭捏個什麼勁。”
冷青風趕忙坐下“全聽娘子吩咐,我這就乖乖吃飯!”莫須友默默的吃這自己的飯,現在他想說人不可以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原來這位是主事的啊?還真是個暴脾氣……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見識了,懼內的男人。
溫廿九自己拿起酒壇子個個蘸滿,舉杯:“天下無不散的宴席,能遇到你們,我三生有幸,多謝你們這些天來對我的照顧,老板娘你要和掌櫃的好好的~”
溫廿九眯著眼睛一笑,一飲而盡,把飯側過來,這才坐下。冷青風和穆四娘先是一愣,交換了個眼神,這事還真的成了?點頭示意,沒有多問。
“廿九你也太過客氣了,沒有你,我們得少多少樂子,哈哈哈!”冷青風笑道,突然被穆四娘踢了一腳‘會不會說話!’
冷青風無奈,看吧,自從有了娘子,連說話的自由都被限製了,一個人繼續喝著悶酒。
莫須友自顧自的喝著,看來一切搞定,無論什麼,隻要他出馬,保證搞定。
夜深,穆四娘坐在床別袍腳,冷青風在手拿著熱手巾給她擦了臉,又擦了她遞來的小爪子,突然捏住她的手說“我給你剪剪指甲吧。”
穆四娘不解的抽回手,比在眼前看了看“怎麼了?我覺的還挺好的。”
冷青風自顧自的洗了把臉,把上衣脫掉,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真的覺的好嗎?”
……
穆四娘點了點頭“那你給我剪吧。”
冷青風白了她一眼,撈出她的腳丫子,用布子抹幹,丟到床上“去暖床去,回來給你剪,最好你能讓我把你的牙都打掉,你看看!”
穆四娘一個人捂著嘴偷樂嗬,突然一本正經的坐了起來,雙手掰著腳,垂著頭突然看向他:“我們也成親吧?”
冷青風差點沒把手裏的盆丟出去,當然以前會,他現在純屬當幻聽,什麼都沒有聽見,出去倒水,回來,但心裏隱隱有些心血澎湃了。
冷青風哪起桌上的繡花小剪刀,從被窩裏把某人提了出來,拍了拍自己的腿,很自然,來把手放上來。
穆四娘才不管那,把腳放了上去,誰讓他不理她說話的。冷青風捏著她的腳開始剪指甲,歎道“好在這腳不會抓人,不然我真的是要體無完膚了。”
穆四娘瞬時臉燒了起來,她也不是故意的嗎!真的不是故意的嗎,隻是偶爾情緒比較激動,但也隻是偶爾比較激動,所以才……
冷青風忙完,伸手拍她的腳,頗有嫌棄的可能性“手。”穆四娘坐了起來,大眼瞪著上身半裸的冷青風,這一道道新傷落舊痕。
“你的皮膚怎麼那麼薄呀,真是吹彈可破啊!你看我都沒用力,你就……”穆四娘是竭盡全力的辯解呀。
冷青風才不停她的呀,這一照鏡子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到什麼酷刑了那。“我還沒用力那,你就叫喚個不停,我還沒……”
“閉嘴,閉嘴,閉嘴,閉嘴……”穆四娘手捂著他的嘴,麵紅耳赤的喊著。
冷青風握住她的手“好好好!你聽話,我不說了,真不知道害羞個什麼勁。”
“你——哼!”穆四娘把手放好,噘著嘴看向一旁,在那裏一個人賭上氣了。
“好了,好了,別再那僵著了,來快轉頭看看我,看看你玉樹臨風的相公怎麼給你剪指甲。”
穆四娘破涕為笑沒好氣的看這他“那有人自己誇自己玉樹臨風啊?”
“喜歡嗎。”手指一陣冰涼,一個青玉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她先是一愣,正準備感動,卻被一聲“嘎嘣”指甲斷裂的聲音所打斷。
“你能不能不在這麼感動的時候,做這種事。”
冷青風一愣“那應該怎麼樣,親你?抱你?這隻是路邊攤看到的覺得適合就賣了,我爹說兒媳婦連件首飾都沒有,會被人覺得受了婆家虧待。那隻手,別鬧,快點剪完睡覺了。”